花娘說完之後,便離開了擂臺。過了有一會,大家仍然沒有看到向婉婉出現(xiàn),這回不同於上次,臺上的幾位都開始擔心。
“婉婉,都已經(jīng)一炷香的時間了,你還不出去嗎?”花娘此刻正站在向婉婉的那個隔房面前,輕聲的問道,可是,依舊是沒有人回答。這讓呆在外面的花娘不由得開始擔心?!巴裢瘢銢]事吧?”花娘著急的開口問道,依舊是沒有聽到人的回答,花娘愣了愣,便掀開簾子走進了屋子裡。
屋子裡面的桌子前根本沒有向婉婉的身影,只有阿茜一個人,已經(jīng)暈倒在地了?;镆贿M屋子便看到了這副場景,花娘趕快的來到了阿茜的身邊,輕輕的試探著她的鼻息,在感到她的呼吸正常之後,便喊來了身後的丫頭把阿茜扶了起來。便讓身後的丫頭去請來了大夫,大夫急匆匆的看過阿茜之後,用銀針紮了幾下,阿茜便暈暈乎乎的醒了過來。
“她怎麼樣了?”花娘看著大夫問道。大夫收好了自己的一箱,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大概,只是被打暈了而已,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好了?!被镏x過大夫之後,便讓丫頭拿著銀子給了大夫,便把大夫送了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大夫走了之後,花娘這纔對著阿茜問道。
阿茜揉了揉自己的頭,忙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就在小姐正在看你送進來的答題的時候,突然一陣風把窗子吹開了,我去關窗戶的時候,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卑④缈粗镒凶屑毤毜恼f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婉婉去哪裡了?”花娘聽了阿茜的話,心中的擔憂更甚。
“小姐不見了嗎?”阿茜聽了花娘的話,一下子坐了起來。
花娘看著阿茜著急的面龐,率先的鎮(zhèn)定了下來,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先去處理外面的事情?!被镱^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留下了阿茜在那裡,一張小臉上滿是擔憂,卻在花娘離開之後不久,也離開了房間。
外面的人聲涌動,花娘看了一眼擂臺上的衆(zhòng)人,心一橫,便大步的走上擂臺。
衆(zhòng)人看著擂臺之上出現(xiàn)的花娘,並不是預先說的向婉婉,都是一臉的疑惑。臺上的男子都直直的看著花娘,這衆(zhòng)人散發(fā)出來的壓力讓花娘更是渾身的不自在。先不說這臺上衆(zhòng)人的身份就已經(jīng)拿出來的任何一個,都已經(jīng)是花娘得罪不起的,再加上現(xiàn)在這幾個人都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更是讓自己壓力倍增。
不過依著現(xiàn)在的情況,花娘也只好頂著壓力來到擂臺之上,清了清喉嚨說道,“實在抱歉各位,剛剛我們家小姐突然間身體不適,所以今日的招夫大會到此結(jié)束?!被锏脑捯徽f完,不僅僅是臺上的衆(zhòng)人還是臺下看熱鬧的人羣
,都是一陣的驚噓聲。“這是什麼意思嗎?上次的招夫大會延遲就是說自己的身體不適,現(xiàn)在又搞這個?!薄翱刹皇菃幔@不是在耍著人玩嗎?!被锏脑捳f完,還沒等到臺上的衆(zhòng)人發(fā)話,臺下的一羣人便已經(jīng)是沸騰了起來。
太子聽了花娘的話,緊緊是臉色一變,其實今日的招夫大會,讓自己和這麼多人在一起爭向婉婉,依著太子從小到大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性格,還是有些許的不舒服,所以從上臺到現(xiàn)在內(nèi)心的緊張感一直沒有消失過,雖然表面上依舊是一副雲(yún)淡風輕的樣子。
逍遙在聽到了花娘的話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向婉婉又想到了什麼吧,不管是向婉婉舉辦不舉辦這個招夫大會,他都會向婉婉勢在必得,一邊的霧寶閣閣主雖說是對向婉婉是一隻很有好感,但是,接觸的時間很短,並不是很瞭解向婉婉的性子,也只好在一般默默的觀察著其他人的反應。而這些人當中,只有在一邊的楚鴻烈在聽了花娘的話之後,並沒有其他的表情,只是在一邊仔細的聽著花娘的話之後,在一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在臺下的衆(zhòng)人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沉重的聲音乍然而起,“好了,今日的招夫大會到此結(jié)束,既然向小姐今日不方便,那麼我們今日就此告退了。”太子站了起來,威嚴的聲音不大不小的正好傳在衆(zhòng)人的耳中。
太子的威名在都城的衆(zhòng)多的百姓的心中還是很負盛名的,所以,大家看到了太子已經(jīng)發(fā)話,都默默地閉上了嘴巴。就按著太子率先離去之後,其他的幾個人也先後的對著花娘告辭之後,逐一的離開了醉鳳閣,看到了衆(zhòng)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花娘這才慢慢的放下心來??吹?jīng)]有熱鬧可以看的人羣,一抖漸漸的散去了,留下了一個供大家茶餘飯後閒聊的話題。
等到衆(zhòng)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之後,楚鴻烈這才走到了花娘的身邊,問道,“向小姐還好嗎?”花娘看著去而復返的楚鴻烈,驚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才急著對楚鴻烈行了一禮。
楚鴻烈揮了揮手,示意花娘起來,“好了,不用這麼多禮的,向小姐還好嗎?”楚鴻烈只是微微的掃了一眼花娘,淡淡的問道。雖然楚鴻烈並沒有說什麼,但是花娘卻能感覺的到楚鴻烈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是能夠洞悉一切。
“啊,我家小姐她,她很好,沒什麼?!被锟粗櫫?,一時間不知道爲什麼從內(nèi)而外發(fā)出的緊張感,讓她的一句話都沒有說明白。
楚鴻烈認真的看著花娘,一雙眼睛依舊是直直的盯著她看,根本就不相信花娘的話。
如果向婉婉真的是身體不適的話,完全沒有必要搞這次的招夫大會,而且身體不適的時間選擇的剛剛好,正是第三場比試的時候。這讓楚鴻烈的心中滿是懷疑,但是剛剛既然是太子已經(jīng)是發(fā)話了,自己當然不能當著衆(zhòng)人的面反駁太子的話。所以他纔會在衆(zhòng)人都已經(jīng)離開之後,纔回到了醉鳳閣來了解情況
?,F(xiàn)在看來,這個醉鳳閣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只是不知道這個向婉婉是不是有事。
雖說楚鴻烈是出了名的溫和善良的公子,只是,現(xiàn)在看著花娘的眼神,卻是讓花娘不知覺的後背發(fā)麻,渾身的冒出了冷汗,在想到現(xiàn)在向婉婉不在醉鳳閣,甚至是下落不明,心中的擔憂更加的多了起來。
在看著楚鴻烈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樣子,花娘只好對著楚鴻烈說道,“我知道楚公子對我們家的小姐是真心的,只不過,現(xiàn)在是真的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被锟粗櫫?,無奈的說道。
“怎麼了?向小姐是真的生病可嗎?”聽了花娘的話,楚鴻烈的心中不免的有些擔憂。
花娘看了看楚鴻烈擔心的面孔,突然想到,既然現(xiàn)在向婉婉已經(jīng)是下落不明瞭,按著自己醉鳳閣的勢力,現(xiàn)在要找一個人再加上調(diào)查這件事情還需要一點時間和一些人手。既然這個楚鴻烈楚公子已經(jīng)知道了醉鳳閣出了事情,那麼爲什麼不讓楚公子幫忙呢?如果醉鳳閣在加上楚鴻烈的勢力,用來一起來找向婉婉和調(diào)查這件事情,一定會是事半功倍的?;镆幌氲竭@,反正已經(jīng)是瞞不下去了,不讓楚鴻烈來幫忙出些主意,畢竟這個楚鴻烈可是世人眼中的第一才子啊,總比她門這些小女子再一起瞎出注意要好。
打定了主意之後,花娘便對著楚鴻烈說道,“楚公子,請和我這邊來?!被飵е櫫易叩搅讼蛲裢袷й櫟姆块g?!罢垼被锵崎_簾子,對著楚鴻烈說道。
楚鴻烈走進房間,並未先說話,只是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再觀察了一下小細節(jié),便已經(jīng)知道,這必然是剛剛向婉婉呆的地方,而且茶桌上面,還有些半碗並未喝完的茶水。坐在那個位子,在隔著門簾微微的向外望去,便看到了不遠處醉鳳閣門口的那個擂臺,原來,外面衆(zhòng)人的表現(xiàn),一直都在向婉婉的注視之下。
等到楚鴻烈看著差不多的時候,花娘才著急的開口說道,“楚公子,你看到了,這便是剛剛我們家小姐一直坐著的地方,剛剛外面的擂臺一直在比試,而在第三場比試的時候,我出去了一會,回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是發(fā)現(xiàn)小姐不在了?!被锟粗櫫揖o張的說道。
通了花娘的話,楚鴻烈微微的額一愣,自己是想過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事情,堂堂的醉鳳閣的老闆,絕殺的大小姐,居然是失蹤了,怪不得剛剛自己看著花娘的表情是一致的不對勁。
畢竟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是有一瞬間的驚訝,不過很快的,便調(diào)整了過來,“怎麼回事?把剛剛的經(jīng)過詳細的講一遍?!背櫫覍χ锢淅涞恼f道。
一直習慣了楚鴻烈的溫和,在看到了楚鴻烈如此認真的眼神之後,不覺得有些許的害怕。楚鴻烈那出身上從內(nèi)而外不自覺散發(fā)出來的霸氣和威嚴,讓人不自覺的看是低下頭,在他的面前,感到卑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