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修行就到此爲(wèi)止吧。”
羽夜站在雛田的面前,在雛田攻過來的時候,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衝著她微微點(diǎn)頭。
與日向日足等人不同,他們哪怕有白眼,也不可能看得清楚一個人的體力,身體承受能力大致到了一個什麼程度,可對羽夜而言,羽夜卻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什麼程度是最適合的修行。
“是。”
雛田鬆了口氣之後,收回了小手,做出了一個優(yōu)美的收式,然後便衝著羽夜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臉。
現(xiàn)在的她,基本上對羽夜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什麼敬畏之類的心態(tài)了,甚至她覺得,羽夜對她比她父親日向日足都要好。
這也讓她逐漸的從父親死去的那種悲傷中漸漸走了出來。
而且,這幾天的時間裡,雛田發(fā)現(xiàn),她走在外面,幾乎任何一個日向一族的族人,見到她都會向她恭敬行禮,喊一聲雛田大小姐。
雖然以前她父親日向日足沒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可現(xiàn)在的她卻明顯能感覺到,那些日向一族的族人,對她的尊敬還要超過日向日足在的時候。
推開門,羽夜從修煉的房間走了出來,雛田則是跟在羽夜身後,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換上了鞋子,走出了庭院。
羽夜只有指點(diǎn)雛田修行的時候,纔會來日向一族的駐地,以羽夜如今的速度,往返於雨隱村和木葉村,連片刻的時間都用不著。
雖然如此,但整個日向一族的忍者,幾乎都是知道羽夜的存在的,不過倒也有例外的,比如正在忍者學(xué)校上學(xué)的日向?qū)幋巍?
羽夜正準(zhǔn)備將雛田送回家,正巧迎面走來了日向?qū)幋魏腿障蛉詹罡缸觽z。
寧次看到羽夜的時候,頓時愣了一下。
他清楚的看到,羽夜的眼睛是一雙很普通的眼睛,並不是白眼的樣子,而日向一族每個人生來都有白眼,幾乎沒有例外的情況。
也就是說,羽夜並不是日向一族的族人,可是爲(wèi)什麼會出現(xiàn)在日向一族之中,而且……似乎還帶著雛田大小姐?
正疑惑間,他卻看到父親日向日差表情微微一變,向著羽夜躬身行禮。
“羽夜大人。”
父親日向日差這個行禮的動作,頓時讓日向?qū)幋斡行┌l(fā)懵,已經(jīng)完全搞不懂狀況了。
日向日差衝著羽夜行禮之後,看到一旁的寧次愣在那裡,頓時衝著他喝道:“寧次,快行禮,這位是羽夜大人!”
“呃……羽夜大人。”
寧次雖然搞不懂狀況,但還是聽著父親的話,衝著羽夜行禮,同時也覺得羽夜這個名字,似乎有那麼一點(diǎn)熟悉。
羽夜的目光略過了日向日差,在日向?qū)幋蔚纳砩橡堄信d致的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帶著雛田從旁邊走過。
望著羽夜的背影,日向?qū)幋螡M肚子的疑問。
看著羽夜和雛田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巷道的盡頭,日向?qū)幋谓K於忍不住向一旁的日向日差開口問道:“父親大人,爲(wèi)什麼要向那個人行禮,他明明不是我們?nèi)障蛞蛔濉?
“寧次,閉嘴!”
日向日差被日向?qū)幋芜@句話嚇了一跳,毫不猶豫的喝斥了一聲,然後目光無比嚴(yán)肅的看著日向?qū)幋危溃骸皩幋危阋涀。^對不可以對那位大人無禮!”
寧次被日向日差的表情動作嚇住了,一時間愣在那裡,臉上掛著很是驚疑不定的神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表情的日向日差。
“父親大人,他究竟是……”
看著寧次的樣子,日向日差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緩了緩,但卻依舊很是沉重和嚴(yán)肅地說道:“剛剛你也喊過那位大人的名諱了,還想不到麼?”
日向?qū)幋涡∧樕下冻隽艘粋€困惑的表情。
羽夜大人……羽夜……難道說?!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日向?qū)幋悟嚾坏纱罅搜劬Γ樕下冻隽艘荒ń醪豢芍眯诺纳裆?
即便他只是忍者學(xué)校的學(xué)生,也聽過羽夜的傳說。
可是,因爲(wèi)羽夜的樣子實(shí)在是太年輕了,甚至看起來比他的父親還要小很多的樣子,所以他根本就沒將羽夜和那些傳說聯(lián)繫到一起。
“父親大人,難道說他就是……”
“沒錯,他就是那位屹立在所有忍者最頂點(diǎn)的存在。”
說到這裡,日向日差想到了幾天前,羽夜的氣勢給他帶來的那種恐怖的壓迫,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敬畏之色,道:“被尊爲(wèi)傳說的……忍界之神!”
這幾句話,讓日向?qū)幋紊钗艘豢跉猓樕线€帶著近乎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剛剛那個看起來毫無壓迫感,比他父親還年輕,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人的羽夜,竟然會是傳說中的忍界之神!
“父……”
“寧次。”日向日差看著寧次,目光無比鄭重的打斷了他的話,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不需要知道那些關(guān)於他的傳說究竟是不是真的,你只需要知道,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傳說,就夠了!”
日向日差的幾句話,讓日向?qū)幋蔚男纳袷艿搅藰O大的震動,雖然他心中依舊不敢相信,可日向日差的表情和話語,讓他只能相信。
數(shù)天前,日向分家聯(lián)合起來,欺壓宗家的繼承者日向雛田,這種事情日向日差自然是沒法對自己的兒子說出口的。
……
時光如梭,轉(zhuǎn)眼間就過去了接近兩年的時間。
這兩年內(nèi),羽夜偶爾出入於木葉,不過很少有人能見到羽夜,羽夜不想被人看到,收斂氣息的話,很難注意到就像是普通人的羽夜。
不過,雖然木葉沒有多少人知道羽夜常常會出現(xiàn)在日向一族,但日向一族的內(nèi)部,以及木葉的高層,如猿飛日斬等人,還是知道的。
於是,儘管日向一族在之前損失慘重,但在木葉卻沒有受到任何壓迫,木葉高層對日向一族的政策已經(jīng)從打壓變成了拉攏。
至於日向一族內(nèi)部,事情的管理是由日向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來處理,而雛田的爺爺則是對其進(jìn)行一定的監(jiān)管和輔佐。
在過去,日向日差曾經(jīng)在修煉中,對雛田流露出過殺意而被日向日足以籠中鳥懲罰,不過現(xiàn)在的他,對雛田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憎恨之意,或者說整個日向一族的所有人,幾乎都對雛田這位大小姐恭敬無比。
甚至,比日向日足在世的時候還要恭敬。
“雛田大小姐。”
雛田走在路上,時不時就有日向一族的族人衝著她恭敬的行禮。
很快,她一路來到了修行的地方,剛一走進(jìn)庭院,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走廊的木質(zhì)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