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的母親上去抱著自己的女兒心疼的說道:“傻孩子!不管你做錯什麼,你永遠都是我最疼愛的女兒。放心吧!不管怎麼樣,我去勸勸你父親,等他氣消了就沒事了。”
“媽媽!嗚嗚……!”張欣留著淚水抱著自己的母親痛苦的哭了起來。
張欣留著淚水抱著自己的母親痛苦的哭的時候,葉峰的父親也派人去查張欣一年以來的詳細情報,查來查去就如同一個謎團一般,唯有張欣的堂哥張瀚有問題。
葉峰的父親看著手中的情報,最後無奈的遞給身邊的那個曾經出現在嬰兒室外面等待張欣兒子和女兒血液的老者直接說道:“葉虎!等峰兒回來以後讓他自己處理吧!”
僅僅一個月,張欣的偷人的醜聞就在天京的上層傳開了,張家的家主迫於壓力直接將葉欣驅除出了張家,甚至張欣的父親直接被調往偏遠的地方,這也是另類的驅逐。
而張欣的父親直接無奈的看張欣許久,才沉重的對著張欣說道:“小欣……算了,你自己好自爲之吧!如果天京待不下去,就來找我們吧!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你最親的人。”
“爸爸!”張欣立刻留著眼淚抱著自己的父親痛苦的大哭起來。
張欣的父親留著淚水拍拍張欣的背,哽咽的對其說道:“你知道的,你媽媽的性格不適合來,我怕她來了就捨不得丟下你,所以讓你弟弟先帶著他去了機場等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張欣哭著、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張欣的父親最後給張欣擦乾眼淚,咬咬牙直接狠心的轉身離開了。
而張欣看著自己父親離去的沉重的背影,眼淚不由自主的再來流了下來。
張欣徹底的成爲了天京上次官二代和富二代的笑柄,連葉峰也如同一個頭戴綠油油的帽子的男人。
當張欣和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男子在天京的民政局領取結婚證的時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一直在拖延時間般的刁難張欣。
“張欣!”
當張欣聽到身後那聲熟悉的呼喚聲,立刻全身一顫。
張欣的瞳孔急劇般的收縮一下,隨後深呼吸了一下,平靜的轉身看向葉峰。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葉峰痛苦的對著張欣低吼道。
張欣平靜的說道:“沒有爲什麼?”
葉峰指著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直接說道:“爲什麼?爲什麼要和這個快要死的人結婚?你知道的,我不會介意那兩個孩子是不是我親生的。我不介意任何對我的看法,我愛你!欣兒!你爲什麼要那麼狠心。”
張欣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臟痛了一下,隨後還是平靜的看著葉峰說道:“你還是不相信我!你們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就連我父母都不相信我,只有我堂哥一人相信我。我要報復你們,我要報復你們葉家,你們既然都認爲我張欣偷人,那我就光明正大的偷給你們看。”
張欣越說越憤怒,甚至後面憤怒的看著葉峰。
葉峰看著憤怒的張欣,瞬間覺得這一刻的張欣是如此的陌生。
張瀚平靜的看著葉峰說道:“葉峰!當小欣面對所有人的嘲笑時你在哪裡?當小欣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你現在有什麼資格怪小欣?連你都不相信小欣,你還想說什麼?”
“我……。”
張欣深呼吸了一下,平靜無情的看著葉峰,最後直接轉身對著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說道:“麻煩您幫我們辦理一下結婚手續,現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拿著張欣的資料無奈的看葉峰,葉峰直接憤怒的對著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大吼道:“沒有我的允許,誰敢辦。”
葉峰吼完立刻拉著張欣的手對著張欣溫柔的說道:“欣兒!我們先回家再慢慢說好嗎?”
張欣平靜的看著葉峰搖搖頭說道:“太晚了!葉峰!我們註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葉家家主的兒子,而我只是張家的旁系子女,我們註定無法走到一起,只是我明白得太晚了。”
“不!”葉峰緊張的看著張欣說道:“不晚!我們不晚!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不會介意你的過往的。”
張欣平靜的搖搖頭對其說道:“你還是不相信我!或許……自始至終你都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我……。”葉峰愣鄂的看著張欣。
而張欣平靜的看著葉峰說道:“葉峰!你說過!你會永遠對我好的,對嗎?”
葉峰傻傻的點點頭,而張欣平靜的笑著對其繼續說道:“我先在要離開,你放手好嗎?”
葉峰傻傻的看著張欣、傻傻握著張欣的手、傻傻的任由張欣掙脫自己的手。
而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在張欣平靜的注視下幾乎是每辦理一個結婚證的流程就看一下傻傻的看著張欣的葉峰,似乎在尋求葉峰的意見。
當張欣看到自己的結婚證烙印下民政局的鋼印以後頓時鬆了一口氣,甚至直接微笑了起來。
而張欣鬆了一口氣並且微笑的的模樣也落在了一直注視著張欣的葉峰眼裡,葉峰頓時感覺心裡空空的,如同死去了一般。
而張欣拿到結婚證以後直接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包裡,如同一個寶貝一般。隨後直接看都不看葉峰一眼,平靜的推著自己名譽上的丈夫、老公離開了。
而張瀚複雜的看了一眼已經如同失去靈魂一般的葉峰一一眼,直接推著張欣的兒子和女兒的雙胞胎嬰兒車離開了。
當張欣平靜的跟著張瀚走進張瀚爲其租的房子裡關上房門時直接軟弱無力的靠著門坐在地上。
張瀚心疼的蹲著張欣的旁邊,安慰般的對著張欣說道:“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要後悔,甚至平常連一句話都不要說出來。”
張欣留著淚水哭泣般的說道:“明明我已經對著鏡子聯繫了幾個月,爲什麼我的心還是那麼痛!嗚嗚!”
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無奈的看著張欣和張瀚說道:“唉!看到你們的樣子我真的也想說出這一切,但是我又深深的知道我不能說。自從我得了腦癌以後,我的妻子帶著兒子把我拋棄了,如果不是張醫生,我一年前就死了。甚至一直讓我堅持下去的就是你這個爲愛無私奉獻的女人,能在死前幫助你和張醫生、能在有生之年與你這樣的女人結爲夫妻是我這輩子最榮幸的事,雖然只是名譽上的。”
張瀚無奈的對著男子說道:“謝謝!”
男子無奈的搖搖頭,隨後看著張瀚笑著說道:“在這一點上,我比你榮幸!畢竟我還能有幸的成爲小欣的名譽上的男人,而你……。”
面對男子的調笑,張瀚只能無奈的自嘲著,隨後心疼看向一旁抱著膝蓋抽緒的張欣。
輪椅上的男子看著張欣和張瀚的模樣直接無奈的搖搖頭,隨後控制著自己的輪椅離開,去屬於自己的房間了。
三個月後的一天,剛好是張欣兩個孩子滿週歲的時候,坐靠在輪椅男子看著面前桌子上的蛋糕虛弱的說道:“快十二點了吧!沒想到我真的的撐不過十二點了。”
“對不起!”張欣哭著對著男子說道。
坐靠男子虛弱的搖搖頭說道:“原本我也以爲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嚇嚇自己,因爲我感覺一天比一天的好了很多。但是剛纔的病發,讓我徹底的明白你們的選擇是對的。”
“嗚嗚!”張欣抱著自己身邊的張瀚哭泣了起來。
坐靠男子笑著搖搖頭說道:“點蠟燭吧!讓我給我的乾女兒和乾兒子唱一首生日祝福,讓我安安心心的上路。”
當張瀚點燃蛋糕上的那根蠟燭以後,和張欣一人抱著一個小傢伙坐在男子身邊看著蛋糕上的蠟燭。
而坐靠在輪椅上的男子一人右一手的握著張欣兒子和女兒的手。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輪椅上的男子微笑著唱起了開頭,隨後張瀚也跟著唱了起來,張欣也是如此。
張欣和張瀚留著淚水用沙啞的聲音唱著《祝你生日快樂》,都看著蛋糕上蠟燭的火焰不敢、也不想回頭。
而那個靠在輪椅上的男子唱著唱著的笑著閉上看眼睛、男子握著張欣兒子和女兒的慢慢的手滑落了下去。
而張欣和張瀚在沒有聽到男子的歌聲時就知道男子已經離開了,但是兩人只能留著淚水唱完。
最後,張瀚看著燃燒的蠟燭沉默了一會,失落的說道:“小欣!吹蠟燭吧!我們好送磊兒和蕊兒的乾爹上路。”
“嗯!”
而張欣的兒子和女兒也似乎明白事理一般的不哭不鬧的一直坐在兩人的懷裡。
張欣留著淚水點點頭才慢慢的起身吹滅蠟燭。
傍晚,當張欣抱著一個骨灰罈和推著嬰兒車的張瀚送上墓地的時候,葉峰的父親將幾張文件般的紙用力的砸在喝得醉醺醺的葉峰頭上,並且對其嚴厲的說道:“如果你再這樣禿廢下去!那老子就自己動手!敢侮辱我葉家的人還沒出生呢!張瀚要死、張欣和她那個兩個孽種也要死。”
葉峰聽到重重的關門聲以後,閉著的眼睛留下兩滴淚水。
第二天,葉峰穿著整整齊齊的衣服直接開車出去了。
而一個星期後的一個晚上,張瀚剛剛走出自己工作醫院的大門,直接被一輛急停的黑色轎車劫持走了。
當張瀚被押送進入一棟別墅以後,見到了一臉平靜的葉峰,而葉峰平靜的看著手中的文件。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不要以爲你們是葉家的人就很了不起!我已經報警了,警察立刻就來。天京不是你們葉家說的算。”
張瀚立刻回頭望去,看到的卻是那個曾經自己表白過的女護士——麗媛。
張瀚立刻對著女護士麗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女護士麗媛立刻對著張瀚大聲說道:“張瀚!你不用怕,我已經報警了。”
將女護士麗媛反手壓著的男子對著葉峰恭敬的說道:“這個女人從醫院一直跟著我們來的。”
葉峰平靜的點點頭,隨後平靜的看著文件說道:“欣兒的一直沒有什麼變化,唯一異常的就是去古玩市場買玉的那天,那個讓欣兒失魂落魄的古玩店我也親自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