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雛田離開之後,伊魯卡再一次優哉遊哉的閒逛了一個下午,突擊檢查了幾個小傢伙最近的進度,最後跑到木葉醫院找到了仍然在加護病房住院的月光疾風與他的女朋友夕顏。
“疾風這幾天氣色不錯啊!”伊魯卡拿著從路過井野家隨手買來的鮮花,推開病房的大門。
一聲家庭主婦打扮的紫美女連忙起身:“啊,伊魯卡上忍!”
“耶?夕顏小姐,你這身打扮是?放假了麼?”伊魯卡眨了眨眼睛。
紫的美少女從伊魯卡的手中接過井野精心挑選的那捧月季,溫柔的搖了搖頭:“我已經向火影大人申請過了,在疾風完全好起來之前,暫時放下忍者的工作,專心照顧他……”
“伊魯卡老師。”坐在病牀上的月光疾風用平靜的眼神看著走進來的伊魯卡,目光純潔的如同最無暇的孩子一般。
伊魯卡走到疾風的病牀邊,看著手中拿著一柄鋒利的短劍,正在雕刻著一柄柄精美的木質短劍。
“練習的怎麼樣?”
伊魯卡拿起其中的一柄反覆觀看了一下,半躺在牀上的月光疾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靦腆的說道:
“伊魯卡老師,我還沒……練習,好,感覺……找不到。”
月光疾風有些斷斷續續的幾個幾個詞的吐出整句話。
伊魯卡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接著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用手拍了拍月光疾風的肩膀。
“才這麼幾天,已經能夠簡單的將一絲意志注入到木劍之中了麼,已經做的很好了哦!”
一旁的夕顏將伊魯卡帶來的月季花插在病牀邊的花瓶之中,一副賢妻良母的走到疾風的身邊,對著伊魯卡深深的做了一個躬:“實在是太感謝您了,伊魯卡老師,如果不是又您的話,我不知道疾風跟我會怎麼……”
“哈哈哈!”伊魯卡有些豪邁的大笑了幾聲,搖著頭說道:“疾風也算是爲了木葉死過一次的人,木葉是不會讓爲了他流血的人再流淚的!”
“伊魯卡老師……我還能……忍者麼?”一旁的月光疾風突然開口問道。
站在月光疾風身邊的夕顏心中一揪,連忙開口叫了一句:“疾風!”
“當然可以!”伊魯卡雙眼之中精光一閃,全身上下露出自信的師道風範:“如果說教導人的話,我可以自豪的說全忍界沒有人在我之上,哪怕是教導出三忍的三代目火影大人,我也自信我教導的那羣小鬼,在幾年之後趕上他們麼!”
再跟疾風與夕顏繼續寒暄了幾句之後,伊魯卡覺察出還在康復之中的月光疾風似乎有些倦意,於是便在夕顏的千恩萬謝之中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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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一撥,時間來到了晚上十點左右,今天晚上天上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圓亮,如同一個巨大的玉盤一般掛在夜色之中,在月色照耀之下,原本在天空之中爭華奪耀的羣星,似乎被那個巨大的玉盤奪走了所有的光華,變得暗淡了起來。
回家換了一生衣服,穿著一聲休閒的居家服的伊魯卡,整個人看起來竟然多了幾分陽光的色彩。
站在一個酒家面前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拉開了酒家門前的步簾,或許是因爲時間太早的關係,酒家之中並沒有多少人。
“是伊魯卡老師啊!”一旁的招待的老闆娘走了上來,熟悉的對伊魯卡打招呼道:“今天準備是幾個人的位置?”
“2個!”伊魯卡脫口而出,接著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的說道:“算了,還是換成4個人的桌子吧。”
老闆娘捂住嘴巴輕笑了一聲,似乎是知道了伊魯卡苦惱的東西,點點頭回應道:“好的,這邊請。”
伊魯卡做到位子上後,拿著菜單直愣愣的呆,也不點單,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酒家門口的布簾子又一次被人掀開,三個美麗的身影出現在了酒家的門口。
“伊魯卡!”一個有著一頭烏黑的秀長卷以及一雙動人的紅色瞳孔的大美女開口叫到。
真正呆的伊魯卡全身一震,整個人瞬間從呆轉到了媚笑,連忙起身迎了上去:“紅,你來了啊!”
“啊哼!”夕日紅身邊,一個穿著寬大的綠色短風衣的大美女咳嗽了一聲。
伊魯卡苦笑的微微搖了搖頭,接著點頭哈腰的對綱手行禮:“啊,火影大人!您怎麼有時間大駕光臨!”
“說的什麼話!”綱手眉頭一跳,用手重重的拍在伊魯卡的肩上,爲了不讓伊魯卡有將力量分散的機會,力不但沒有運用任何查克拉,而且一觸寄收,讓伊魯卡根本來不及將她的力量化解出去。
“嘶!”伊魯卡假裝的倒吸一口冷氣,一副肩膀快要打碎了的表情。如果不這麼做讓綱手滿意的話,估計這個晚上就別想太平了。綱手絕對是他看見過的,酒品第二差的人!
“我可是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綱手似乎非常的自豪,雙手交叉在胸前,抱著自己驚人的上圍開始笑了起來。
一旁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