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寧次自己在見識了這足以融化一切的光柱後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哪怕卡片能夠承受,只要有一個不慎,寧次也會遭殃,到時候可就連反應(yīng)的機會都沒有了。
“想不到你竟然還有這種手段,不過現(xiàn)在的你恐怕也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吧?發(fā)起這種程度的攻擊之後,你還有多少查克拉?”
一式很快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稍顯挑釁地看著寧次,如果是正常狀態(tài)下一式的判斷絕對是正確的,以前的寧次別說是釋放出這種攻擊了,就算在這道攻擊落下之前寧次的精神,體力,查克拉三方面恐怕就都堅持不住了。
可之前的戰(zhàn)鬥並沒有讓寧次有所消耗,一切都只是寧次的一個念頭產(chǎn)生的效果,現(xiàn)在寧次的狀態(tài)依舊很好,雖然還沒有到完全狀態(tài)的地步,但消耗並不大。
“想知道我還有多少查克拉的話,自己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寧次略帶挑釁地嘲笑了一式一聲,一式眉頭微皺,不過並沒有立刻行動,依舊站在原地,到是正在被光劍圍攻的浦式突然瞬移到了寧次的身後,手中的魚竿重重落下,寧次立刻察覺到了浦式的偷襲,但寧次並沒有閃避,就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並不是寧次託大,而是想要驗證一下。
浦式的魚竿落到寧次的有肩膀上,斜砍而下,從右肩砍到左腰,直接將寧次一分爲二,然而寧次卻連疼痛都沒有感覺到。
身體明明被砍成了兩段,但是卻感受不到傷痛,傷口處流淌的也不是鮮血,而是金色的光芒,金光散成粒子將身體重新縫合,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一樣,寧次瞬間恢復(fù)。
“可惡!你這個傢伙!”
眼看著自己的偷襲也沒有奏效,浦式幾乎歇斯底里地喊叫起來,想要再次攻擊,但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本來浦式就是趁著光劍攻擊的間隙擠出這麼一擊的,一擊不奏效已經(jīng)沒有空間給浦式來第二擊了。
浦式立馬背光劍纏住,寧次此時腦子裡非常混亂,直到現(xiàn)在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如果不是這些人都不擅長用幻術(shù),寧次現(xiàn)在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中幻術(shù)了。
“究竟是爲什麼?我的身體在那一瞬間究竟發(fā)生了什麼變化?”
雖然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但有一點寧次可以很確定,這一切的分割點就在自己身體被分成三段,意識進入那個一開始什麼都沒有,之後就變得混亂的世界時。
但寧次卻又不知道這是爲什麼,明明那個時候?qū)幋我彩颤N都沒有做,確切地說,寧次僅僅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出現(xiàn)在那裡,觀看著那裡的混亂而已。
“難道是我忽略了什麼嗎?”
寧次眉頭微皺,開始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回憶自己是不是遺漏了什麼,就在寧次走神的這一瞬間,一式和考德兩人一同向?qū)幋伟l(fā)起了進攻,瞬間衝到寧次的左右兩側(cè),準備夾擊寧次,寧次立刻驚醒過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起天天正在木葉準備參加會談。
下一刻,寧次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回過神來時,自己竟然已經(jīng)站在了木葉村的大門口,什麼一式,浦式,考德,全都不見了。
“我……這是木葉?我不是在妙木山戰(zhàn)鬥嗎?怎麼突然跑這來了?難不成我真的中幻術(shù)了?”
此時寧次無比驚愕,有些呆滯地看著自己面前的木葉大門。
“啪!”
寧次擡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扇在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反映臉上,讓寧次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出現(xiàn)幻覺,自己的確是一瞬間就來到了木葉。
苗木上距離木葉還挺遠的,即使寧次以前用空間能力都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到達,像這種瞬間轉(zhuǎn)移是絕對做不到的,可現(xiàn)在事實就發(fā)生在眼前了。
寧次的突然出現(xiàn)也讓木葉負責看門的忍者嚇了一跳,由於戰(zhàn)爭將起,身爲火影的鳴人也下令讓看守看嚴實一點,現(xiàn)在寧次突然出現(xiàn),看守下意識以爲是敵襲,趕緊就衝了過來,不過當看清楚了寧次的臉之後便長長地鬆了口氣。
“原來是您啊,寧次大人!”
兩個看門的守衛(wèi)非常鄭重地衝著寧次行了個禮,寧次有些意外,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便朝著入口走去。
當寧次越過兩人的時候,寧次能非常明顯地感受到有一個感知在自己身上一掃而過,對此寧次也不在意,畢竟現(xiàn)在是敏感時期,提防一些也是自然的。
本來寧次是沒打算這個時候來木葉的,但現(xiàn)在來都來了,也沒啥事做,總不能又跑回妙木山去打架,就乾脆進村了,剛好也能讓寧次靜下心來思考一下自己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麼。
寧次心不在焉的走著,兩個看門的守衛(wèi)一路跟在寧次身後,一言不發(fā),表面上兩人都顯得非常恭敬,但實際上兩人的眼神中都帶有一絲警惕,好像在提防著寧次。
對於這點寧次也能理解,畢竟寧次並沒有事先通知,現(xiàn)在突然來到這裡,哪怕是通過了感知也沒辦法完全信任。
寧次將自己的感知展開,立刻就感知到鳴人,天天的查克拉從火影大樓衝出來,直奔自己這裡而來,並且原本一直不動的查克拉也在此時動了起來,表面上看上去平靜的木葉在寧次踏入木葉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躁動了起來。
寧次的心思完全沒有放在這上面,本來寧次只是想去見見鳴人簡單地說一下情況,然後自己去忙自己的,現(xiàn)在鳴人已經(jīng)主動跑過來了,寧次也就沒有必要繼續(xù)過去了,於是隨便在路邊找了個草坪便坐了下來。
兩個跟隨著寧次的守衛(wèi)也跟著停了下來,互相對視一眼,都顯得非常不安,寧次微笑著衝著兩人擺了擺手。
“不用這樣,你們繼續(xù)監(jiān)視就行了,我沒什麼意見,畢竟這也是你們的工作,我不會生氣的。”
兩個守衛(wèi)立刻如釋負重,其中一人再次對著寧次行了一禮。
“多謝大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