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按照天天的說法,那其實也就是嚇嚇寧次的,然而寧次竟然還真的被嚇住了。
“哎!天天,我錯了,你別生氣啊,咱有話好商量是不是?你等……”
不等寧次把話說完,天天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有些委屈地看著寧次。
“對不起……”
寧次再次愣住,完全不知道天天這莫名其妙的道歉又鬧得哪一齣。
“呃?怎,怎麼了?怎麼突然道起歉來了?”
寧次上前輕輕拍拍天天的頭髮,天天輕輕瞇起雙眼,寧次趁機將天天抱起來。
“我送你回房間休息,明天再陪你對練好不好?”
“纔不要呢,寧次一點都不明白。”
“行,那你來安排,這次別再亂跑了。”
寧次將天天送回房間後走出據(jù)點,重新來到湖邊,此時白依舊盤腿坐在湖邊,寧次一到便睜開雙眼。
“寧次大人,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多陪陪天天嗎?”
寧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將釣竿從水裡拿起來看了一眼又重新放下。
“別提了,天天的手段太恐怖了,我差點沒被她凌遲了。”
“呵呵~~寧次大人盡瞎說,天天在和我對練的時候都是收著來的,怎麼可能這麼對您呢?不過這下您總該相信我的話了吧?天天真的很適合冰盾啊。”
“是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那種頭皮發(fā)麻的招數(shù),要是真的和敵人戰(zhàn)鬥起來,來多少都白瞎啊,簡直就是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啊。”
直到現(xiàn)在寧次回想起那密密麻麻的苦無都還有點心有餘悸,要化解那樣的攻擊,必須得使用高級別的火遁才行,就一般的豪火球完全不頂用,至於其他屬性的忍術(shù)就想都不用想了,幾乎沒戲。
“說起來,你的查克拉恢復(fù)了嗎?恢復(fù)了的話就繼續(xù)吧,我看著你。”
“是!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
白應(yīng)了一聲,重新開始修煉起來,時間很快過去,天色漸晚,白也在經(jīng)歷了第三次失敗之後宣告今天的修煉結(jié)束。
回到房間,寧次發(fā)現(xiàn)天天已經(jīng)睡著了,自己稍微收拾了一下,也躺上牀,因爲害怕吵到天天,寧次還故意隔天天遠了一些,結(jié)果原本睡著的天天突然睜開眼睛,翻個身黏在了寧次身上。
“寧次~~”
天天像是撒嬌一樣,拉著長音喊寧次的名字,寧次頓時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怎,怎麼了?有什麼事就直說,你這個語氣搞得我心裡墜墜的。”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叫叫你。”
“嘶~~睡覺!”
寧次倒吸一口涼氣,將被子一蓋,閉上雙眼,然而天天卻直接將被子一掀,坐到寧次身上。
“睡覺?今天我可是已經(jīng)決定好要報仇了!接招吧!”
第二天中午,寧次依舊是打著哈切走出據(jù)點,一邊走還一邊伸手撓了撓自己有點癢癢的後背。
白此時正在湖邊做吃的,一看到寧次便立馬衝著寧次招了招手。
“寧次大人,您來得剛好,能不能幫我看著點火?我去給鼬大人送吃的過去。”
“啊,你去吧,說起來,鼬這個傢伙一直在房間裡幹啥啊?昨天一整天都沒見人。”
寧次來到白旁邊,此時白正在用路子燒著魚,因爲擔(dān)心把魚燒焦,爐子中的火併不大,但這樣又很容易熄滅,因此需要有人守在旁邊。
白此時已經(jīng)將一條燒好的與放進碗裡,還順手拿起了一個飯糰。
“鼬大人在調(diào)養(yǎng)身體啊,自從上次被您帶回來之後,鼬大人的身體情況就惡化了很多,您當時是和鼬大人一起戰(zhàn)鬥的,應(yīng)該知道發(fā)生了什麼吧?”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那個傢伙怎麼閉門不出呢,行,你快去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白點點頭,端起碗準備離開,但突然又想到什麼,停住腳步。
“寧次大人,今天天天怎麼也沒來啊?”
“啊?她啊,還在睡覺呢。”
“哎?又在睡覺?”
白臉上立馬露出懷疑之色,寧次直接衝著白翻了個白眼。
“這次是真的在睡覺,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八卦了?趕緊送飯去!”
“嘿嘿~~”
白尷尬地笑了笑,端著吃的離開。
沒過多久,白便給鼬送完吃的回來,寧次小心地從爐子上拿出一條魚來放進碗裡端起來。
“我先去給天天送吃的,記得給我留一份啊。”
“是,您去吧。”
寧次端著吃的回到房間,正如寧次說的那樣,此時天天還在睡覺,寧次將吃的放在牀頭,輕輕推了推天天。
“天天,天天?”
“唔~~”
天天嚶啜一聲,翻了個身,並沒有醒過來,寧次搖搖頭,起身離開。
回到湖邊,吃完東西后寧次繼續(xù)陪著白修煉起來,白的情況依舊和昨天一樣,隨著吸收的自然能量越來越多,白就會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自然能量,需要寧次及時吸出來,不過隨著次數(shù)越來越多,白能夠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天色逐漸暗下來,寧次打了個哈切,緩緩在靠椅上躺下,想著等白結(jié)束了這一次修煉之後就能回去休息了,就在這時,寧次臉色突然一變,猛地坐起身來。
寧次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似乎也影響到了白,白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掙扎之色,寧次趕緊用手拍了一下白的肩膀,將自然能量吸出來。
白睜開雙眼,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緊接著看向?qū)幋巍?
“寧次大人,您剛剛怎麼了?”
“啊,抱歉,影響到你了,剛剛我接到消息,佐助似乎叛逃了。”
“哎?佐助叛逃?那不是木葉的事情嗎?您怎麼會突然接到消息?”
白一臉驚訝地看著寧次,寧次輕笑著聳聳肩。
“你忘了?那兩個暗部啊。”
寧次這麼一說,白立刻恍然大悟。
“噢~~我記起來了,是當時我們住在木葉旅店時候監(jiān)視我們的那兩個暗部吧?您還在控制他們?”
“呵呵,你以爲呢?畢竟鼬的弟弟還在木葉啊,監(jiān)視木葉的動向也是非常必須的事情啊,佐助這一次叛逃一定會有人去追的,又是一場好戲要上演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