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金碧輝煌,看那閃耀的燈光,看那璀璨的舞臺,看錢晨華的女兒錢恩麗那魅力十足的拉丁舞臺實在是讓
人看到目瞪口呆。顏洛這一刻不知道應(yīng)該用什麼來比喻這個舞蹈的美麗,難道是江南池裡那美麗的天鵝?舞臺下的掌聲卻是證明了舞蹈的魅力。
這個時候,一個不知名的男子來到了顏洛的旁邊,鼓掌稱讚著:“真是美的讓人吸引。”
顏洛歪著頭看著這個男子,說道:“那是當(dāng)然,恩麗本來就是個美人胚子。”
這個男子斜視的看了顏洛一眼,說道:“馬屁精!!”
顏洛沒有理會這個人的話語,變走開了。走到晴櫻的面前說道:“親愛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晴櫻很疑惑的拉著顏洛的手說道:“怎麼啦?誰欺負你了嗎?”
顏洛很委屈的說道:“難道我和錢恩麗做朋友錯了嗎?爲(wèi)什麼都要說我是馬屁精呢?”
晴櫻搖搖頭說道:“你呀,是剛進入社會,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顏洛看著晴櫻的眼睛,彷彿明白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也許這個就是人們常說的地位,社會中的複雜的關(guān)係吧?
錢恩麗走下臺,走到顏洛的面前說道:“真是累死了,快來顏洛,我們?nèi)ツ沁呑依习衷谀沁叄覀內(nèi)タ纯础!?
顏洛笑著看了看那邊,那邊坐的除了錢晨華以外就是公司的上級領(lǐng)導(dǎo),回過頭對錢恩麗說道:“你過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在這裡就好。”
錢恩麗搖搖頭拉著顏洛的手說:“那我也不去了,你不去,我自己去多無聊呀!我不能沒有你的。”
顏洛看著錢恩麗那般如孩子一樣的樣子說道:“我可是結(jié)婚的人了,再說了,我可不是同性戀喲。”
錢恩麗裝著很害羞的說道:“不嗎,我就是你的人。”
顏洛和晴櫻看著錢恩麗這般模樣,三個人舉起酒杯喊道:“爲(wèi)友誼乾杯。”
在一刻,顏洛怎麼會知道又多少人正在羨慕著顏洛,又有多少人由羨慕而生成的恨呢,想必顏洛以後的公司是不好混了,心裡明白,人心隔肚皮,表面不說什麼。可是暗地裡卻在竊竊私語,顏洛卻要感激那個直言不諱地人美蕊。
美蕊人是很八卦,有很強的嫉妒心理,可是她沒有陰森的面具。真是想誰,誰到呀。
美蕊穿了件紅色的晚禮服,與錢恩麗身穿的那件天藍色的晚禮服比起來,倒是有幾分滑稽,錢恩麗那天藍色的晚禮服配上那件白色的披肩,看上去真是華貴的很。顏洛那件樸素的白色禮服倒是投著幾分清純,晴櫻簡直就是個粉紅巧美人。
四個人站在一起,倒也上演了一場好戲。
錢恩麗不屑一顧的看著美蕊說道:“你這個小東西,你不去看帥哥,怎麼跑到我們這裡湊熱鬧。”
美蕊笑嘻嘻的說道:“我不是東西,你們在幹什麼?”
錢恩麗看著美蕊說道:“你不是東西,我們在聊天,你沒看到嗎?”
美蕊看著顏洛說“顏洛,你們在說什麼?”
顏洛剛開口要回答:“我,我們。。。”
錢恩麗便接了過去說道:“你也好意思,說誰欺負了顏洛,怎麼今天還來跟顏洛說話?啊??”
說的美蕊是啞口無言,這個時候,總裁,錢晨華走了過來說道:“吵什麼呢?恩麗,你身爲(wèi)大小姐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美蕊更是裝的委屈可憐,錢恩麗拉著錢晨華的手說道:“老爸,這個美蕊總是亂說話,我們怎麼可以讓這樣的人只有無法無天呢?”
美蕊見這個情況,連忙哭的對錢晨華說道:“總裁,不是這樣的。不是像錢小姐說的那樣,我是個本分的小職工而已呀!”
錢晨華皺著眉頭,看了看美蕊,看了看顏洛,對錢恩麗說道:“寶貝呀,這個是公司的事情,誰好,誰壞,爸爸心裡自有定數(shù),這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錢恩麗撒嬌的對錢晨華說道:“我不管,今天,我就要給顏洛一個公道。我不能讓公司裡的任何一個人欺負顏洛,老爸,你以後還要多關(guān)照我的顏洛。”
錢晨華點點頭,伸出小手指說道:“我們拉勾,老爸以後一定好好關(guān)照顏洛的。”
顏洛連忙上前對錢晨華說道:“多謝您,我以後有不對的地方還應(yīng)該多批評。”
錢晨華看著顏洛說道:“年輕人好好幹,我是個公私分明的人,要不我怎麼可能經(jīng)驗這麼大的報社。”
錢恩麗拉著顏洛的手說道:“以後有我呢,別怕。”
顏洛看著錢恩麗點點頭,很激動的說道:“我知道。”
經(jīng)過這麼一鬧,美蕊還是不服氣,走到了一個男職工面前說道:“老李,我又受傷了。”人家便一打岔的離開了美蕊的視線。
美蕊只好在一旁跺腳,氣的坐在那裡。顏洛看到美蕊被氣成這樣,不知道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替美讓嘆氣。
晴櫻都替顏洛開心的說道:“這回,可算是出了口氣,這回誰也不敢惹你了,是不是顏洛?”
顏洛搖搖頭說:“也許這纔是剛開始,還有那麼多面具下的人呢”
舞會結(jié)束後,顏洛回到家,在鵬飛的懷裡甜甜的睡著,這一刻纔是就幸福,最開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