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楓有些鬱悶,臨時工怎麼了啊,在徐楓的印象之中,臨時工這可是一個偉大的職業(yè)啊。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中國戰(zhàn)鬥力最強(qiáng)的部門——城管,無論是怎麼橫行鄉(xiāng)里欺男霸女,要是遭到了民衆(zhòng)的反感,出來頂包的必定是傳說中的臨時工,而且屢試不爽。徐楓就不明白了,自己這個臨時工怎麼就不行了啊,雖然不可能有八百城管可收復(fù)臺灣的功效,但是至少戰(zhàn)鬥力也不是隻有百分之五的殘渣啊,這尼瑪臨時工跟臨時工還有這麼大的差距呢?徐楓無比悲憤的坐在一邊,看著周圍的人來回穿梭著,在音樂的飄揚下,輕輕搖擺著自己的身子,感到無比的鬱悶。
而這個時候,王青書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xiàn)在徐楓的身邊。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當(dāng)然,徐楓和王青書都是有臉面的人,有臉面的人即使之間有著殺父之仇,那麼玩的也只是陰謀玩的是腹黑,真刀真槍的必須要放在暗處,見不得光。
王青書拿著一杯酒,出現(xiàn)在徐楓的身旁,看著徐楓,陰鶩的臉上閃過一抹殺機(jī),脣角帶著陰狠的笑意,看著徐楓,聲音陰柔輕緩,說道:“徐楓?牧遠(yuǎn)集團(tuán)?”
徐楓斜睨著眼,看了一眼王青書,輕輕啜了一口酒,冷哼說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徐楓學(xué)著上午王青書的口氣,桀驁不馴的說道。
王青書十分不爽,一雙陰鶩的眼睛盯著徐楓,就像是毒蛇一樣,讓徐楓十分不爽。王青書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然後舉起酒杯,仰起脖兒,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啪的一聲,酒杯猛地砸在了桌子上面,站起身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看著徐楓,半晌才從牙縫兒裡吐出一句話:“別得意,俗話說得好,誰笑到最後,誰小的才最好。”
徐楓見這小子居然這麼沉不住氣,心中暗自得意,冷冷的笑著:“放心,我對我笑容很自信,我笑的有多好看,我自然清楚。”
“哼!”王青書冷冷的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就讓時間證明一切了。”說著轉(zhuǎn)身離去。
徐楓看著那小子囂張的背影,不停玩轉(zhuǎn)著手中的杯子大手猛地一停,徐楓的視線落在杯子上面,手指微微用力,然後使勁一捏,只聽得啪嗒一聲,紅酒杯在手中變成了碎片。徐楓甩甩手,將手中的玻璃殘渣甩掉,冷冷的哼道:“小子,最好別惹惱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徐楓眼睛隨意一瞥,只見已經(jīng)換了另一件衣服的宋雅蕊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來,徐楓急忙從身上掏出一張絲絹,在自己的手上細(xì)細(xì)的擦著,以防宋雅蕊這妞兒看見自己手上的玻璃碎屑。
宋雅蕊換了一身衣服,一件白色的可愛小禮服,少了之前的那種神秘的性感嫵媚,卻整個人的氣質(zhì)上平添了幾分俏皮可愛,看見那邊陰沉著臉的徐楓,微微一笑,在徐楓的面前轉(zhuǎn)個圈,小手在徐楓的面前晃了兩下,俏皮的說道:“幹嘛呢你!”
徐楓看著眼前美麗可親的宋雅蕊,嘖嘖稱道:“嘖嘖,美女就是美女,穿什麼都好看。”當(dāng)然,要是不穿,估計更好看。這後面半句話有些無恥,但確確實實是徐楓的心裡話。
女人都喜歡被人誇獎,每天費盡心思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和配飾,只是爲(wèi)了取悅自己能讓自己心動的男人。聽到徐楓的誇獎,宋雅蕊自然高興,當(dāng)然,高興之餘又口是心非的對著徐楓哼哼道:“哼,油嘴滑舌,你這張嘴啊,太會騙人了,不知道多少女人在你這張嘴下被你俘虜了心。”
徐楓聽到這樣的話,心中微微有幾分汗顏,暗自想著,這妞兒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聽她這麼說,我總覺得我已經(jīng)不是人了,而是神了。徐楓嘿嘿的笑著,也不否認(rèn),畢竟自己的嘴巴是真的很能說會道,這是本事,徐楓從來不屑隱藏自己的本事,對著宋雅蕊說道:“你們女人這張嘴才讓人無奈呢,整天說什麼‘你真壞’,可是你見過幾個不會說話的男人能讓你這種美女心花怒放?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這貨侃侃而談,瞧他那高談闊論的模樣,似乎一點兒不以此爲(wèi)恥,反以此爲(wèi)榮,真是臉皮厚的令人汗顏。
宋雅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徐楓,哼哼說道:“哪也不見得啊,至少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纔怪!徐楓在心中沒好氣的說著,當(dāng)然,這話不能對她說的,只是嘿嘿的笑著,順著她的話說道:“當(dāng)然,你可不能喜歡,畢竟你是警察啊,你要是喜歡壞男人了,那豈不是警民一家親了?”說著,徐楓一臉的壞笑看著宋雅蕊,模樣十分欠揍。
宋雅蕊哪能想到這貨在這裡等著自己啊,頓時無言以對,看著那邊壞壞笑著的徐楓,半晌才伸出自己的粉拳,在徐楓的胸膛上輕輕的敲打一下,媚眼如絲白了徐楓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討厭啦!”
徐楓見狀,急忙用大手抓住宋雅蕊那雪白的小手,臂膊微微一用力,將宋雅蕊嬌小的身子擁進(jìn)懷中。宋雅蕊是女人,麪皮終究是薄,紅著小臉微微用力掙扎著。其實這這時候女人的掙扎只是做做戲,哪怕你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這個時候女人都不可能掙扎開。其實這個時候女人並非想掙扎,她們只是幼稚的掙扎著,想用掙扎來告訴男人,不是我願意讓你抱,而是我掙扎不開你的懷抱。既然無法掙扎,那麼我何不享受?女人如是想著,然後理直氣壯的享受著男人的懷抱,並且用甜蜜的笑容告訴所有人,我很享受你的強(qiáng)勢!
宋雅蕊自然沒能逃脫上述的理論的,所以他躺在徐楓的懷中,一臉愜意的笑容,小臉上的紅暈顯得別樣嬌豔。宋雅蕊的身子柔軟,看上去很瘦,但是卻比較有肉,抱起來還是比較舒服的,是徐楓喜歡的類型。
咔嚓!遠(yuǎn)處傳來一道閃光,徐楓睜開眼,只見一個人手中拿著相機(jī)出現(xiàn)在徐楓的面前。那人拿著像機(jī),仔細(xì)的端詳著,對著徐楓揮著手說道:“你們兩個真般配,隨便照出一張照片就比那花費半天心神拍的寫真還要漂亮。”
宋雅蕊這個時候一改往日的潑辣,顯得羞澀異常,微微紅著臉,偷偷的看了一眼徐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將腦袋乖巧的靠在徐楓的肩頭上,像是戀愛中的小女生,美麗動人。
徐楓對著那人笑了笑,心中大呼,我擦,小子,你真會說話!重賞!徐楓對著那人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當(dāng)仁不讓的說道:“年輕人,不得不說,你很有眼力,我敢說,就憑你這眼力界兒,我似乎已經(jīng)看見了攝影界正冉冉升起一顆新星,照亮東方的天空!”徐楓口不擇言,把眼前的著年輕人誇得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那年輕人甚至懷疑,這貨要是再說下去,自己估計就是陳老師接班人(一代攝影大師陳冠希)。
年輕人對著徐楓嘿嘿一笑,半晌只是硬著頭皮的說道:“謝了。”
徐楓笑著說道:“哥們兒,照片洗出來之後給我一張留紀(jì)念。謝了啊。”
年輕人看著徐楓,一陣無言以對,心中暗自感嘆,這尼瑪還有這麼無恥的人啊,真是太坑爹了。年輕人在心中咒罵一陣,然後沒好氣的說道:“知道了。”
“過來切蛋糕吧。”不遠(yuǎn)處的宋父對著這邊如膠似漆的兩人沒好氣的吼了一嗓子,手中拿著的切蛋糕的刀子上下?lián)]舞著,徐楓甚至懷疑,自己要是走上前,宋父看自己要是哪點感覺不爽了,很有可能對自己揮刀相向。
徐楓下意識的鬆開了攬住宋雅蕊小蠻腰的狼爪,對著那邊揮舞著刀子的宋父嘿嘿的乾笑著。宋雅蕊見狀,好笑的白了一眼徐楓,小手拽住徐楓的大手,說道:“你害怕什麼啊?”
“我害怕你爸。”徐楓小聲的說道。
“害怕他幹嘛?我爸還能吃了你啊?”宋雅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徐楓,氣呼呼的說道。
徐楓有些畏怯的看了一眼宋父手中的刀子,明晃晃的,徐楓真害怕宋父一個老眼昏花,把自己當(dāng)成蛋糕給切了,然後給大家分而食之。徐楓眼神閃過一抹怯懦,緩緩說道:“這個很有可能。”
宋雅蕊小手掩著口,對著徐楓發(fā)出一陣咯咯的小聲,拽著徐楓朝著拿著刀子的宋父走了過去。宋雅蕊見到宋父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極爲(wèi)老實,對著宋父低聲叫道:“爸爸。”
宋父板著臉看著徐楓,然後點點頭,看著徐楓,手上的刀子極爲(wèi)威武的上下?lián)]舞兩下,對著宋雅蕊說道:“來了?”
宋雅蕊點點頭,宋父板著臉說道:“去切蛋糕吧,都在等著你了。”
眼前的蛋糕是兩層的,比較鋪張,上面插了兩個蠟燭,兩個數(shù)字蠟燭,分別是2和5.徐楓沒想到,這妞兒居然都有25歲了,真是難以置信,看她的外表,大抵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蠟燭在燃燒著,宋雅蕊被衆(zhòng)人擁簇著走到蠟燭面前,認(rèn)真許下心願,然後噗的一聲,將蠟燭吹滅。
一旁有好事之人在宋雅蕊許完願望之後,不禁吆喝著:“宋小姐許的什麼願啊,說出來大家聽聽啊。”
宋雅蕊看著那人,視線不由得在徐楓的身上轉(zhuǎn)過,然後俏臉一紅,羞澀的搖搖頭,說道:“願望就要埋藏在心理面啊,說出來就不靈了的。”
“那可不一定的哦。”身後傳來一個讓徐楓討厭至極的聲音,在場之中能讓徐楓這麼討厭的人除了一個王青書之外,也別無他人了。只見王青書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走到衆(zhòng)人面前,看著宋雅蕊,含笑說道:“願望嘛,就是要跟大家分享一下才是其最美好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