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好一陣,兩人即將力竭,以爲(wèi)擺脫了他們,剛剛停下,那三個殭屍,早在他們前面等著他們。
“古老,咱們分頭走!你小心!”任天行二話不說,急忙往另一方向跑,三個殭屍眼裡冒火一般,看著任天行追去,對古晶視而不見,古晶掏出一條墨線,打了個結(jié),拋向一殭屍,喝道:“給我留下!”
墨線黑漆漆的,套在一殭屍的脖子上,立即把他給拉住了,脖子處滋滋的冒著青煙。
古晶心裡暗喜:墨線果然有用,古人不欺我也!
那殭屍被他這一纏,怒從心聲,兩顆殭屍牙向天一吼,眼睛就像一盞燈一樣,炯炯有神,伸手用力把墨線一扯。
手碰到墨線,如水遇炎火一般滋滋作響,但是這殭屍卻不理會用力一甩,把古晶甩活活的往一巖石上甩去。
古晶沒料到這殭屍居然有這麼大的力道,身子被甩飛,就快遇到那巖石的時(shí)候,腳尖用力一點(diǎn),借力打力,閃過了一邊,手上掏出一把糯米,笑道:“畜生,請你吃好東西。”
糯米就像天女散花一樣,大把的落下,灑在那殭屍身上,劈啪之聲不絕於耳。
那殭屍嗷嗷叫,似乎很痛苦,臉上被糯米打到的地方,光滑的皮膚立即變爛,流出一股黑壓壓的液體,臭味令人作嘔。
這一把糯米,比硫酸還毒,不到十秒鐘,好好的一個身體變得千瘡百孔,一顆眼珠掉了下來。
“我就不信,搞不定你。”古晶拍了拍手,這殭屍也不難搞定。
正安心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千瘡百孔的殭屍,居然一下向自己撲來,身子未到,一股臭味先至。
不妙,古晶心裡大驚,急忙退向一邊,但是已經(jīng)晚了,右臂一麻,殭屍手上暗紅的指甲擦進(jìn)了古晶的手臂。
古晶用力一甩,一個起落,退開了幾步,手上又一把糯米散了過去。那殭屍在第二把糯米的攻擊下,被打的嗷嗷狂吼,另一個眼珠也掉了下來,看不到古晶,只能亂闖,兩手亂舞。
古晶撕下傷口處的衣服,傷口之處流出一股黑色的液體,這根本不是血,而且傷口居然感覺不到疼。
出大事了,古晶額頭直冒汗,他記得古書記載,被殭屍咬上或者擦傷,要立即用糯米敷上。意念之間,他把身上最後的糯米都掏了出來,全部敷在傷口處,那糯米比雲(yún)南白藥還要粘,一下粘在手臂上,就像冒煙一樣,滋滋的響,疼痛不已。
古晶忍住痛,把右臂包緊,但是上下牙齒打顫,疼得他嘴脣變成紫色。
包紮好了之後,心裡來氣,再掏出一條墨線,一頭綁在一棵樹上,另一頭拿在自己手上,幾個起落,把那殭屍給活活的綁了起來。
這墨線比鐵鏈有用,要是被鐵鏈綁住,這殭屍都有可能掙脫,但是這墨線,天生就是剋制他的東西,讓他動彈不得。
這次纔算是真正的搞定,古晶稍微鬆了一口氣,突然一聲不妙,想到了任天行,他臉色不由的大變,急忙追去。
任天行放開腿奔跑,身後的殭屍也跟著追,他們的起落非常快,一步幾乎是幾米遠(yuǎn),而且頻率很快。
任天行心裡罵了幾句,轉(zhuǎn)身手槍對著其中一殭屍,大喝:“嘰咕,上!”
一扳機(jī)之後,他立即又轉(zhuǎn)身跑。之前跟他們交手的時(shí)候,嘰咕只能在第一下把殭屍給打退,但是沒有任何效果。這次請嘰咕出來,也只是想阻止一下,拖延一點(diǎn)時(shí)間。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嘰咕應(yīng)聲而出之後,變成一團(tuán)旋風(fēng),把來人都擋住,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對著來人張牙舞爪的。
兩殭屍視若不見,眼睛還是看著任天行,撞在這團(tuán)旋風(fēng)上之後,被彈出三米開外。兩殭屍似乎知道這是什麼,驚愕了一下,對著這團(tuán)旋風(fēng)怒吼,兩顆殭屍牙露出嘴外。
旋風(fēng)之後,嘰咕一個錐形的小頭也露了出來,對著這兩個**吼,小小的眼睛射出一股另人寒顫的紅光,而它張開自己小嘴的時(shí)候,裡面居然也露出了兩顆尖尖的小牙,金色的小牙。
只可惜任天行對著嘰咕的背部,看不到嘰咕嘴裡的牙齒。這嘰咕何時(shí)變成這副模樣。
兩殭屍朝嘰咕衝去,勢如破竹一般,速度非常的快,在旋風(fēng)之中捲起了一股又一股的風(fēng)朝。
一隻殭屍被甩了出來,之後不服,又加入了進(jìn)去,另一隻又被甩了出來,衣服破爛,臉**狽,但是吼了一聲之後,又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
任天行大感吃驚,這嘰咕何時(shí)變得這麼厲害,上次它還對這五行人無奈呢。
不解之下,他停住了腳步,仔細(xì)的看著這一場搏鬥。
這幾乎是驚天動地,一團(tuán)風(fēng)影所到之處,那些巖石,樹木被絞碎成碎片,到處橫飛。
嘰咕哀叫了一下,變回了它本身,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只見它的兩隻手,被兩個殭屍給抓的緊緊的。
那兩殭屍緊抓不放,左右開工想扯斷嘰咕的手臂,不過嘰咕沒如他們意願,被拉長了一截,之後又拉了回來,嘰咕似乎很難受,看著任天行,叫任天行快走。
任天行這個時(shí)候哪裡肯自己單獨(dú)的走開,他本身就是一個重情重意的人,見到嘰咕被困,心裡一急,兩手用力一握,咬著牙對著一殭屍的頭部踢去。
踢在那殭屍的頭上,喀嚓一聲,是脖子處骨頭斷裂的聲音,但是那殭屍居然不在乎,依然如是,轉(zhuǎn)過頭咧開嘴噴出一口寒氣。
那寒氣就像一把利劍,穿進(jìn)任天行的心肺之後,任天行被這股寒氣震飛,摔在一棵樹上。
這寒氣讓任天行覺得進(jìn)入了冰窖,全身寒意,不禁打抖。嘰咕的手被越來越長,臉色越來越難看,任天行看得心裡發(fā)酸,突然他火冒三丈,大罵了一聲:“靠,老子不信你的命有這麼硬。”
怒從心起之後,那股寒意居然化成了力量一般,讓他不僅不覺得冷,而且全身舒暢,全身似乎都充滿了力量,不發(fā)不快。
一咬牙,任天行躍向那殭屍,他沒想到,自己這一躍,居然能這麼遠(yuǎn),而且速度非常的快。
不起眼的一拳,打在了那殭屍的脖子上,啪的一聲,頭顱斷裂開,那殭屍的手一鬆,嘰咕趁機(jī)把自己的手扯了回來。
頭顱就像皮球一樣滾到一邊,斷裂的脖子沒有想像中的噴血,只看到裡面白森森的骨頭和變得靡黑的肉塊。頭雖然斷了,但是兩手還有意思的抓在任天行身上,轉(zhuǎn)而掐住了任天行的脖子。
任天行眼裡冒出一股怒火,這殭屍的頭都斷了,居然還想著掐死自己,如此歹毒的東西,又怎麼能讓它活在世上。
心裡念頭一起,他的兩手用力慢慢的拉開了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兩手,嘴裡喝道:“死性不改,容不得你。”
“咔嚓”兩聲,兩隻手被任天行活活的給拆了下來,再補(bǔ)上一腳,沒想到這一腳,居然把那殭屍的身子給踹出了一個洞,這殭屍叭嗒一下,身上的零部件都被拆散了一樣。
任天行搞定這殭屍之後,自己入夢甦醒一般,傻楞楞的看著地上這個被自己拆散的殭屍,似乎不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直到看到手上那兩條手臂,不禁抖擻,把手臂扔在地上。
這不是在做夢,絕對不是,任天行很理智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激動的心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嘰咕身體雖然小,但是但是卻十分厲害,漂浮在空中,周圍的力量似乎爲(wèi)它所用,把那殭屍給牢牢的困住。
一靈一殭屍相互搏鬥著,沒過多久,這殭屍似乎非常忌諱嘰咕,想逃跑,但是嘰咕何等聰明,就不讓他跑。
任天行注意力剛轉(zhuǎn)到他們倆身上的時(shí)候,這殭屍慘叫一聲,變成一股灰塵,灑落在地面上,就連衣服也不剩。這就像一張紙被扔近千度高溫的火爐中,轉(zhuǎn)眼之前就變成灰燼一般。
嘰咕小舌頭一添嘴脣,似乎很滿足,得意的拍了拍小手,在任天行周圍繞著飛,之後回到了槍裡。
話分兩頭說,任天行引開殭屍之後,五行人中的三人追著任天行,古晶發(fā)覺不妙,用幻身法打出幾道符咒,如同幾個真人一般衝出了洞口,外面的槍聲都打在這幾個人身上,之後趁機(jī)把大石頭給拉了回來,然後去追任天行。
這幫人裡面,古晶也看得出來,這五行人才是最厲害的,所以剩餘的人,他們足以對付。
五行人其三已經(jīng)追任天行去了,一人被大石頭用榴彈發(fā)射器打中,燒的跟炭差不多黑。
黃風(fēng)帶著一隊(duì)人,從背後繞了過去,一高瘦穿著花衣服的印度人正帶著十多個人圍著洞口,附近還有幾輛車。
黃風(fēng)向那車一指,士兵們急忙用重武器瞄準(zhǔn),一起發(fā)射,幾聲爆炸聲,把那幾輛車給炸得粉碎。
那印度人驚的眼珠子大瞪,向黃風(fēng)他們看來的時(shí)候,兩軍交手了。黃風(fēng)雖然是偵察兵出身,但是卻是刀鋒的人物,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能跟任天行的,又怎麼能沒幾下功夫。
不用幾分鐘時(shí)間,在黃風(fēng)的指揮下,對方手上有武器的人,全部都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