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飛昇序列（這兩天真不是鴿，章末有解釋）

我想白嫖！

雖然這樣說的話會很帥，然而世界上哪兒有什麼不需要付出代價就能得到的東西，如果有，那麼請務必低頭看看，伸手摸摸，確認一下腰子還在不在。

不過這件事情對哈利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雖然說工具人這個稱呼並不是那麼的好聽，還帶著一種需要的時候趕快上前送死，沒你事兒的時候有多遠滾多遠的屬性，可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工具人確實是有不小含金量的。

就自己現在半吊子甦醒者都算不上的屬性，哈利都能拍著胸口說，等他畢業的時候，他對上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虛，甚至超過巔峰期的歐洲區黑白雙煞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在和鄧布利多、格林德沃戰鬥時不需要‘堂堂正正’，靠著那些賴皮一點的手段，把他們當場留下都有一定的機會，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拍著胸口說，自己在二十歲的時候能夠贏過年齡四五十歲，處於魔力、體力、精力、經驗巔峰期的歐洲區黑白雙煞，這倆人怎麼算都是百年，甚至是數百年一出的傳奇模版英雄，但靠著自己半神母親留下的遺產，混了個史詩皮的哈利就敢撂下這樣的話。

而一旦接受了瑟提提出的要求，那麼他將要得到的東西，雖然不一點能讓他登格升位展露半神之姿態，可暴打之前的自己，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和李劍南的比賽纔過去幾個小時啊，哈利到現在還記得那道令自己無法反抗的白金之劍，想要變強的想法在他腦中從未散去，在這個即將變得波瀾壯闊的世界上，人們最大的依仗不是別人，而是屬於自己的，可以破除萬難的力量！

“能跟我仔細說說嗎？”

哈利沒有立刻應下，雖然他已經知道自己的選擇，可在做出這樣的決定之前，他依舊是想多瞭解一些。

“你想知道什麼？”

瑟提倒也沒催促，作爲一個活了百多年的老頭子，哈利這點心思並不難猜。

“李劍南他.他算是什麼一個水平？”

“具備全面弱化的，大約四分之一個正統甦醒者的力量，不過他也是特別的，在所有飛昇序列裡，他的融合程度是最高的一位，按百分比的話，第一名的阿南有25%，而第二名就只剩下了10%，絕大多數人的上限也只有這麼高，甦醒者和普通巫師最關鍵的區別就在於魔力，不管融合度是10%還是1%，只要邁過了那層關卡，就一定程度上具備對尋常巫師的碾壓。”

“當然，我指的是實力懸殊不太大的情況下，哪怕是融合度1%的傢伙，也能說一句同級之內穩進前十，畢竟世界那麼大，所謂的天才啊，其實年年都有，並且有傢伙在怪胎指數上.”

說到這兒，瑟提微微頓了頓，隨後雙手食指輕輕一點，向著左右兩側一拉，就跟撩簾子一樣，某處遠方的景色就呈現在了他拉開的窗戶之中。

那應當是青年施法者決鬥錦標賽的混戰場，在哈利他們離開之後，混戰場的比賽已經開始了，而瑟提要給哈利看的就是，之前在擂臺賽上輸給他和李劍南的第三名。

長寬十公里的巨型混戰場裡，本應該是靜謐無聲的，特別是從高空俯瞰的時候，發生在下方的戰鬥往往都會被各種障礙物遮掩，最激烈的搏殺是在開始‘縮圈’，所有人都被驅趕著向著中心圈聚攏時發生的，然而就在比賽剛剛開始沒有多久的此刻，地動山搖的大震撼已經開始了。

被魔法催生的植物絞碎了巖石與大地，麻痹、致幻乃至蘊含劇毒的孢子塵粉如同沙塵暴一般瀰漫噴涌，在孢子塵煙中肆虐的是如龍蛇一般的龐大藤蔓根鬚，那些藤蔓和根鬚是真的組成了一條蒼莽的龍蛇，有著綠葉脈絡一般的翅膀向著天空伸展，七彩的劇毒碎葉編織成了彩色的羽毛鱗片。

在奧尓梅克殘破的神殿遺址中，未曾褪色的壁畫上飛舞的羽蛇之神登臨現世，雖然說這樣氣勢磅礴的招式對於哈利而言威脅不算大，可對其他參賽者來說，幾乎就是摧枯拉朽一般的碾壓，完全不給你玩耍遊戲的機會，在醞釀播種十幾分鍾，再茍著發育十幾分鍾，不到半小時的蓄力讓這來自卡斯特羅布舍的魔法植物學派戰鬥巫師擁有了掀翻整個棋盤的力量！

之前遺憾輸給哈利的陸川是少數能夠在羽蛇神肆虐大地時有力氣反抗的人之一，在他升空時，那堪比一千架次轟炸機密集轟炸的死亡區是此刻戰場唯一的‘淨土’，在這片淨土裡，沒有那些惱人的孢子藤蔓，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沒有硝煙的轟鳴，以及燃燒帶起的黑色煙龍。

“他們就是有可能的飛昇序列種子，不過遺憾的是，甦醒者的力量並不是那麼好融合，絕大多數的甦醒者力量都非常的挑剔，畢竟甦醒者可以說是世界上最極端的傢伙，我們的精神越純粹，力量就越強大，每一個頂尖的甦醒者，在某方面都是執著、偏執到可怕的怪胎。”

“只有極少數甦醒者的魔力相對溫和，雖然這類甦醒者魔力因爲弱小不能帶去太多的增幅，可點破那層窗戶紙就已經足夠了，一點點的質變，影響的可以是全面的強大。”

深以爲意的哈利點了點頭，別的不提，只要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能夠無視幾乎所有魔法結界無礙幻影移形的能力就已經非常BUG了，有這種機動性的保障，就算打不過起碼也容易跑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瑟提學長，你剛剛說，飛昇序列？意思是人數其實並不少？”

“當然，雖然說對深淵異動的備戰是從十五年前正式啓動的，但是甦醒者對於傳承這一方面的研究已經持續超過五個世紀的時間，只不過一直以來，因爲我們的人數太少，研究的進展非常緩慢，普通施法者又沒辦法爲我們帶來這方面的幫助，畢竟他們連魔力是什麼顏色的都很難看到。”

瑟提微微嘆了口氣道：“雖然我們掌握了超越常人，可以說是半神等級的能量，但是力量不能解決一切事情，而除了力量之外，我們這些性格在某方面都顯得異常極端的傢伙，偏執在帶給我們強大力量的同時，也影響了我們在研究方面的問題，一個偏執的研究者，總是容易裝死在南牆都沒回頭。”

“我們走了很多彎路。”對此，瑟提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鐵錘當初沒有那麼著急，也不至於渾渾噩噩的度過近兩百年時間，萬幸的是，也因爲如此，比起其他甦醒者，他要長壽得多，至少.他擁有了匹配他力量與身體素質的正常尺度生命。”

哈利微微擡起頭，但不等他好奇的發問，瑟提就豎起了一根手指，“至少一千年，他本就已經走到了甦醒者力量的頂點，就光憑身體力量，他也能手撕一頭成年火龍。”

“手撕？！”Σ(⊙▽⊙“a

看著哈利那如同顏藝一般的驚訝表情，原本在一旁嗑瓜子的師叔們也抿著嘴憋著笑，免得一口茶沒喝到，全給噴了。

“不是說”哈利揉了揉臉，把垮掉的下巴給推了回去，“之前丹妮莉絲跟我說，甦醒者的身體是世界上最親和魔力的身軀.”

“所以說，魔力對我們身體的強化也是世界上最誇張的。”

爲哈利解釋的不是瑟提，而是一位看起來非常年輕，聲音軟軟糯糯的‘小姑娘’，如果只看臉的話，可能就十五六歲，但如果看身材的話，沒有婚後二十八，指定是養不出這份豐腴。

雖然合法蘿莉萬歲，然而哈利一點都不敢發散思維。

“這是小美，最北方的因紐特族人，當初太始天朝進行普及教育全國篩查時找到了她，雖然當時她連施法者是什麼都不知道，可她已經初步覺醒了甦醒者的力量，或許在那種沒有外物干擾的北極冰原，簡單的生活更容易讓甦醒者們找到自己的初心。”

“不是都說了嘛，瑟瑟大叔，不要叫我小美.”小臉粉紅的小姑娘嚶嚶嚶的開口，似乎因爲害羞，她還微微低下了頭，“梅琳娜這麼好聽的名字你不叫”隨著聲音一頓，猛地擡起頭的小美眼裡似乎閃動著一絲凜冽的寒光，她輕巧的開口：“你也想成爲我的獵物嗎？”

露出了兩顆小虎牙的甜美笑容在此刻吹出的是北極圈酷冷的寒風，不經意間的魔力發散就彷彿把帶到了那冰天雪地裡，而在茫茫的大雪中，有一個冷酷的獵手正藏匿在風雪裡，時刻準備收割你項上人頭。

“別嚇壞小孩子了。”

瑟提的輕笑聲打破了這幻境一般的寒冬，他粗糙蒼老的手揉了揉梅琳娜可愛的小腦袋，“得給你多加兩節冥想課了，到現在還不能控制好魔力，嗯？”

“沒沒有”氣勢一下子就消失的梅琳娜從酷寒的冰雪獵手一下子變成了軟萌的小奶貓，她委委屈屈的抱起膝蓋，小聲的咕噥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想上課.”“雖然控制本能的情緒波動很難受，但只有學會了抑制力量增長”

作爲這羣甦醒者裡距離死亡最近的人，瑟提多少帶上了些嘮嘮叨叨的屬性，他的想法倒是很簡單，自己就是因爲一些意外，外加沒控制住自己的力量成長，所以在百多歲的時候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作爲前車之鑑，他不想讓人繼續步他後塵。

在瑟提的嘮叨中，哈利還知道了，面前這可可愛愛的合法蘿莉還真就是沒過太久保質期，年紀才二十五的梅琳娜才比哈利大了一輪，然而在力量方面，這可可愛愛的小姑娘還真就給哈利上了一課，讓他知道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有時候真比人和草履蟲都大。

“你看啊，哈利，雖然手撕火龍聽起來有點誇張。”梅琳娜伸出了自己有一些肉乎乎的白嫩小手在哈利面前張開，“但是一拳打斷它們一根骨頭——”

梅琳娜露齒一笑，隨後猛的捏住了拳頭。

“啪——”

一聲尖銳的爆響在木屋中迴盪，梅琳娜徒手捏出了聲疑似音爆的巨響，整蕩的激波吹得瓜子皮花生殼亂飛，最後這些雜物在魔力的牽引下精準的落入了垃圾桶，一片未撒。

“——打斷骨頭還是很容易的。”

在給哈利表演了下花活之後，她又恢復了可可愛愛的小模樣，捧著一小把瓜子在一旁進入了吃瓜模式，微微發著呆。

“如果放在矇昧的時代。”瑟提接過話茬和哈利聊到：“梅琳娜大概會被當成狩獵女神吧，她對‘追尋獵物’有著很強的偏執。”

“話回正題，甦醒者對於傳承的研究超過了五百年，而在半個多世紀之前，我才因爲一些意外發現找到了可以正確引導力量融合的方式。”

“之前的嘗試也有，不過都不怎麼安全，或是力量不穩定，或是精神會受到嚴重影響，但在我找到了一種靈魂介質之後，安全性就有了很高的保證。”

“墓園最初埋葬了三千六百九十六人，在其後的一千一百年裡，這裡又埋葬了五十七位甦醒者，共計留下了三千七百五十三位甦醒者，每一位甦醒者都留下了自己的靈性結晶。”

“甦醒者是接近不朽的。”瑟提端正了神色，用嚴肅的口吻開口，“甦醒者的魔力很難被時間磨滅，而魔力能夠承載靈魂與記憶，哪怕肉身衰朽，魔力依舊能夠留下一個人的部分印記，這不代表甦醒者能死而復生，只要留下的印記不朽，那麼人們在見到他之後，就一定會知道他的存在。”

“你可以理解爲.被葬在墓園的先輩們，正以另外一種形態‘活著’，不過我們對此還有個更加惡意的猜測，如果那天世界再一次面臨需要甦醒者出手的危機，這些不朽的種子就能飛快的孕育出一批絕對精銳的工具人，去肅清一切來犯之敵，工具人啊，死後都不一定能安寧呢。”

瑟提自嘲的一笑，再過幾年，他也會成爲墓園中的一員，成爲壘砌墓碑的一塊磚石。

“三千七百五十三份靈性結晶理論上只能培養出三千七百五十三位飛昇者，但有些甦醒者的魔力過於極端，世界上不可能找到和他相配的人，完整的融合對普通人的負擔又太大了，我找到的安全手段也有一部分是依靠削弱力量而增強的穩定性，飛昇序列的總數大約會在一萬五千人到兩萬人之間，他們大多都只能剛剛邁過門檻，也就是1%的融合度，極少數的人能突破這個數值，而這些有一些特別的人，上限也止步於10%。”

“大約就是你現在這個程度。”

“我我這種？”哈利有些意外的瞪大了眼睛，他有點不敢相信這一點。

“是的，不過我是指的綜合戰力的提升，大抵就只有你這麼一點。”瑟提不可置疑的點點頭，“他們可以看懂並使用一部分甦醒者魔文，魔力已經完成了質變，但相對力量的提升不會超過百分之三百，身體素質強化，極限大約是熊貓人的三分之二。”

“如果走到了這一步，他的實力大約能在之前的基礎上提高五到十倍，但也僅限於此，如果他之前不是很出色的天才巫師的話，這個極限是可以被非飛昇者施法者觸碰到的。”

哈利立刻就想到了剛剛透過‘窗戶’看到的混戰場景象，不管是人形火力要塞陸川還是玩了個羽蛇神降的圖帕克，他們的實力都不止是尋常巫師的十倍，那些同樣進了世界賽的天才，五個十個綁一起都夠嗆跟他們倆打，普通天才和頂尖天才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異都大。

如果飛昇者之前的面板基數太低，就算再適配力量融合，質變是有，可也很成長到蔑視世間英豪的程度，割草可以無雙，但攻堅還是差了點火候，和哈利現在的狀態還真有點類似。

“不過你稍稍有點特別，和阿南一樣，你也很特別，所以在你沒有通關考覈之前，我並不打算讓你來。”

瑟提瞇了瞇眼睛，“因爲那很危險，你母親將她所有的力量都給了你，而你又不是真正的甦醒者，你的誕生堪稱是生命的奇蹟，雖然你不能掌握完全的甦醒者的力量，但你也不受甦醒者的桎梏。”

“但好在，你明晰了自己的真實內心，完成了和甦醒者一樣的精神‘覺醒’，在確定了這一點之後，我纔對你發出了邀請。”

“那現在。”

瑟提雙手交疊在身前，平靜的看向了哈利。

“願意加入我們嗎？不是飛昇序列，而是離我們更近一步的存在，可被允許加入我們這個孤僻圈子的，工具人的一員。”

哈利知道瑟提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告訴自己，不過現在聽到的、看到的這一切已經足夠讓哈利做出決斷了。

“當然，謝謝你，瑟提學長。”

“那麼現在——”瑟提微微一笑，“你很久沒有見到你媽媽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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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既幸福又無奈，接了兩個有點小錢賺但是很麻煩的單子，白天做賬做各種單，晚上還得去守倉庫等入庫，忙得打轉轉，昨天把最後一批貨入庫了，今天才有時間碼碼字。

說實話，碼字比做賬啥的快樂多了，真不是鴿，還請大家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