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她真的很想要爲她們做些什麼，但卻什麼都做不了。

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一個離開了這個世界，一個變成了六親不認的妖。

而她卻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幫不了。

那個時候，她真的很恨自己的無能爲力。

小黎慢慢地轉過身來，面對著陌小染，早已淚流滿面。

“小姐，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幫得了你，你告訴我，不管怎麼樣，即使是用我這條命去換，我也無怨無悔……”

陌小染覺得心情很是煩躁，特別是看到小黎眼淚的時候，心很亂。

下意識地她朝著小黎伸出了手，輕輕的碰觸了一下小黎的眼淚，但因爲指甲太尖銳，從她的皮膚劃過了一條血痕。

陌小染伸出舌頭舔了舔粘在手上的眼淚。

鹹的，不好吃。

還是血好吃，是甜的。

陌小染伸出爪子，直接抓向了小黎的肩膀，她的肩膀頓時被那鋒利的爪子抓得血肉模糊。

“小黎……”

五毒眼眶紅紅的。

“妖孽，休得害人。”

一道光影落下來，直接劈向了陌小染抓住小黎肩膀的手上。

似乎感覺到了那道光影的厲害，陌小染快速的收回了手，躲過了這一攻擊。

金色的光芒消失之後，天暝出現在陌小染的面前。

陌小染盯著天暝，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始對著天暝發出嘶叫，那是她面對敵人的時候，纔會發出的攻擊性的嘶叫。

果然，他就知道，這個妖孽，一旦妖化就會傷及人類。

這一回，他不再饒她。

金色的光芒在天暝的手上化作一把金色的劍，光影之劍。

金色的劍，一瞬間化爲了無數把劍，將陌小染困在其中，在同時，無數把劍突然刺入了陌小染的身體裡。

“小姐……”小黎的瞳孔漸漸放大。

“教主……”五毒目瞪口呆。

彩月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師父，不要……”

喬甄突然衝了出來，擋在了陌小染的面前，“師父，不要，不要殺了姐姐……”即使陌小染妖化了，但喬甄永遠忘不了屬於陌小染的那股味道，沒錯，她是姐姐，真的是姐姐。

“小喬，你懂什麼，這妖孽就是毀掉我衡山鎖妖塔的罪魁禍首，如今再次化爲妖孽，今日不除，日後一定會危害人間，爲師不能夠將她留下……你讓開……”

喬甄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天暝的面前，“師父，小喬無父無母，除了衡山派的師兄和師父們對我好，再也沒有人像姐姐這般對待我了，她就像是我的親人一樣，師父求求你了，不要殺了小染姐姐，不要殺了姐姐……”

“小喬，你讓開……”天暝臉色很糗，他怎麼不知道，小喬居然見過了這個妖孽，還喊這個妖孽作姐姐，真是被妖孽矇蔽了心智，就跟長音一樣，都是被這妖孽的外面所矇蔽了。

喬甄搖頭，“師父，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從來都無怨無悔，但唯獨這一次不行，我不能讓你殺了姐姐的……”喬甄的語氣充滿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