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皇朝有千重禁,靖亂皇朝也有相應(yīng)的手段。
能控制天魔的手段,肯定是非常厲害的。
但絕對不是完美無缺,即便是帝朝也無法做到。
其中最重要的缺點,就是天魔衍生出血脈。
血脈之力極爲(wèi)磅礴,可以不講道理的衝散禁制,解開手段。
所以皇朝把妖魔之物,把控的極爲(wèi)嚴密。
崇山王帶來了巨猿妖魔的腿骨,不僅是爲(wèi)他人做嫁衣,還讓樑北盛擺脫了千山皇朝的控制,簡直是人財兩失。
“妖魔腿骨雖然不錯,但要衍生血脈何其艱難。”流波王看著古淵,“船主竟然有手段,幫助他加速衍生血脈?”
“不必試探了,告訴你也無妨。”古淵淡然道,“本船主身具頂級妖魔血脈,以此催化,他當(dāng)然能加速衍生。”
“原來如此,是樑北盛得了造化!”流波王輕聲一嘆。
“造化?”古淵嘿嘿一笑,沒有說什麼。
魔道可不講究造化,這是仙人的說法。
所謂造化,無論是人也好,自然也罷,都是魔道需要掠奪的。
至於樑北盛,他既然投靠,古淵自然要炮製一番。
魔龍傳承加上各種個妖魔記憶,古淵的手段不知道有多少。
接受了魔龍之血,樑北盛自此再也無法脫離古淵的掌控了。
誰來都不行!
這也是他應(yīng)得的,畢竟樑北盛價值很高。
在天極帝朝是實打?qū)嵉哪軗Q取爵位,古淵總不能虧本。
談話就此結(jié)束,古淵讓人把靖天皇子帶下去。
而後他親自出手,幫靖神皇子恢復(fù)了魔軀。
這麼嚴重的傷勢,就算靖神解除了封印,也沒有辦法自行恢復(fù)。
古淵動用了血脈秘術(shù),耗費了大量的魔晶才能做到。
爲(wèi)此流波王歎爲(wèi)觀止,再也沒有任何想法。
於是,樑北盛很快和流波王見面了。
兩人成爲(wèi)了古淵的左右客卿,基本上都帶在身邊。
而李凝月好像真的成爲(wèi)了魔船上的客人。
她帶著自己的魔兵,和龍鷹率領(lǐng)的龍山營,一起整頓豐收營。
三大營全都歸她管轄和掌控,即便是陸豐都成爲(wèi)了她的走狗。
結(jié)果在進入了天極帝朝,靠近帝朝核心星域的時候,
豐收營直接飛出魔船,陸豐囂張霸道的押解李凝月直接前往帝豐王的封地,一路上根本沒有隱藏蹤跡。
魔船縮小之後,直接跟在了魔塔的後面,看起來並不起眼。
沒人在乎小小的魔船,更多的人在乎的是黑凰魔將。
這還是第一次,有帝朝赦封的魔將被其他營主抓住。
帝豐王得知消息之後,一邊暗罵陸豐是個蠢貨,一邊開始掃尾。
當(dāng)豐收營出現(xiàn)在帝豐王的封地之一金囬星的時候,
帝豐王已經(jīng)乘坐自己的帝豐號趕了過來。
豐收營列陣,等待帝豐號的靠近。
“哈哈哈,做的不錯!”帝豐王迫不及待的衝了出來。
他穿著華麗,身材修長高大,看起來還很俊美。
但臉上的邪氣,以及刀疤,破壞了美感。
帝豐王直接來到了魔塔上,來到了陸豐的身邊。
他雙目死死的盯著被抓住的李凝月,笑的合不攏嘴。
天極帝朝之中,修煉天魔道的女修少的可憐。
像李凝月這搬驚豔的人更是罕有。
其他皇族顧忌規(guī)矩不敢下手,帝豐王纔不會在乎。
他是皇族最小的王,肆無忌憚一些是應(yīng)有之意。
第一次見到李凝月,他就想要把李凝月收入囊中了。
不僅是因爲(wèi)李凝月修煉天魔道,更因爲(wèi)李凝月身具氣運。
魔修很少有氣運的,李凝月卻氣運驚人,顯露於外。
更重要的是,李凝月還領(lǐng)悟了無上天魔至尊鳳凰意。
這種意境之力完全可以快速轉(zhuǎn)化成魔性。
到時候他就可以獲得這種魔性,不僅修爲(wèi)更進一步,如果好運的話,還可以擁有後代,甚至後代擁有這種魔性。
可以說,李凝月的誘惑力極大。
“黑凰魔將,本王說過,你逃不了我的手心!”
帝豐王站在李凝月的面前,一臉傲然的說道。
“你無恥,卑鄙!”李凝月面色冷淡,沒有歇斯底里,“龍山營的欺壓還不夠,你竟然派遣豐收營,你愧爲(wèi)王爺,你在破壞規(guī)矩。”
“規(guī)矩?”帝豐王哈哈大笑,“規(guī)矩是我天極皇族制定的,我當(dāng)然可以破壞,說到底還是弱肉強食,你勝不過我罷了!”
“別以爲(wèi)自己贏定了。”李凝月譏諷的看著他,“本將可是帝朝剛赦封沒多久的黑凰魔將,還有翻盤的機會。”
“翻盤?”帝豐王不以爲(wèi)意,“不必懷著這個天真的想法了,我既然出手,皇族之中就不會有人在干涉,否則那纔是破壞了規(guī)矩。”
“我可沒把希望放在那些王爺身上。”李凝月看著他,突然笑道,“帝豐王,你恐怕忘記了,勳貴之間是可以相互挑戰(zhàn)的。”
“你敢上生死擂?”帝豐王吃了一驚,而後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李凝月,“你還沒看清楚形勢,難道以爲(wèi)自己能翻盤?”
“那是我唯一的機會,”李凝月淡然道,“上生死擂,起碼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而不是在你手中受辱。”
帝豐王頓時臉色難看至極,這事可真難辦。
如果真的上生死擂,他當(dāng)然是無懼的,畢竟自己的力量和勢力碾壓於對手,可若真的上了生死擂,那必定是不死不休。
這可不是帝豐王想要的結(jié)果。
“給本王當(dāng)王妃,委屈你不成?”帝豐王怒吼道,“你竟然寧願去死,也要壞我的好事?你就不想想自己的部下?”
“我自凡俗飛昇而來,心中早就有人,更何況區(qū)區(qū)王爺,”李凝月冷笑,“我的確看不上你,相比本將軍的男人,你就是個屁。”
“別以爲(wèi)本王不敢殺你!”帝豐王雙眼瞬間通紅。
“混賬!”帝豐王啪的一下,甩手給了旁邊陸豐一耳光,“狗奴才,你是怎麼辦事的,爲(wèi)何有漏網(wǎng)之魚?”
“屬下不清楚啊!”陸豐委屈道,“誰能想到她還有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