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他比她更快。
反捉住她手腕,男人的身體同時欺近:“女人,你膽子不小。”
罵他噁心不算,居然還敢動手……
宋天燁冰冷的眸底閃著戾氣,映照著她精緻絕美的小臉,長長的羽睫顫動著,似是蝴蝶立在花蕊上扇動著黑色的翅膀。
那感覺,竟讓他覺得格外的撩人……
那麼近的距離,似又讓他聞到了她身上那股奇異的少女香。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香氣,和任何人的都不同,縈縈繞繞始終在他鼻尖徘徊,引著他將昨夜的記憶倒帶。
男人墨黑的瞳孔微微一縮,眼前似又閃過她純淨無瑕的身體,凝白的一片,如奶,似酪,如凝,似脂,勾著他心頭禁錮著的猛獸,衝動地又想將她徹底撕碎。
天知道昨夜他用了多大的氣力才能控制著自己不要因她而情動,天知道當他終於徹底放開她,他在浴室裡衝了多久的冷水澡。
這個小女人,總會讓他生出一種莫名的衝動,想要征服她,懲罰她,撕碎她……
“敢打我?嗯?”
男人的頭壓下來,抵在她的鬢角廝磨。
熱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幼嫩的肌膚似經不起,一寸一寸地顫慄著。
心裡的洪流又開始奔涌,雲薇諾突然就慌了,開始不顧一切劇烈地掙扎:“放開我。”
毫不憐香惜玉,她越是掙扎他越是用力。
手腕處疼的鑽心,可她還是倔傲地擡起了頭,尖刻道:“你也就這麼點本事了,只會欺負女人。”
抑或者應該說,他只會欺負她。
一如四年前,她明明只是去送信,明明只是去求情,可他卻那樣對她。
就因爲她的姐姐是凌茉,他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對她麼?
爲什麼他也這樣?
“欺負?”
男人邃黑的眸光璀亮,幽幽道:“你確定你知道什麼叫‘欺負’?”
“我……唔……”
強烈地男姓氣息撲面而來,餘下的聲音盡數消沒於他的脣齒。他咬著她,極用力的那種,用他想要的方式,極盡兇殘地虐著她的紅脣。
疼,很疼!
可比脣上更疼的是心上被踐踏的那種刺痛感。
微喘著擡手,試圖推開他強壯的身體,可男人的大掌只輕輕一扣一提,便將她的雙手都提吊到了頭頂,按死了,再不讓她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這樣……”
他又咬了她一口,她疼得‘嘶’了一聲,他卻趁機滑入……
然後,她聽到他模糊不清地在她耳畔調教:“再比如這樣……”
腦子裡嗡嗡直響,可雲薇諾卻明白,他會這麼做只是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他,男人就是這樣‘欺負’女人的。
而他,也正在用心地‘欺負’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