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章他的維護
短短六個字,掀起驚濤駭浪,整個飛鳳臺都猶如炸了鍋一般,不管是夜國的文武百官,還是蕭蒼兩國的使臣,無一不是臉色又青又白,各種各樣的低聲議論此起彼伏,都以一種看見瘋子的眼神掃向伊心染。
哪怕是夜皇也吃了一驚,怎麼也沒料到她會提出這樣一個天價。
四國之中,年收入最高的也不過五千萬兩白銀,她一舞就要一千萬兩黃金,真是讓夜皇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好。
“皇上,九兒她是不是不知道、、、、、、”軒轅皇后臉色有些蒼白,心裡犯起嘀咕,她擔(dān)心伊心染壓根就不知道銀兩是怎麼計算的。
但凡她知道一二,肯定提不出一千萬兩黃金這個天價的。
夜國最爲(wèi)富饒,每年國庫的收入也不過五六千萬兩白銀,那還得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時候,如果遇上天災(zāi)什麼的,最多不過四千萬兩白銀。
一千萬兩黃金,這丫頭確定自己沒有說錯麼?
“戰(zhàn)王妃你簡直就是信口開河,不敢與本公主一較高低直說就是,一千萬兩黃金,你搶劫啊。”蕭國八公主怒瞪著伊心染,一張好看的臉氣得通紅,胸口上下起伏,水袖中雙拳緊握,控制著揮向伊心染臉頰的衝動。
蒼國六公主更是怒不可揭,一雙杏目裡燃起熊熊火焰,她是堂堂的六公主殿下,竟然被她比喻成低等下賤的舞姬,士可忍,孰不可忍。
“戰(zhàn)王妃你確定不是在逗著夜皇陛下以及咱們這麼多人好玩嗎?”一再的深呼吸壓抑胸中的怒火,蒼蘭似笑非笑的望著伊心染。
憑什麼把她們比作下賤的舞姬,憑什麼在說完那樣的話之後,她還可以如此的悠然嫺靜,泰然處之。
“本王妃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伊心染垂眸,暗光劃過,難道一千萬兩黃金真是一個天價,那這個地方的人可真是貧窮。“本王妃不但是南國九公主,父皇親封的固國公主,可見君免跪,更是夜國戰(zhàn)王妃,身份何等尊貴,既然要本王妃淪落爲(wèi)舞姬當(dāng)衆(zhòng)跳舞,微微收取爾等一千萬兩黃金作爲(wèi)賞舞費,這個要求不算很過份吧。”
話落,全場又是一片譁然。
可不就是伊心染說的麼,雖然衆(zhòng)人心知肚明,她是南國不受寵的公主,但是固國公主的封號卻是真的,見君免跪也是真的,比起皇后所出的公主更加的尊貴。
在場,還真挑不出哪位公主的身份比伊心染更尊貴。
“不管你們是皇親國戚還是手握重權(quán)的當(dāng)朝丞相,抑或是異國尊貴的來使,本王妃不是舞姬,犯不著爲(wèi)了爾等幾句不痛不癢的譏笑就如同青樓女子一樣,賣笑賣舞又賣身。”伊心染輕瞇水瞇,掃過衆(zhòng)人錯愕的面部表情,冷聲道:“本王妃的尊嚴(yán)豈是區(qū)區(qū)一千萬兩黃金可以買得去的,想看又不想出銀兩,不如就隨本王妃共舞一場如何?”
“你——”
顫抖的手指直指伊心染的鼻尖,蕭國蒼國兩位公主氣得滿面通紅,有氣又撒不出,鬱積在胸,實在是憋得難受。
先是把她們貶成舞姬羞辱了一番,後又將她們堂堂一國公主說成是更爲(wèi)下賤的青樓女子,實在是太過份了。
“兩位公主譁衆(zhòng)取寵,將皇室尊嚴(yán)丟得一乾二淨(jìng),又非本王妃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逼你們跳的,不至於遷怒於本王妃吧。”
“伊心染你太過份了。”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的蒼國六公主不顧儀態(tài)的撲向正殿中央盈盈而立的伊心染,揚手就要打上她的臉,以泄心頭之恨。
誰也沒有看到夜絕塵是如何出手的,只覺一道勁風(fēng)掃過,一支銀色的筷子貫穿了蒼國六公主的手心,殷紅的鮮血輕濺而出,猶如朵朵紅梅在伊心染月白色的長裙上妖嬈綻放,說不出的迷離之美。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動的。”
他的維護,簡單而直接,毫不拖泥帶水。
伊心染擡眸愣愣的望著他,嘴角牽起動人心魄的淺笑,百花盡失顏色,日月散盡光華。
“夜皇陛下,本宮身體不適,先回去休息了。”蒼蘭捂著鮮血直流的手掌,兩個貼身的侍女立馬上前扶著她,不等夜皇出聲就羞憤難當(dāng)?shù)碾x去。
她知道自己的斤兩,跟夜絕塵動手,根本討不到半點兒好處。
今日之辱,只能他日再討要回來了。
“戰(zhàn)王妃一舞值千金,在下若是如數(shù)奉上,不知可否一飽眼福。”蕭國使臣中,一位黑衣錦袍男子,面如冠玉,眉眼含春,手執(zhí)玉扇,目光灼灼的望著伊心染,黑色的瞳眸幽深如海,摸不透其心思。
“你是誰?”
“戰(zhàn)王妃不必如此驚訝,他乃是本候的侄子蕭勝,自幼喜好夜國的風(fēng)土人情,此番一同前來也是授了皇命的。”晉候蕭山朝著夜皇拱了拱手,顯然是沒有將伊心染放在眼裡。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仿如三月春風(fēng)拂面,柔柔的暖暖的,伊心染卻是毫不掩飾的皺了皺眉,直覺這個男人好假,“黃金奉上之日,本王妃自會請父皇再邀請公子入宮,獻上一舞。”
“戰(zhàn)王妃此話何意?”蕭山沉下臉,難不成他們花了銀子還不能賞她一舞不成,蕭國八公主此時安靜了下來,端坐在椅子上一語未發(fā)。
“呵呵,他付的黃金自然只有他一人可觀舞,爾等難不成想白看。”
夜皇精明的黑眸微沉,朗聲道:“蕭公子既然出得起戰(zhàn)王妃開的價,朕自當(dāng)另擇吉日請公子進宮賞舞。”
飛鳳臺此時聚集的上上下下兩百餘人,若是每人拿出一千萬兩黃金,那夜國的國庫都要裝不下了。
這丫頭,嘴上幾句話,不但貶得蕭蒼兩國公主賤如舞姬,更是堵得兩國使者有氣撒不出來,真真是給他長臉,有意思得很。
“在下多謝夜皇陛下,素聞戰(zhàn)王妃傾城鸞舞,舞技絕天下,自是難尋敵手的。”
“廢話那麼多,你想說什麼直說便是。”伊心染黑著一張俏臉轉(zhuǎn)身,走到夜絕塵的身邊一把搶過他手裡喝了一半的茶,一飲而盡,湊近他的耳朵,問道:“夜國是不是很窮啊?”
怔愣的夜絕塵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眼角抽抽,剛緩過神來,又聽到伊心染的話,腦門上黑線倒掛,嘴角猛抽,“不窮。”
“那一千萬兩黃金很多嗎?”
眼角再抽,薄脣輕掀,“不多。”
“那幹嘛我說要一千萬兩黃金,一個個都想要生吞活剝了我似的。”想到那些眼神,伊心染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夜絕塵無視她,沉默不語。
“穿黑衣服那個男人真討厭,早知道我就多要幾千萬兩了,可惡。”
“、、、、、、、”他也穿的黑衣服,夜絕塵的臉一黑再黑,那是真金白銀,你以爲(wèi)是菜市場的大白菜,想要多少棵就有多少棵。
黑衣男子並不在意伊心染的態(tài)度,笑得溫和又無害,沉聲道:“在下前些日子得了一把好琴,不如就請戰(zhàn)王妃一展琴技,也算是圓了在下一個心願。”
刷刷刷,一道接著一道,炙熱的視線砸在伊心染的身上,幾乎將她給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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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哪天你要是破產(chǎn)了再去賣笑也不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