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走了,你在家要照顧好你自己!”站口,董山河抱著劉淼淼輕輕地說著。
“我知道了,你趕緊的走吧,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jī)了,還有門口有這麼多的人,你趕緊鬆開我!”劉淼淼推了推董山河的身子,發(fā)現(xiàn)推不動也就不在繼續(xù),只能任由董山河抱著她。
“我們是老夫老妻了,還怕人看到!”董山河依舊抱著劉淼淼輕聲地說。
“行啦行啦,你趕緊的走吧,再不走我就跟你一塊去了!”劉淼淼不滿的說。
她從小就是一個臉皮十分薄的一個人,這樣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被人抱著她非常的不幸,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老公。
“嗯,那我走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董山河鬆開劉淼淼,抓著她的肩膀說。
“我知道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這一次輪到劉淼淼主動的抱住了董山河。
兩人分開,董山河頭也不回的走向車子,開車,遠(yuǎn)行。
劉淼淼站在門口看著離去的車子,一直等到車子看不到影子才走進(jìn)房間。
爲(wèi)了生活,事情總不能萬事都如意。
早晨九點鐘,飛機(jī)起飛。
一個人坐在頭等艙內(nèi),董山河覺得好無聊,可是想要在好一個人聊天也不認(rèn)識一個人,想要幻想一下和小說中的那種言語都沒有,他的身邊就沒有人,所以想要來一個漂亮年輕的美女一路相伴的想法是沒有了。
董山河只能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等待著飛到帝都。
在上飛機(jī)之前,董山河給李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差不多十一點就到帝都,讓他開著車子來接自己。
既然想要從自己這裡購買金雕,那就要好好地接待自己,如果接待不好,董山河說不定轉(zhuǎn)身就走呢,反正這種賣家生意最不愁做。
迷迷糊糊,等到董山河睜開眼睛的時候,飛機(jī)已經(jīng)快樂帝都,在天上盤旋了十幾分鍾,飛機(jī)正式落地。
董山河走出通道之後就看到李祥站在門口等著自己,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姑娘。
“大哥,你終於來了,我都等你好長時間了!”李祥一看到董山河就親切的不行,這兩天他可沒少被人催,如果董山河再不來他就要飛往徽州了。
“我一看到你就知道沒好事,中午準(zhǔn)備帶我去什麼地方吃飯。”董山河也不和李祥客氣,他知道李祥的本性,知道你越是和他客氣,他越覺得你拿他當(dāng)外人,這樣並不好。
董山河這幾年下來也學(xué)會了如何和人相處,到底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到人鬼說胡話的本事也學(xué)到了一些皮毛。
“祥哥,這位大哥是誰啊,你怎麼不和我介紹介紹啊!”等到上了李祥的x6,李祥身邊的小美女嬌滴滴的問到。
董山河一看就受不了,太甜了,只不過那種嗲了嗲氣的十有八·九都是裝的。
“嬌嬌,這是我的大哥,一會等我們?nèi)チ说胤剑阋屇愕慕忝煤煤玫卣写f不要掃了性子。”李祥對著嬌嬌說道。
“祥哥,你看你說的,既然是大哥,我還能不招待好,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我的好姐妹都給叫來。”嬌嬌看了一看都好說,隨即抱著李祥說道。
“以後跟著大哥混,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李祥說完掛上檔一溜煙的竄了出去。
從帝都國際機(jī)場到城區(qū)差不多花了一個小時,這一路上董山河就只有一個感覺,帝都實在是太特麼的大了,要是想要把帝都逛一遍,就算是一個月也不行,從東到西,從南到北,至少也要四五個小時。
這種情況在老家簡直是不可想象的,在老家,公交車最長也不會超過兩個小時,哪有這種一天就兩個來回的公交車。
一路上叫嬌嬌的這個女孩子不斷地活躍氣氛,就算是董山河也覺得這個女孩子的確是有能耐的,至少沒有讓氣氛沉默下來。
從嬌嬌的話中得知,她是帝都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已經(jīng)是大四了,也參加過一些小製作的拍攝,只不過字啊裡面都是一些路人甲的角色。
董山河明白,真要是一部爆紅也不會報上李祥的大腿,要知道李祥的父親在發(fā)改委,並不在文化部或者是廣電總局,管不到他們這一塊。
但是隻要能夠幫上這些三代四代們,別說是發(fā)改委這種權(quán)威部門,就算是宗教局她們也敢。
“大哥,到了!”董山河一路上看著窗外默不作聲,等到藍(lán)翔喊了一聲到了之後纔看了一眼手錶,十二點半。
這一路上一共花了一個半小時纔到地方,“這是哪兒呢?”董山河看著周圍的都是四合院,好奇的問到。
“大哥呃,這是帝都非常不錯的私房菜館,保證味道好!”
大門上沒有什麼標(biāo)記,只不過門口的豪車倒是不少,至少像藍(lán)翔的x6只能算中等。
“大哥,今天就我和嬌嬌陪你,我哥,還有林哥都不在,等到晚上他們再來給你接風(fēng)!”走到包間之後,董山河就看到包間裡還有兩個姑娘,想必這就是嬌嬌的好姐妹。
董山河隨意的看了兩眼就知道這兩個女孩子的的確很漂亮,不過董山河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倆整過容。
“默默,蓓蓓,這就是.....”嬌嬌指著董山河想要介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這一路上李祥一隻叫董山河大哥大哥的,嬌嬌也是跟著叫大哥,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董山河姓什麼叫什麼。
“我姓董,叫董山河,你們叫我董哥就行。”董山河見此情況淡然的對著三人說道。
反正自己也不會和她們有什麼交集,吃了這頓飯或許再也不會再見到她們。
“董哥好!董哥好!董哥好!”嬌嬌,蓓蓓和默默共同對著董山河喊道。
看著這些年輕漂亮的妹子,董山河說不動心是虛假的,不過也不能太過於正直,否則的話就破壞了氣憤。
“這傢俬房菜是什麼菜系?”董山河對著李祥問到。
“董哥,還是我來告訴你吧!”嬌嬌聽後笑著和董山河說出了這傢俬房菜館的來歷。
聽後董山河才知道這傢俬房菜館的老闆來自齊魯大地,他的祖上就是宮廷御廚,等到清廷被推翻之後就開始在帝都開飯店,至今已經(jīng)有一百多年的歷史。
“不錯不錯!”董山河看著李祥誇讚一句,這傢伙還算是有心,知道自己是皖北人,口味偏向於魯菜,所以找了這家魯菜系的私房菜館,真要是找粵菜系的私房菜館董山河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那就讓他們上菜吧,我都餓了!”董山河對著嬌嬌說。
“好嘞,董哥你稍等一下啊!”嬌嬌要知道董山河從七點鐘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吃飯,就算是自己這麼長時間不吃東西也會餓的。
這一點嬌嬌倒是沒有想錯,雖然國航的飛機(jī)上有吃的東西,可是董山河一口都沒有吃,就喝了一杯果汁。
很快就擺滿了一桌子的菜,董山河的身邊一邊坐著默默一邊坐著蓓蓓。
“你們倆是哪兒人呢?”一邊吃著,董山河一邊和身邊的兩個的小妹妹聊著。
她們倆看起來也就二十一二歲,和快三十的董山河比起來的確是小妹妹。
“董哥,我是川省人,蓓蓓是奉天人。”默默一邊給董山河夾過一隻大閘蟹一邊說道。
“川省啊,我還沒有去過,不過我有幾個不錯的朋友都是川省的,蓉城的!”董山河倒是真有幾個玩的不錯的朋友是川省的。
“真的?”默默興奮的問到,董山河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
“說起川省,我就想起了大熊貓,我還沒有見過大熊貓呢,你們見過嗎?”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董山河的話題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扯著。
“我家就在都江堰,當(dāng)然見過大熊貓了,甚至可以說都看膩了,等到董哥你看過兩三次大熊貓之後就不想看了,雖然萌萌噠,但是也是比較兇的!”默默鼓著嘴巴比劃著。
董山河知道大熊貓是雜食性動物,以前是沒得吃才吃竹子,一般情況下不管是水果還是小動物它們都會吃的。
想到這裡董山河就想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在空間裡找到野生的大熊貓,到時候可以弄一隻大熊貓在家裡給小寶寶玩。
“嗯,就這樣,現(xiàn)弄兩隻幼崽,不管是老虎還是大熊貓,都弄一對幼崽和兒子一塊玩,等到兒子長大了,這些動物也長大了。”現(xiàn)在的孩子和自己那一輩可不一樣,自己從小就在農(nóng)村,家家戶戶都有兩三個孩子,整天一羣孩子在一塊玩,自己就兒子自己一個,挺孤獨的,還是得給他找一些東西玩。
“董哥,董哥,你在想什麼?”看著發(fā)愣的董山河,默默輕輕地推了推董山河。
“呃,我想起我兒子了!”董山河笑了笑說著。
“董哥,真會開玩笑,你纔多大啊就有孩子了?”默默好蓓蓓一萬個不相信。
“那你們猜猜我今年多大了?”董山河故意的對著兩個姑娘問到。
“我猜董哥今年才二十三歲!”“我才董哥今年二十二歲!”默默和蓓蓓聽到董山河的話開始猜起來。
她們倆一開始還挺怵董山河的,本著臉好像誰都欠他錢似的,一點都不好玩,現(xiàn)在竟然和自己開著玩笑這纔對嘛!
“要是你們倆猜錯了怎麼辦?”董山河眉頭一擡眼睛滴溜溜的在兩個小妹妹身上轉(zhuǎn)著。
“董哥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唄!”“就是就是,董哥說猜錯了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李祥怪異的盯著董山河,這好像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啊。
他之前不是這樣的啊,李祥記得董山河之前和他老婆在一塊的時候,那是一個郎情妾意,那是一個舉案齊眉,那是一個你儂我儂,現(xiàn)在是咋回事?
不過現(xiàn)在的董山河纔是李祥想要看到的,如果董山河一直都是老古板,李祥覺得那樣才無法交流。
“如果你們倆猜錯了那就給他灌酒,一人一杯。”董山河笑著指著對面的李祥說道。
正在和嬌嬌笑嘻嘻準(zhǔn)備看戲的李祥驚愕,不帶這麼玩的。
“大哥,你怎麼這個樣子,這是你們?nèi)倪[戲好不好,和我沒關(guān)係的!”李祥哭著臉說道。
“門都沒有,你丫的不要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就想當(dāng)吃瓜羣衆(zhòng),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就準(zhǔn)備等著喝酒吧!”董山河開心的笑著。
李祥也只能欲哭無淚,他倒是知道董山河具體的年齡,可是如今的董山河的身體經(jīng)過空間優(yōu)化之後,看起來哪有三十歲的樣子,要是打扮打扮你說他二十歲都有人相信,只不過就是身上那種氣質(zhì)看起來不像罷了。
“再給你們倆一人一個機(jī)會!”董山河抓起一瓶茅臺倒了兩個杯子,一邊倒酒一邊對著身邊的默默和蓓蓓說道。
“董哥,不帶這樣的,要是猜輸了我喝行吧?”“董哥,我喝雙倍,要是把祥哥給灌倒了,嬌嬌還不得把我給辣手摧花啊!”默默和蓓蓓撒嬌的說。
“你們放心,他們倆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要不然你們倆來找我,我給你們主持公道,現(xiàn)在你們倆唯一的任務(wù)就是讓他喝酒!”董山河纔不會心軟,什麼辣手摧花,哄我啊!
“好吧,我猜董哥今年二十六歲!”“我猜董哥今年二十七歲!”默默和蓓蓓很快又猜了一次。
這一次還沒等董山河說話,李祥就把兩杯酒給轉(zhuǎn)了過去,“大哥,我和嬌嬌一人喝一杯行吧,晚上咱們還有正事,到時候再好好地喝一次!”李祥端起酒杯對著董山河求道。
嬌嬌見狀也端起另外一個酒杯站起來,“董哥,你就給我一次機(jī)會讓我也嚐嚐這茅臺的滋味如何。”嬌嬌撒嬌的求著。
“喝個交杯酒。”董山河手指一擡對著兩人吩咐道。
李祥和嬌嬌二話沒說,交叉手臂,兩下就把一杯酒給喝完。
“大哥,我不會喝酒,你這樣我還怎麼給你開車!”李祥灌了一杯酒還不能反擊回去,欲哭無淚的說著。
“你不能開車我開啊,你說你想去什麼地方?”
“不走了,就在隔壁休息。”李祥拍著胸脯豪氣衝雲(yún)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