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答應(yīng)他!”凌子彥冷冷喝道,顯然已經(jīng)聽到了葉齊辰的話。
她微微蹙眉,對他如此霸氣的命令不滿。
“不許答應(yīng)他!聽到?jīng)]有!”他又是喝道。
喬瑾默了下,漠漠說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她的話讓凌子彥眼神一厲,冷冷笑道,“怎麼?放你飛幾天,你就自以爲(wèi)是了?我告訴你,只要我沒放手,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後也是!”
喬瑾怒了,“我們已經(jīng)兩清,你別再糾纏不休!小心我告你!”
凌子彥卻是突然逼近她,邪妄一笑,“只要我不放手,你是逃不掉的。”
“凌子彥!你這樣有什麼意思!”
凌子彥冷然,凝望著她的臉龐,神色緩了緩,“大過年的,我們也別置氣。我會去住院,把傷養(yǎng)好,可你要記住,離姓葉的那小子遠(yuǎn)一點(diǎn)。”
喬瑾冷眼望他,沉默不語。
凌子彥也不逼她,只是道,“記住我的話,你該知道,我若是惱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說完了一番話,也沒有強(qiáng)行留下,深深望了她一眼便揚(yáng)長而去。
喬瑾靠在牆上,突然感到深深的無力。
若是他真的糾纏不休,她又該如何自處?
他要是不肯放手,那她能逃得掉麼?
她知道,她鬥不過他。
望著遠(yuǎn)處的天空,她突然想,或許,是時候離開華城了。
……
凌子彥主動回到醫(yī)院,讓衆(zhòng)人喜出望外。
阮卿墨特地從香港飛回來,笑瞇瞇地說道,“老大,你這是吹得什麼風(fēng),竟然回來住院了。”
凌子彥繃著俊顏,目光冷冷地掃向他。
可阮卿墨心裡好奇得很,之前他們可是苦口良心地勸來勸去,他連眼皮都一眨不眨,可如今年還沒過,他竟然自己跑來住院了,這怎麼能不勾起他強(qiáng)大的好奇心?
“我說老大,一聽到你住院的消息,我大老遠(yuǎn)的就從香港跑過來給你拜年,你就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吧?”
凌子彥冷哼,“好奇心害死貓,你沒聽過
?”
“嘿嘿,咱是兄弟,我對大哥有點(diǎn)好奇心合情合理。”
凌子彥突然喝道,“肖秘書!把他給我趕出去!”
“別別別,別啊老大,我不問了還不成麼。”
阮卿墨嚷著,目光望向一旁的遲紹,分明是在求救。
遲紹漠漠地回了他一眼,冷冷的兩個字:活該。
阮卿墨臉一垮,苦兮兮地衝凌子彥道,“老大,這大過年的,把我趕出去忒不厚道,何況我剛纔只是在調(diào)解氣氛,你可別當(dāng)真啊。肖秘書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被點(diǎn)名的肖琦默然不語,知道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的調(diào)侃。
她是知道凌子彥住院的原因。
吹得什麼風(fēng)。
那可不是枕頭風(fēng)麼。
凌子彥揮了揮手,讓肖琦退下去。
他點(diǎn)燃了一根菸,慢悠悠地抽了一口,衝阮卿墨問道,“若是讓你動葉二,你有幾分把握?”
阮卿墨愣了下,知道他這麼問,是真動了心思,之前只是小打小鬧的警告,若是動起真格來……
阮卿墨沉思半響,徐徐說道,“葉家在華城權(quán)勢太大,雖說從商的只有葉二,可其他人不會坐視不管,這塊硬骨頭,若是要硬啃下去,怕是會得罪不少人。何況我們的餌纔剛下去,若是打草驚蛇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遲紹道,“大哥,三思。”
凌子彥默默抽完一根菸,平復(fù)了躁動的情緒,漠漠說道,“老二,葉老那邊你去打個招呼。這次雖不動真格,也要讓他元?dú)獯髠瑴缫粶缢麌虖埖臍庋妫 ?
他要讓葉二知道,動他的女人,沒有好下場!
倆人知道葉齊辰真的惹怒了他,不再多言,紛紛點(diǎn)了頭。
凌子彥在醫(yī)院住了幾天,因身體底子好,傷勢好得奇快,連醫(yī)生都驚歎。
是夜,兄弟三人聚在病房商議事情。
而在另一邊,蘇萌萌將喬瑾拉到了酒吧。
正是之前來過一次的夜色酒吧。
喬瑾狐疑問道,“怎麼?想喝酒?”
“喝什麼酒,是來找遲紹。”
“來這裡找遲紹?”
蘇萌萌苦著一張臉道,“沒有辦法,他不肯給我號碼,我又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只能來這裡了。”
喬瑾窘了下,蘇萌萌摟過她的肩,帶著她往裡走,“走著,不讓你喝酒,是帶你來壯膽的。”
“壯膽?”
“咳,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你確定在這裡可以看到他?”
蘇萌萌賊兮兮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
喬瑾不再多問,隨她一起入了酒吧。
酒吧裡十分熱鬧,燈光繽紛,音樂澎湃,座位上幾乎已是滿員。服務(wù)生握著托盤穿梭其中,十分的忙碌。
蘇萌萌拉著喬瑾尋了一處吧檯坐下,點(diǎn)了兩杯雞尾酒。
酒一端上來,她就朝服務(wù)生道,“去把你們的經(jīng)理叫過來。”
服務(wù)生瞧了她一眼,覺得眼熟,不敢耽擱,忙去叫來了經(jīng)理。
經(jīng)理匆匆趕來,可一看是她,頓時黑了臉。
蘇萌萌笑瞇瞇地望向他,“我說徐經(jīng)理,看到我,你不高興啊?”
經(jīng)理臉上一苦,“我說姑奶奶,你回回來都沒好事,我高興得起來嘛我。你倒是說說,這會兒過來,又有什麼事啊?”
“你們紹爺呢?”
“哎喲,姑奶奶,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紹爺人兒在哪兒,我哪能知道啊?你次次來找紹爺,可我又不能給你變一個出來,更何況紹爺貴人事忙,哪有空來見你?照我說啊,你還是好好喝你的酒,甭一天到晚想著找紹爺了。”
蘇萌萌白了他一眼,“成,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經(jīng)理怕她又?jǐn)嚦鍪颤N事,不放心地勸道,“今兒人多,你可別亂來,你個小姑娘,傷著可不好。”
“行啦,我知道,你快走吧”蘇萌萌不耐煩地?fù)]手。
經(jīng)理一步三回頭地離去。
喬瑾問道,“聽經(jīng)理的意思,人好像不在,我們要走麼?”
“不管他在不在,我都有辦法見到他。”
喬瑾狐疑望向她。
蘇萌萌賊兮兮地一笑,眼底閃著狐貍般的光芒,湊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一會兒可別嚇著,坐著看我的就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