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守和邵八來的時候,胡月月穿戴的整整齊齊的躺在陽臺的躺椅上,睜大的眼眸望著掛在高空的烈陽。他們來的悄無聲息,但是自從四季不再沉睡,胡月月就能第一時間察覺到。
只是她卻沒有第一時間說話,沉靜的猶如一株睡蓮。但是誰也不能忽視掉她的存在——
好比此刻,胡月月就那樣平躺著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姿勢都沒有動一下。但是御守和邵八在這一刻卻是大氣都不敢出,因爲(wèi)他們敏感的感覺到胡月月不一樣了,不再是鄰家女孩模樣而是一個成功上位者的姿態(tài)。
半晌之後,胡月月幽幽出聲,“你們來了!”
“是,我們來了!”御守和邵八相視一眼齊聲應(yīng)著。
“坐吧!”胡月月頭也不回,依舊望著烈陽道:“召喚你們過來,我主要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們!”
御守深深的望了一眼躺在躺椅上一動不動的人兒,細(xì)長的桃花眼微動,脣緊緊的抿了一下鬆開道:“宿主有什麼想要問的,我和邵八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胡月月請應(yīng)了一聲,好一會兒之後收回了視線,微微側(cè)首,淡淡的道:“那就說說我這次沒事是付出了什麼代價?”這才保全了她,也保全了宋天瑯。
邵八有些忐忑的望了一眼御守之後轉(zhuǎn)過視線落在胡月月的身上,躊躇道:“代價大約是和我一樣,成爲(wèi)華夏的武器?!?
胡月月聞言,面上沒有多大的波動,但是心底卻是微微一動,“我哥哥到底是什麼人?”記得御守說過邵八成爲(wèi)異能狩獵者的大部分原因是因爲(wèi)她的哥哥胡和然。
那麼今時今日她的事情上,胡和然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邵八抿下脣道:“他——是國安局的!”頓了一下,聲音有些黯然,“我是他進(jìn)入國安局之後的第一個調(diào)查對象!”
胡月月眉角挑了挑,“就是說,我能安然的被放出來的原因是我哥哥出的力與國家達(dá)成協(xié)議?”
邵八搖頭,“不是,這一次的事情很複雜,牽扯到了軍部,和然他沒有權(quán)限管這件事情!而老大又位高權(quán)重多年,得罪的人更是不在少數(shù),所以那些人都恨不得藉此機(jī)會將老大拉下馬。根本不管宿主你是不是異能者,只要抓住這由頭,老大就難辭其咎!”
粉脣微微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胡月月眉角一揚(yáng),“不是我哥,那會是誰?”
隨著胡月月的話音落下,一直沒有開口的御守道:“是華夏最年輕最有能力且唯一一個能和宋天瑯媲美的一位少將——寒天!”
頓了一下,御守繼續(xù)道:“在你出事的時候,他先找到我?guī)胰チ塑姴浚o我了聽了那斷錄音。之後邵八和你哥哥趕來,於是我們一起合計了一下!
那監(jiān)聽錄音一聽就是剪輯過的,除卻你我的對話外就是你的聲音片段。一聽就知道這大約是針對你的一次惡作劇並不能作爲(wèi)事實(shí)證據(jù)。
可是奈何宋天瑯的身份太敏感,於是就成了衆(zhòng)矢之的,而你只是被連帶調(diào)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