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星星一臉錯愕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陸琛。
陸琛的臉色發(fā)青,緊緊的皺著眉頭,身上的衣服也皺皺的,頭髮更是糟亂。明明如此一副模樣,但是看上去卻依舊帥氣不減。
“你回來啦!”池星星有些慌張的站起身來看著陸琛。
陸琛散發(fā)出十足的壓迫感,讓人完全不敢忤逆。
“你在做什麼?”陸琛的眼神落在了池星星的行李箱上,危險的瞇著眼眸,像一隻猛獸在觀察著獵物一般。
“沒什麼,就是收拾一下,感覺有點(diǎn)亂。”池星星被陸琛的眼神嚇了一跳,更是不敢說出真相,只能隨意的找了個藉口。
陸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沒有再繼續(xù)說什麼,而是坐到一旁看著池星星。
池星星收拾好東西后便開始收拾屋子裡的雜物,演戲也得做個全套嘛。
然而不管池星星在做什麼,陸琛的視線卻一直都沒有離開。
池星星被看的實在彆扭,便開口問道,想轉(zhuǎn)移一下陸琛的注意力:“這個雜誌你還看嗎?不看我就放書架了。”
說著,池星星還大張旗鼓搖了搖手裡的雜誌。然而陸琛完全不施捨任何一絲目光,眼睛依舊死盯著池星星。
“隨便你。”陸琛的語氣很冷淡。和往常不同,這種平淡下還帶著濃烈的殺氣。
池星星打了個冷顫,繼續(xù)安靜的收拾東西。
“你剛剛?cè)ツ牧耍俊标戣⊥蝗婚_口問道。
池星星抓著雜誌的手突然一顫:“就隨便走了走。”
“爲(wèi)什麼剛剛要出去?”陸琛的語氣裡明顯的壓抑著怒氣。
“突然想出去散散心。”池星星說完,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立馬補(bǔ)充說道,“不是因爲(wèi)討厭你,只是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每個人都有情緒失控的時候嘛。”
池星星故作輕鬆地說道,只想緩解一下現(xiàn)在恐怖的氣氛。
“剛剛下雨了。”
“對啊,突然就下了好大一陣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幸好我遇到了一個人,她把我?guī)У教鹌返甓阌炅恕!背匦切且桓毙疫\(yùn)的模樣說道。
見陸琛沒有說話,池星星又繼續(xù)說著:“那個人是我前幾天認(rèn)識的設(shè)計師,叫高斯嵐,人真的很好,而且是個國人,噢,是美籍華裔。”
池星星說著,便看見了陸琛的表情越來越黑。
後知後覺的她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剛剛是不是出去找我了!”
不是疑問,而是驚訝!
陸琛沉默著沒有否認(rèn)。
瞬間,池星星呆若木雞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陸琛居然會出去找她!
“沒有,你想多了,只是無聊出去走走。”陸琛說著,便拿了一件浴袍進(jìn)了衛(wèi)生間,開始沖澡。
池星星聽著從浴室裡面?zhèn)鱽淼乃暎叵肫痍戣倓傔M(jìn)門的模樣,怎麼看都像是出去找她了。
就算陸琛不承認(rèn),池星星也清楚,就算陸琛不喜歡一個人,但是也不會拿對方的生命來開玩笑。
剛剛池星星走的那麼急,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帶,陸琛肯定還是會擔(dān)心她的。
陸琛的確去找池星星了,雖然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池星星早就不見了人影。
但是陸琛並沒有放棄,而是在周圍不斷的尋找著。就算天空正在下著大雨,他也絲毫不在意,穿梭在道路中找著。
直到後來,接到了酒店服務(wù)檯的電話,告知他池小姐已經(jīng)回去了,陸琛纔回了來。
陸琛覺得他就像個傻子,擔(dān)心著這個笨蛋女人,結(jié)果對方過得比他好不知多少。
“下次絕對不會再去找這個笨女人!”陸琛嘟囔著,任憑著水從頭上淋下,彷彿這樣能夠澆滅他心中的怒火。
洗了一個冷水澡出來的陸琛果然冷靜了許多,但是出來後的他並沒有看見那個蠢女人,剩下的只是空氣一人的房間。
陸琛的手握緊了拳頭。
要說能夠讓他陸琛情緒起伏如此之大的人,非池星星莫屬。
陸琛冷漠的眼角注意到了旁邊的行李箱,很好,這個女人並不是逃跑。
如果是逃跑的話,他絕對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池星星自然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陸琛處理著工作的心也逐漸變得煩躁。
盯著池星星的行李箱看了好一會兒,陸琛才意識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池星星那個傢伙不會把箱子裡面的衣服都帶走了吧,只留下一個空箱在這裡做掩護(hù)。
陸琛越想就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站起身來朝那個粉色的行李箱走了過去。
猶豫了一下,纔將行李箱放到,緩緩的打了開來。
裡面擺放著整齊的衣物,而最上面放著的正是最隱密的內(nèi)衣物品。
陸琛難得的有些臉紅,只想快速的將行李箱拉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突然“滴”了一聲,陸琛嚇了一跳。
“砰啷!”
池星星拿著東西一走進(jìn)門,便看見了一臉“淡定”的坐在地上的陸琛,以及那些從行李箱裡散落出來的衣服。
池星星呆住了,她的東西完全被翻出到了地上。
“你在......做什麼?”池星星乾巴巴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