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與白若夏和沈其睿之間的隨意和輕鬆,白情與和精英男之間的相親就顯得公式化了許多。
最開始不外乎是互相問一些關(guān)於興趣之類的問題,而之後已經(jīng)沒有太多要說的話,白情便完全展開了自己裝模作樣的攻勢,嫺熟的切著牛排,姿勢優(yōu)雅的喝著紅酒,一邊對眼中滿含滿意的男人不屑,一邊不動聲色的勾引著他。
有些東西是自小培養(yǎng)的,白情有著自己的優(yōu)雅,從小被培養(yǎng)的優(yōu)雅。
等這“愉快的一餐”將近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半小時,精英男看著表稍帶歉意的說自己下午還有安排,白情便微笑著與他告別。
對於他的忙碌,白情是十分滿意的,只有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才會忙碌。而和白若夏相親的那個男人,雖然長得不錯,不過應該是有大把的休息時間吧。
白情諷刺的揚了揚脣,在洗手間補了補妝,確認自己的妝扮沒有一絲差錯,才踏著高跟鞋走出了茶樓。
服務生恭敬的在門口說道:“歡迎下次光臨。”
白情走到停車場,坐上了自己的紅色跑車,對今天的一切都感到十分的滿意。
只有這樣的人,這樣的生活,才配得上她白情。
回到白家的別墅,白情果然看到李慧正坐在純白色的羊皮沙發(fā)上等著她,看到她回來,滿眼的期待。
“今天表現(xiàn)得如何?”李慧迫不及待的問道。
白情整個人都陷進了沙發(fā),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笑得一臉自信:“媽,你還不放心自己的女兒嗎?放心,我的表現(xiàn)得那個沈先生絕對覺得很滿意。”
她在李慧不信的眼神中加了一句:“吃飯的時候,他可是看得我恨不得把眼睛粘在我身上。”
“怎麼會那麼誇張。”李慧笑道,聽白情這麼說徹底的放鬆下來。
她一直都以高等的教育方式,教育著白情往更高層的社會更近一步,所以她也是無比的自信自己的女兒擁有什麼樣的家教與魅力。
既然白情這麼確定自己已經(jīng)吸引住了對方,看來結(jié)婚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
“媽,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你這麼看重他?”白情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雖然她看到自己的相親對象的確是很富有,一身的名牌是別人幾個月的工資,但是現(xiàn)在富家子弟何其多,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李慧這麼重視一個人。
早在幾天之前她就知道自己今天要相親,今天一大早,李慧就把她叫了起來,又是弄頭髮又是化妝。等她翻衣櫃找那一大堆幾乎沒有穿過的衣服的時候,李慧又拿出了這身紅色的裙子,讓她穿上,看起來也是早有準備的。
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她眼界頗高的母親如此的重視呢?
李慧笑著喝了一口茶:“你沒有問他的家世嗎?”
“不是你讓我一定要注意,不能過於問他的身份和家世,怕引起他的反感嗎?”白情不滿的皺了皺眉,“到最後我纔想起來,自己爲了避開他的家世都
忘了問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姓,之後想問也覺得尷尬。”
就是因爲李慧的這點要求,害她在相親的時候無比的小心,生怕說錯了話扯到了男人的家世,讓男人不滿。
不過又到底是誰,能擺這麼大的架子,只是探問一下身世就會引來他的不滿了?
李慧滿意的點了點頭:“還好你聰明,沒有多問。”
“他到底是誰嘛,爲什麼相親都不能問家世?”白情更加好奇了,纏在李慧的身邊,抱著她的胳膊問道。
雲(yún)裡霧裡的被安排了一場相親,而且這麼的嚴肅,白情一開始也是排斥的。只是看李慧的樣子的確是十分的重視,料想她給自己介紹的對象一定是不簡單的人,白情纔會如此的認真對待。
李慧笑著賣關(guān)子,直看到白情纏著她不放才說到:“他是不是說他姓沈?”
“是啊。”白情疑惑,“我只知道她姓沈,這又有什麼用呢?”
李慧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xù)暗示道:“你想想,在這裡,姓沈的有幾個,而能讓我這麼重視的,會是誰?”
“姓沈的……”白情思索道,“沈先生說他是家裡的大哥,難道他是……”
白情在滿臉的愉悅中,一臉不可置信的吐出了幾個字:“他是,沈其巍?怎麼可能!”
女兒的震驚看在眼裡,李慧更顯得高興:“對,他就是沈其巍。”
沈其巍,沈家大公子,僅僅將近三十歲,就一手掌握了沈氏大大小小十餘家大公司。沈家的家底豐厚,幾乎是白家的數(shù)十倍,說是整個市中資歷最大的一家也不爲過。而沈其巍身爲沈家的大兒子,一手管理了沈家大多數(shù)的公司,沈家的一切,以後也多歸他擁有。
自己相親的對象,竟然是那個豪門中的豪門子弟,鑽石級的高富帥沈其巍,白情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來。
李慧得意的笑道:“你以爲這次相親我安排的那麼容易嗎?”
沈家雖說是富家,卻是一代代的家底存積下來,所以沈家行事沒有一絲暴發(fā)戶的感覺。這次沈家夫人替兒子找對象也不含糊,她希望找的是書香世家,並且想在一開始隱瞞沈其巍的身份,找一個不是被沈家家底吸引的女人。
李慧也是經(jīng)過多方打聽才得來的這個消息,後來有事耗盡關(guān)係才把自己的女兒推薦給了沈夫人的朋友,讓她的朋友幫忙做媒,纔有了這次相親。
沈夫人是希望,這次的相親,隱瞞沈其巍的家世,只讓人把他當一般的富家子弟就好。
所以這次李慧也是再三的強調(diào),不要讓白情太過的鑽研沈其巍的家世,免得露餡。
白情緩和過來,眼中滿是興奮。
如果真的嫁給了沈其巍,那她現(xiàn)在就很好的生活,會變好得不止一倍。而且如果真的能成爲沈其巍的新娘,只是一場婚禮她就可以讓許多許多的人羨慕死。
她想起了相親的時候?qū)Ψ金ぴ谧约旱哪樕系哪抗猓羰侵形绲臅r候她還是覺得諷刺的,現(xiàn)在她
卻是無比的興奮與滿足。
誰會想到,她白情就這樣讓沈家的大公子沈其巍動心了,如果按這樣的趨勢發(fā)展下去,成爲沈家的夫人,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個消息讓她每根髮絲都興奮了起來。
如果真的嫁給了沈其巍,那麼她就可以不用出去找工作,也不用在白家名下的公司上班了。她可以像一個貴太太一樣每天待在別墅裡賞賞花曬曬太陽。無聊的時候就出去買些奢侈品消磨時間,或是去參加高層次的宴會。
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美好,她只是想象就覺得十分的滿意。
白情握緊拳頭,眼中滿是勢在必得。
“情情,今天中午的表現(xiàn),你確定可以吸引沈先生嗎?”李慧想到沈其巍的家世,不禁還是有一分不放心。
沈其巍的家世何其的好,他接觸的世界和接觸的人也更寬廣、更多。雖然白情無論是相貌還是家教都是出衆(zhòng)的,但是想畢沈其巍見過的這樣的女人也不在少數(shù),如果白情表現(xiàn)的有一分偏差就有可能引起沈家大少爺?shù)姆锤小?
白情仔細的想了想今天自己的表現(xiàn),不由皺了皺眉。
“怎麼了?”無比的關(guān)注她此刻的表情的李慧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表情不對,連忙問道。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挖苦了白若夏幾句,都怪那個小賤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煩死了。”白情不滿的道,“那個時候我沒有看沈先生的臉色,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一聽到“白若夏”幾個字李慧就不滿的皺眉,聽到白情這麼說,更是覺得生氣。
“怎麼,白若夏壞事了嗎?”李慧連忙問道。
白情咬著脣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應該沒有,我挖苦白若夏的時候,沈先生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麼不滿。而且他之後的態(tài)度沒有一絲的改變,感覺對我非常的滿意。”
李慧舒了口氣,咬牙道:“早知道就不讓白若夏也去了,不過畢竟在你爸的面前,我也不能針對她。以後在沈先生的面前,你一定要忍一忍,等你嫁到了沈家,白若夏又算得了什麼。”
白情贊同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李慧站起了身,放下茶杯走向了樓梯:“好了,累了一天你就早點休息吧,既然沈先生對你絕對是有意思的,我們就不用想其它的事情了,直接等他上門就好了。”
此時的白情是勾,沈其睿是魚,既然魚已經(jīng)對勾產(chǎn)生了好感,那麼上鉤只是早晚的問題。
李慧一向相信白情的魅力,即使現(xiàn)在面對的是沈其睿那樣的人,但是白情說肯定,那就是一定的十拿九穩(wěn)了。
“嗯,累死了。”白情陷在沙發(fā)中,細想著自己今日的表現(xiàn),脣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深。
她相信,魚已經(jīng)上鉤了。
而她當豪門太太的夢,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到手了。
白情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精緻的妝容下,一臉的得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