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外的停車場,韓御軒讓靖雪坐在副駕駛位置。隨後追上來的藍嫣,只能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到車後排座。
路上,韓御軒和靖雪聊起韓母的病癥。原本打算過年後,大年初二就啓程出發(fā)到馬爾代夫旅行。現(xiàn)在,不得不延後出去玩的行程!
對此,韓御軒覺得很抱歉。靖雪倒是無所謂,出去玩兒哪天都可以。韓御軒放心不下韓母,她強拉著他出國玩,韓御軒心也不會安生。
“到時候,看看情況!如果媽的狀態(tài)還不錯,咱們就按照原計劃去玩。反之,就只能無限期延後了!”韓御軒無奈的說著。
靖雪沒有意見,點頭,“行!我聽你的。”
韓御軒笑,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捏了捏靖雪*的臉頰,“就知道你最乖!”
靖雪拍開韓御軒的手,假意兇他,“你幹什麼捏我?把我當小貓小狗啊?”
“對,你就是一隻小貓,小野貓!”韓御軒笑的爽朗,臉上滿是寵溺的光芒。
藍嫣坐在車後座,冷冷的看著前面夫妻二人甜蜜的互動,心中一陣陣的生怒。有一種,找虐的感覺!
她一直以爲,韓御軒這樣清冷的男人,應(yīng)該是不茍言笑的。沒想到,他竟然……
“下車吧,你到家了!”沒有溫度的聲音,突然傳遞而來。
藍嫣緊攥成拳的雙手,驀地一鬆。擡眼,她看到韓御軒目視前方,沒有回頭看她的意思。而車,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正是藍家門口。
“……”藍嫣抿了抿脣角,對韓御軒道謝,“謝謝你送我回來!”
她故意這樣說,在言語間屏蔽了靖雪的存在,彷彿對方只是空氣,不曾存在過。
韓御軒和靖雪都沒吭聲,對於藍嫣這樣自作聰明的挑釁方式,回以無視的態(tài)度。
一時間,車內(nèi)氣氛有些詭異,靜的駭人。
“還不下車?”打破這詭異氣氛的,是韓御軒。他問的清冷,沒有半點溫度。
藍嫣深吸氣,打開車門下了車。纔剛關(guān)上車門,路虎車就如離弦的箭般竄了出去,好像她是妖魔鬼怪般,避之不及!
“韓御軒,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藍嫣僵站在原地,被氣的不輕,直跺腳。
那廂,驅(qū)車離開的韓御軒,正在衝靖雪狡黠的笑。
“我發(fā)現(xiàn),你很壞!”靖雪直白的評價。
剛剛藍嫣下車後,韓御軒對她低語了一句‘坐好’,然後猛的一腳油門衝了出去,嚇的她呼吸險些驟停。
現(xiàn)在,這廝竟然還有臉笑,真的是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回家的路上,韓御軒的心情頗好。許是韓母脫離危險沒事了,所以心中的憂愁都散到九霄雲(yún)外去了。
兩人回到韓家老宅時,韓老爺子正坐在餐桌前用晚餐。女傭阿月說,老爺子一直擔(dān)心著,也不肯用餐。直到剛剛接了韓父的電話,確定韓母無礙,這才安下心,有了進餐的食慾。
“你們倆吃了嗎?陪我這糟老頭子,再吃點兒?”韓老爺子看到韓御軒和靖雪回來,指了指桌前的菜餚。
韓御軒瞄了幾眼,有他愛吃的花蛤,遂拉著靖雪坐下,“行,陪爺爺吃點兒!”
剛剛在醫(yī)院,並沒有吃飽,相信靖雪也沒吃飽。
於是乎,兩人打著陪韓老爺子吃點兒的旗號,將剛剛沒填飽的肚子一點點的填飽。
吃過晚飯,祖孫三人坐在沙發(fā)前閒聊。關(guān)於韓母突發(fā)心臟病一事,韓老爺子跟韓御軒想法一樣,覺得內(nèi)有蹊蹺。
且不說韓母別的,就說她那脾氣。一天恨不得跟韓父吵三次架,再吵家裡的傭人七次。這樣的人,能是說暈倒就暈倒的?
韓御軒和靖雪陪著韓老爺子聊天到晚上八點,然後給在醫(yī)院的韓父打了個電話,確定韓母狀態(tài)很好後,各自回房睡覺。
纔剛進了臥室,韓御軒就反手關(guān)門落鎖,將靖雪抱著朝牀邊走。
靖雪額頭滑下黑線,發(fā)現(xiàn)韓御軒越來越?jīng)]節(jié)操了。以前怎麼沒覺得,他這麼肉麻黏人呢?
心中在思考,會不會是每個男人在妻子面前都這番模樣兒?所以,不足爲奇?
她聽說過,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表現(xiàn)會很幼稚,像極了長不大的小孩兒。白癡,愚蠢,行爲幼稚!
現(xiàn)在看著,似乎……有點兒道理?
正暗暗想著,卻見韓御軒朝她湊過來,雙手在靈巧的褪她外套。褪去外套後,他抓著她的絨衣,大有直接開撕的架勢。
靖雪見狀,只覺又好氣又好笑,連忙按住他的手,“你別把我的衣服扯壞了,我自己會脫!”
“嗯?自己脫?這麼乖?”韓御軒似乎不相信靖雪是這麼乖的人。
他儼然忘記,不久之前他才誇讚過靖雪很乖的!
靖雪笑著伸手戳韓御軒腦門兒,問道:“我不乖,全力反抗,你會罷休麼?”
“不會!”韓御軒回答的很痛快。
靖雪聳肩,“所以咯,既然結(jié)果是註定的,那我反抗也是徒勞,白費力氣!”
韓御軒勾起薄脣,笑了,“倒是識時務(wù),的確是這個道理!”
他雙手環(huán)胸,開始耐心的等待靖雪自己脫下衣服。
靖雪輕咳了聲,紅著臉在韓御軒如狼似虎的目光注視下,慢吞吞的褪去絨衣……
然後,雙手遮在身前……
韓御軒意識到靖雪這個舉動,衝她壞笑,“漂亮的東西,就是給人看的。你這樣擋著,我還怎麼看?”
靖雪訕訕回了句驚天震地的話,“你也說了,要給人看的。可是,你是人麼?”
“……”韓御軒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笑的更壞,“嗯?你意思,在罵我不是人?那你說說看,我是什麼?”
靖雪輕咳,臉紅的發(fā)燙,好半晌才直白迴應(yīng)道:“你是……是人形禽獸!”
“人形……禽獸!”韓御軒重複了一遍,莫名覺得,這新鮮詞兒,還挺順耳的。
他伸手將靖雪摟進懷中,吻她的墨發(fā),“成吧!你覺得我是人形禽獸,那我就是吧。爲了讓這個名字名副其實一點,我決定……對你禽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