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huán)視著面前的兄弟們,雖然有這麼多的人,但都不再一個班級裡,小龍和馬逍遙的臉上還浮腫著,我想是和楊阿晨班級又有衝突了。
“沒事,藍(lán)天姐姐,到了晚上,我們在宿舍裡幫你出氣。”我笑了笑,低頭趴著飯。
我沒有去看夏藍(lán)天的表情,我知道她挺無奈的,但是沒辦法,在學(xué)校裡面你要是不強勢的話,其餘人一定會騎在你的頭上拉屎。
“聽到了啊,以後都給我叫三姐,童詡,你少給我藍(lán)天姐姐的叫,聽著彆扭。”夏藍(lán)天嘟囔著,我擡頭看了看她,嘿嘿一笑,點了點頭。
我們一邊吃著飯,一邊討論著該怎麼對付楊阿晨的祥子,至於陳超源和陳小勇,兩人的班級距離我們有點距離,現(xiàn)在就暫時放一放。
“那就這麼決定吧,上午弄他們?nèi)危形缫淮危挛缬袝r間就弄他們,記得通知兄弟們,我非把他們打的請假回家不行。”我點頭說著。
計劃我們已經(jīng)計劃好了,因爲(wèi)大娘他們之前就在商量,大娘幫忙想著計劃,也就這樣決定了,先讓他們休息一下午緩緩勁,明天正式開始,連續(xù)三天時間。
“我說,十二月底就放假了,到時候去哪玩啊?”大寶突然笑看著我們問。
馬逍遙倒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開口就說:“現(xiàn)在才十一月底,你想那麼多幹什麼呢?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現(xiàn)在沒事。”
“我是說,我爸啊,他說最近生意停下來了,也穩(wěn)定了,要讓我請我的朋友們?nèi)ナ⊙e玩,還說省裡開了一個新的遊樂場,非常大的那種。”大寶繼續(xù)說著。
“那感情好啊,去就去唄,到時候你叫我們。”杜義欽嘿嘿笑著。
我心裡也在盤算著,我還沒有出過我們市區(qū),更別說是去省裡了,如果能去的話,我?guī)狭譂麄儯綍r候或許還能見見大壯,這麼久沒見他,還挺想。
“到時候再說吧,好了,各自回班,下午籃球場上見面。”說完,我們就分別了,然後各自回到了各自的班級。
一下午的時間,我們將近十個人一直在打籃球,我的水平也逐漸練上去了,能進幾個球了。
重要的是教練伯啓,他看到我們打籃球索性也就不給我們來基礎(chǔ)訓(xùn)練了,說訓(xùn)練了那麼久也差不多了,這才讓我們自由的活動。
吃晚飯回宿舍,這一切都很平靜,楊阿晨和祥子或許是怕我們了,乾脆就是連食堂也不去了,就只是讓人打了飯在宿舍裡吃。
一起吃了飯,我們回到了宿舍,幾個人都擠在我們宿舍裡聊天打屁,差不多八點的時候,宿舍裡的廣播響了起來。
“今天晚上,兩場電影,在宿舍樓下,想看電影的同學(xué)們可以來看,不準(zhǔn)吃了零食的袋子隨意亂丟。”
我微微一愣,狐疑的看著面前大牛他們,說道:“現(xiàn)在怎麼還有電影了?”
大牛笑了笑,開口回著:“還是我們給校長提的建議,我們學(xué)校又沒有晚自習(xí),很不舒服,下午放學(xué)之後吃了飯就沒事幹,也不讓出去,不單單是看電影,校長還辦了一個小網(wǎng)吧,也就四五十臺機器,全部都是液晶的,比友情網(wǎng)吧的大頭機玩著舒服多了,就是隻有一三五纔開,還不好搶到機器,今天星期二,很不巧。”
我點了點頭,這個校長還算不錯,能夠聽學(xué)生的意見。
像清北一中的校長,學(xué)生把那意見箱都投滿了他都不理會,就算理會也就是說會處理如何如何的,但是到頭來還是沒有處理。
我記得我上初一的時候,就有電視臺的記者來採訪,當(dāng)時校長讓我們?nèi)慷颊f的假話,那幾天食堂裡的伙食破天荒的異常的好,不過也就是幾天而已,只會做眼面工作。
“你們要看電影嗎?”我轉(zhuǎn)頭問著他們。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
手機又響了,我拿出來看了看是夏藍(lán)天的號碼:“喂,三姐啊。”
“童詡,找個人陪我下來看電影。”夏藍(lán)天說著。
“你等著,小龍去吧,小龍現(xiàn)在沒事。”我問著。
“我也去,我也去。”馬逍遙急忙就開口叫道。
“就讓他們兩個一起來吧,你們那麼多人打他們兩個足夠了。”
我嘿嘿一笑,掛了電話,馬逍遙還沒見識到夏藍(lán)天的可怕,是得讓他見識見識,不然總是打我三姐的主意,這樣子可不行。
“小龍,逍遙,你們兩個去陪三姐看電影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這樣說著,他們兩個都點了點頭,馬逍遙那叫一個興奮,第一個跑出了宿舍。
我讓小龍去還有一個原因,他這個人不愛說話,而且兩次處對象都是那樣分手的,夏藍(lán)天的性格比較剛強,夏藍(lán)天也直接參與了那天的事情,應(yīng)該能開導(dǎo)開導(dǎo)小龍。
宿舍裡剩下我們幾個人,我讓大寶和小顏下去買了一點東西和啤酒,幾個人就在這裡吃喝著。
九點十分的時候,小龍給我打電話了,說楊阿晨和祥子也在這裡看電影。
宿舍裡很無聊,除了我們這些有計劃的人在這裡等著之外,其餘沒事的人都會去的,我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等著吧,我們也下去。”
楊阿晨和祥子去看電影的話就有一點棘手了,我們幾個人在樓下的話也不好動手,那麼多人還有一些老師們。
“咱們下去吧。”我轉(zhuǎn)頭看著他們問。
“下下下去個****,下面有老師們,不好動手,大寶小顏和和我去把他們倆拽上來就行了。”大娘這樣說著,他已經(jīng)儘量剋制自己少重複一個字了。
我點了點頭,也對,不過就算他們不上來,到了晚上睡覺我就不信他們還不上來。
剛剛說完,他們?nèi)齻€就下去了,我和大牛杜義欽就站在樓道里等待著。
樓層內(nèi)人已經(jīng)很少了,差不多都下去看電影了,偶爾能聽到某個寢室裡的笑聲,樓層內(nèi)昏黃的燈光映照著髒兮兮的水泥地,顯得有點寂寥。
足足等待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大娘他們?nèi)齻€人上來了,還帶著楊阿晨和祥子,他們兩個倒是一臉的平靜,不過臉上負(fù)重著倒是讓我忍不住發(fā)笑。
“想幹什麼?”我們六個人前前後後的站著,楊阿晨當(dāng)即就開口說話了。
我冷冷笑著,沒有說話,杜義欽上去就是對著楊阿晨一個耳光,大聲罵道:“你他媽說我們找你幹什麼?就是幹這個,明白了沒有?”
楊阿晨笑了笑,揉著臉,惡狠狠的看著我們。“你們牛逼,給我等著,在學(xué)校隨你們怎麼搞,等出了學(xué)校,我弄死你們。”
“呵!”我訕笑了一聲,看樣子楊阿晨是想在學(xué)校外跟我們玩一玩啊,不過也無所謂了,玩就玩,學(xué)校外我也不怕他們。
看來他們還不知道杜義欽的爸爸是是武城的老大,雖然是在清北,但是就算是墨展和清北老大,他們也要給杜義欽的爸爸面子,如果楊阿晨和祥子知道的話,恐怕也不會這麼猖狂。
我不想再廢話,伸手對著祥子就是兩個耳光,而後我們六個人對著他們兩個打了起來。
他們兩個也不還手,因爲(wèi)還手我們會打的更狠,而且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再繼續(xù)還手了。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
突然,我手機又響了,我就特別納悶是誰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給我打電話,特別掃興,不過我看到電話上面的號碼之後就驚喜了一下,是我媽。
我走到宿舍裡,接通了電話。“喂,媽!”
“小詡啊,有沒有去上學(xué)?”老媽的聲音在電話的另外一邊響了起來,很甜很美。
“有啊,還有藍(lán)天姐姐,也和我在一個學(xué)校裡。”我開口說著。
“她都快二十了,還跟你一起上學(xué)啊?”我媽聽到這裡,狐疑的叫了一聲。
我嘿嘿一笑,說道:“體校嘛,不管年紀(jì)呢,對了媽,你是在哪裡呢?”
“我啊,和你爸,還有宛晴的媽媽和你三叔都在你夏琳阿姨這裡呢,對了小詡,你和宛晴分手了嗎?”我媽突然問出了一句話,使得我當(dāng)即就是一愣。
“沒……沒有啊,我也不知道宛晴有沒有手機,所以就沒給她打過電話。”我撓著後腦勺不緊不慢的說著。
我媽哦了一聲,沉寂了一陣,而後開口說道:“沒事,宛晴有手機了,你三叔給她買的,而且在我們這邊的一個學(xué)校裡上學(xué),寄宿在學(xué)校,手機號我給你看看。”
我媽這麼說著,我心裡感覺很不舒服,宛晴可是把我的手機號倒背如流,有了手機怎麼不告訴我一聲,起碼發(fā)一個信息吧?
“1”我媽說出了一連串的號碼,而後又說:“上一個禮拜天,我看到宛晴和一個男孩拉著手去肯德基吃東西,我也沒上去問她,就是尋思著你兩個分手了。”
我懵了,靠,還有這樣的事?
“媽,肯定是你多想了,沒事的。”我笑嘻嘻的安慰著老媽,可是我心裡卻難受極了,我操,拉著手去吃肯德基,日。
“那就好,我掛了啊。”說完,老媽掛了電話。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聽著外面的罵聲和打聲,心裡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的那種,我終於也理解了林濤那個時候的心情。
這種心情很不爽,雖然我還不知道情況,但是聽起來這麼彆扭,和別人男生拉著手去了肯德基的店吃肯德基,我去你大爺?shù)摹?
遏制不住衝動,我撥通了宛晴的電話。
嘟嘟嘟的想著,沒人接。我很懷疑,現(xiàn)在才九點多,難道九點多就睡了?就算是上晚自習(xí)也已經(jīng)下課,就算是住宿在學(xué)校,也已經(jīng)在宿舍了啊。
我又連續(xù)打了幾個電話,終於,她接了。
“喂!”聲音很甜,和以前一樣,像銀鈴一般。
“宛晴,有手機了也不告訴我電話號碼,真是的,不是老媽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你的號碼呢。”我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笑著說。
她也笑著和我說話,我根本沒有提及老媽說的那件事情,她也沒有告訴我,當(dāng)然是我想多了,她也不會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