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熠偏著腦袋,輕輕地拭去嘴角的血漬,雙目灼灼的鎖在她的身上,隨即笑得極其的怪異,“滾?如果我偏不滾?”
“盛子熠,你想怎樣?”
遲念真的想不通這個瘋子,既然他們已經(jīng)離了婚,他還來糾纏她做什麼?
盛子熠半靠在沙發(fā)上,神色微醺的看著她,“來看望我的前妻和她的男人怎麼生活,怎麼恩愛。1357924?6810ggggggggggd”
遲念拿了桌面上的水杯,又想一杯水給他灑過去的時候,盛子熠快一步的拽著她的手腕,硬生生的奔了水杯。
“遲念,別以爲(wèi)你曾經(jīng)是我的女人,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給我乖一點”
遲念怒瞪向他,“你也知道是曾經(jīng),放開我!你這樣死皮賴臉的呆在前妻的家裡,你還要臉嗎?”
“今天我就不要臉了。”
說著,盛子熠一把扣著她的後腦勺,慢慢地靠近。
遲念感覺到他的氣息撲面而來,身體猛然緊繃,下意識的向後仰,他的手緊緊地環(huán)著她的脖子。
她退而不得。
盛子熠神情醉人十分,慢慢地靠向遲念。
那晚繾綣的畫面赫然入目。
她整個人似被下了蠱一般,不得動彈。
眼神一點點的迷離
全身僵硬。
盛子熠抵著她的額頭,傲挺的鼻輕輕地蹭過她的臉頰。
遲念動容的輕垂上雙眼。
盛子熠噴出的一口口濁氣將她徹底的籠罩。
她越發(fā)的恍惚。
迷離
不要!
不要。她現(xiàn)在和他離婚了。
如果再發(fā)生關(guān)係,就和他有著理不清的糾葛,不可以。必須清醒一點
不要**在他所設(shè)的陷阱裡。
醒一醒。
遲念狠掐在自己的腿上,她猛然睜大雙眼,擡眸看著跟前的盛子熠,他的雙眼微闔,低喃出聲,“遲念別推開我”
醉醺醺的話音落。
他整個人無力的靠在她的肩上,徹底的醉倒。
遲念暗自喘了一口氣,看著醉倒在自己家裡的盛子熠,她的眼神微迷離,恍惚。
慢慢地扶過盛子熠的身體到沙發(fā)上,輕拍了拍他的臉蛋,“盛子熠,你醒醒你醒醒”
盛子熠全然沒反應(yīng),從酒氣判斷出來,他真是喝了不少。大概今夜是都不會醒來了。拉了一側(cè)的薄毯蓋在他的身上,起身的一剎那,看著沙發(fā)上的男人,她卻絲毫挪不動腳。
遲念慢慢地坐到盛子熠的跟前,顫抖的伸出手,輕輕地撫過他的五官。
盛子熠
盛子熠。
我愛你那麼久
你真的是一點也感覺不到嗎?
猛地又收回了手,緊咬下脣,遲念!遲念!這個男人愛不得!連片刻的癡念都不可以有,不能有!
不能再看,不能!
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繼續(xù)陷下去。
第二天清晨,遲念很早就做好早餐,然後給他留了一份,在他沒有醒過來的時候,走人。
她不想和他直接撞面,那樣太尷尬了。
盛子熠壓在身下的手機響起第十遍,他這才慢悠悠的醒過來,掏出手機,“喂”
秦特助在那裡說了一大堆,關(guān)於公司的事情。
盛子熠這才緩慢的撐起身,在看到周遭的環(huán)境時,先是一愣。
隨即昨晚的畫面一一闖入眼簾,他真的是來了遲念這裡。
醉了。
盛子熠起身,便看到茶幾上的紙條,“早餐在微波爐裡。”
簡短的幾個字。
盛子熠伸了伸胳膊,先去洗手間,發(fā)現(xiàn)裡面根本沒有男人生活過的痕跡,一支牙刷,女士洗護用品。
再前往臥室,也是一個很女人的臥室。衣櫃裡也只有她自己的衣服,根本沒有什麼宮桀。
他居然也會信了那個女人的話?
真是蠢到極點。
知道她一個人住,他的心情竟然異常的好,轉(zhuǎn)身進了廚房裡,調(diào)了微波爐熱早餐,就去簡單的洗漱。
這個遲念家裡連一次性的洗漱用品都沒有,他只能簡單的整理一下,然後再去公司洗漱吧。
打開微波爐,看著裡面的煎蛋,還有面包片,火腿,他擠上沙拉醬,將蛋和火腿夾起來,拿了牛奶杯一口飲盡。
叩叩。
此時敲門聲響起。
盛子熠疑惑的輕挑眉,誰?
會是遲念?
還是其他人?
他打開門
剎那間,四目相對。
宮桀在看到盛子熠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揚手就是一拳給他盛子熠打過去,“你這個混蛋!你來這裡幹什麼?”
盛子熠即使側(cè)過身體,也避不了手掌擦過臉頰,他輕拭了拭臉頰,盯著宮桀,“你來幹什麼?”
“那你又來幹什麼?遲念已經(jīng)和你離婚了。你還來糾纏她是什麼意思?你以爲(wèi)你這樣,她就會原諒你,甭想!盛子熠,你這個人渣。遲念和你結(jié)婚,你給了她什麼,只有痛苦。”
宮桀的情緒非常激動,說著,又要開始手。
盛子熠也不甘落了下風(fēng),徑直放下手裡的牛奶杯,捋了袖子就和宮桀幹什麼。
“啊”
啪!
宮桀招招帶狠,盛子熠不示弱。
半個小時,兩人都掛了彩,家裡的東西被摔壞不少!保安那邊聽到動靜,立即給遲念打了電話。
她恰巧回來拿資料,看著客廳的慘樣,還有掛彩的兩個人,無可奈何的閉了閉雙眼,“你們兩個到底想幹什麼?拆了我的家嗎?”
盛子熠雙眼微瞇,“你即使離了婚,要選也選個比我優(yōu)秀的。你選這麼一個比我差的,是來污辱我嗎?”
宮桀瞪著盛子熠,“我再差,也不會傷她一分,更不會**,鬧得緋聞滿天都是!盛子熠,你覺得你有資格貶低別人嗎?”
“那麼你的條件,配得上遲念嗎?”
“”
“”
看著再次起爭執(zhí)的兩人,遲念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抱著頭,低吼:“出去!通通給我出去買傢俱,壞的全部給我賠,能修的給我修!聽到?jīng)]有!”
盛子熠和宮桀互看一眼,再看了看被毀得差不多的傢俱。
“我要一模一樣的。”
這下似乎難爲(wèi)到了兩人,互看一眼,沒有出聲。
遲念真的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他們廢話,拿了資料就直接走人,同時還讓保安經(jīng)理盯著他倆的賠回一模一樣的傢俱。
那全是房東的傢俱,她給人家弄壞了,要怎麼交待,所以他們?nèi)珯?quán)負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