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美夏的話讓樑倩頓時一陣緊張害怕!“啊!狐貍‘精’變得?不會吧?”
戚美夏哼道,“怎麼不會啊!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妖‘精’鬼怪的話,那爲(wèi)什麼有那麼多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事啊!說到狐貍‘精’,鬱媽你還別說,以前我有個伯伯因爲(wèi)在外面‘迷’戀上一個小三,搞的最後被小三掏空了家底,不但‘弄’的身敗名裂,妻子上了吊兒子出了車禍,他自己也無緣無故的生了一場怪病,在醫(yī)院足足躺了一年!可奇怪的是什麼病也查不出來,後來專‘門’找了個瞧‘外病’的人來看了下,說是他因爲(wèi)一直和只兔子‘精’糾纏在一起,不但好運持續(xù)遞減,反而災(zāi)禍不斷,甚至殃及家人,關(guān)鍵是他被這兔子‘精’吸了太多的陽氣,他現(xiàn)在還能留半條命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那人還說了,幸好只是個兔子‘精’,如果對方是個狐貍‘精’的話那就麻煩了!那可是會家破人亡,無一倖免的!”
戚美夏故意壓低聲音,說的嚴(yán)肅正經(jīng),有木有樣的!實則根本就沒影兒的事,不過只是她的瞎掰罷了!
被戚美夏這麼一說,樑倩頓時‘啊’的一聲,聲音都開始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那,那你的意思是,意思是這林夕真的是狐貍‘精’變得?那,那我們家豈不是要家破人亡了?可是我覺得林夕那個‘女’孩子,除了家境不好,‘性’格太要強(qiáng)了點,實在也不像是個……”
“鬱阿姨!!”戚美夏突然一聲低喝把原本就神經(jīng)緊繃的樑倩給嚇了一跳!
“你看電視的時候看到那些妖怪的臉上都刻著字麼?更何況電視上的那些妖怪還都是些好妖怪,要是遇到些心思歹毒的,那就更可怕了!你是沒大難臨頭不知道後果可怕啊!鬱媽你好好想想,這個林夕的父母是不是都死了?她弟弟還是個癱子?聽起來好像家庭特別都不幸?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她不幸可憐,特別的自立自強(qiáng)?錯!說明她是一個命硬的‘女’人!你想想,她的家人是死於一場車禍,她弟弟是車禍中唯一的倖存者,還不幸的落了個終生殘疾,爲(wèi)什麼她就好端端的一點事沒有?因爲(wèi)她把所有禍?zhǔn)露挤纸o了她的家人!或者說她根本就是狐貍‘精’變得!而把一個如此命硬的‘女’人娶回來,那不就是請了個剋星專名回來克鬱少的麼!連自己家人都相繼剋死的‘女’人,下一刻她會克的是誰?當(dāng)然是她的丈夫了!這還不算!以後指不定連她的兒子‘女’兒都克呢!到時候鬱家斷子絕孫了這可怎麼辦好啊!”
戚美夏危言聳聽的話把樑倩徹底給嚇癱軟了。
老天,她兒子到底招惹了一個怎樣可怕的‘女’人回來?
狐貍‘精’?她這輩子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現(xiàn)在想想倒真的是太嚇人了!如此一來,這白天她和她爭奪東西時突然摔倒在樓梯上,也是她使用的法術(shù)了?
啊!那她會不會因爲(wèi)看她不順眼就殺了她啊!
“美夏,那,那依你的意思該怎麼辦啊?”
雖然樑倩活了一把年紀(jì),但眼見著這個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人被她幾句話就嚇成了這副樣子,戚美夏心裡暗自得意,想不到上了年紀(jì)的人還這麼好騙?
她不禁神‘色’嚴(yán)肅的道,“這既然是鬱家的事我當(dāng)然就不能袖手旁觀,眼睜睜的看著有人毀掉鬱家了。我覺得既然現(xiàn)在寺廟的香火正濃,那我明天去請個道士來瞧一下吧?到底這林夕是個狐貍‘精’還是命硬,一看便知!”
“好好。一切都包在你身上了美夏。”
樑倩的話讓戚美夏意味深長的‘交’疊上她的手,“鬱媽,其實我一直都特別喜歡你,一直把你當(dāng)媽媽一樣去相親相愛,你看曾經(jīng)我和鬱少多好啊,不管是在你和鬱爸的眼中還是在我爸媽的眼中,我們都是最般配的一對,可現(xiàn)在他卻分明被那‘女’人‘迷’‘亂’了雙眼,‘迷’走了神志所以纔會對我這樣。他現(xiàn)在被‘迷’的氣暈八素的腦筋不清楚,鬱媽你可要站在我這邊啊!”
“當(dāng)然了。美夏你爲(wèi)鬱家付出這麼多,又在現(xiàn)在這麼忍辱負(fù)重,我真是特別欣慰紹庭能夠遇上你這麼一個好‘女’孩,不管發(fā)生什麼事我自然會站在你這邊,支持你,我早就把你當(dāng)成鬱家唯一的兒媳人選了。說什麼也不能讓紹庭被那個‘女’人‘迷’‘亂’了心智,胡作非爲(wèi)的趕走你!”
“對了,狐貍‘精’這件事鬱媽你先不要告訴人,等到明天我把道士請過來再說!以免走漏了風(fēng)聲讓狐貍‘精’給跑了!”
“好,好,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有了樑倩的保證,戚美夏一陣心頭得意!林夕,我就不怕攆不走你!我倒是要看看,鬱紹庭他現(xiàn)在能相信你,如果知道你是個能夠讓他們家家破人亡的災(zāi)星,他還會不會這麼護(hù)著你?鬱家少‘奶’‘奶’的位置是我的,你休想和我爭!
樓下洗手間,虛掩著的‘門’以一種極輕極輕,沒發(fā)出一點動靜的緩緩合上。
……
介於曾經(jīng)上學(xué)的時候樑倩和江弈城的母親李嘉萱關(guān)係要好,雖然她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鬱爸,卻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偷偷打了個電話給李嘉萱,問她如果家裡來了狐貍‘精’該怎麼辦?
李嘉萱當(dāng)時極其無語的問她,“樑倩你電視劇看多了吧?狐貍‘精’,還黑山老妖呢!”
樑倩不氣餒的遲疑了一下繼續(xù)問,“那要是你兒子領(lǐng)回來的‘女’人是個禍害,或者你不喜歡呢?”
李嘉萱則淡淡的說,“樑倩,江弈城當(dāng)年和他初戀的事你也是知道的,老實說我真的是怕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能比兒子得到幸福更重要的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年紀(jì)都大了,何必去管束那麼多呢?拿起來太沉,放下才輕鬆。幸福就像流沙,攢的越緊流失的越快,反而鬆開手,整片沙灘不都是你的麼?”
……
翌日,當(dāng)林夕起來的時候,偌大的‘牀’上已經(jīng)只剩了她一個人,鬱紹庭雖然昨晚說了今天他不去公司,但是按照他早晨的習(xí)慣,想必這會兒肯定是鑽進(jìn)了一樓的健身房去練習(xí)了。
如果不是日復(fù)一日的堅持鍛鍊,身上肌‘肉’紋理結(jié)實健壯的男神也不是一朝一夕就促成的。
昨晚鬱紹庭任‘性’的把她留在房間過夜,並且告訴她,以後她不需要再和他什麼分房睡,她就是他的‘女’人,就是他馬上要娶的‘女’人,分房是要分到哪裡去?何必整那些有的沒的,空的虛的!他就是要摟著她睡覺!其餘的什麼也不想管!誰愛說說去!
而對於這次的她的臨時跑掉,鬱紹庭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的失蹤對他來說,她的意義和存在的價值比他想象的還要重千百倍!他早就後悔不已的在心裡暗暗發(fā)誓,只要讓他找到她,或者她自己安全的回來,他保證再也不要她道一句歉!
她不想道就不要道,她可以衝他吼,和他翻臉都可以,怎麼可以這麼一走了之的跑掉?Z市對她而言有多陌生,他就有多擔(dān)心心慌!如果她因爲(wèi)衝動而出了什麼事的話那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鬱紹庭最懊惱的還是,他並不是認(rèn)定了那件事她的錯,是她故意的,而只是讓她先道個歉,畢竟她是個小輩,先低個頭咱們再慢慢解決,畢竟他媽身體並不好,還有些輕微的哮喘和心絞痛,他也是怕她發(fā)病。而後面他媽做錯的地方,他也同樣會讓她跟林夕道歉!他原先只是這樣想的,卻沒想到林夕的‘性’格如此剛烈!早知道當(dāng)時還不如先保持中立的讓她們冷靜下來,然後再讓趁火打劫的戚美夏滾出去!否則也不會讓林夕如此傷心了。
鬱紹庭不是感覺不到林夕自從跟著他回來,他媽一直都是副冷漠疏離,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而她也並不是那種會來事兒的姑娘,甜言蜜語的說盡好話的主動,更何況他媽瞧不上的是林夕的家境背景,這不是她努力或者說好話就能輕易解決的。他知道林夕一直在努力,很多事他都知道,他只是一直在裝不知道罷了。他希望能夠在這件事上尋求一個平衡點,可是,卻還是不行。
鬱紹庭知道他一但做出選擇,必然會傷害他媽,但是,他媽有他爸了,可林夕卻只有他。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再站錯了隊,那麼他估計以她的‘性’格就真的要失去她了。更何況他心裡的選擇從來都是她。
他的坦誠相告讓林夕很感動,她也覺得當(dāng)時在和鬱媽爭奪的時候,她也實在是太沖動了些,的確有錯。只是當(dāng)時在那種情況下她那突然跳出來的自尊不允許她低頭,尤其在以爲(wèi)他不相信她,和受了侮辱後更不肯屈服,這才把事情搞的這麼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