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在裝什麼？”

卓偉霆停下所有的動作，對著念惜喊道。

可是念惜卻像沒有知覺一樣，對卓偉霆的喊叫不予理睬。

雖然身下漲痛的厲害，但是這種時候，他實在無心再做下去。

翻身將念惜抱進浴室，他不明白她是怎麼了，他剛纔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咬了她，而且不是很重，爲何她好像失去了靈魂似的。

“喂，醒醒，總算要睡覺，你眼睛也得閉上吧？”

卓偉霆拍著念惜的臉頰，還是沒有反應，他有些緊張了。

用浴巾將念惜包起，重新抱回房間，本想給她穿上衣服送去醫院，又怕人說自己小題大作。

“唐念雲，你再不說話，我就叫唐千山來領人了。”

卓偉霆氣惱道。

“不要，不要趕我走，不要，媽咪，不要趕我走。”

念惜聽了卓偉霆的話後終於有了反應，可是這反應卻讓卓偉霆更頭大。

“你給我清醒一點，什麼媽咪，你清醒點。”

這會卓偉霆意識到自己娶了個有病的女人回來，看她現在這樣子，像是愛虐兒一樣。

“該死的，你到底是怎麼了？”

卓偉霆沒再浪費時間，拉開門，讓人立即去請醫生。

“阿偉，怎麼了？”

卓明輝聽到兒子的吼聲，趕過來道。

“爸，你到底有沒有了解清楚，唐家是不是有什麼遺傳病史？”

卓偉霆半祼著上身，請老爸進房看‘犯病’的念惜。

“她怎麼了？”

卓明輝見念惜抱著被子，蜷縮在牀上，不解的問兒子。

“不要，媽咪、、不要趕我走，我聽話、、不要趕我走……”

念惜只是緊抱著自己，嘴裡低喃著，幾個字幾個字的往外蹦，根本聽不明她要說什麼，只隱約聽到媽咪兩個字。

“阿偉，你冷靜點，一會醫生來了，讓醫生看過再說。”

卓明輝臉色沉重，好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醫生來後也沒有別的辦法，只是給她打了鎮定劑，之後念惜便沉沉的睡了。

“方醫生，我兒媳婦得的是什麼病？”

卓偉霆幫念惜蓋好被子後，與父親一塊跟醫生到了書房。

“明輝，你們最好帶她到醫院精神科查一下，只是這種情況很難說，看她的癥狀，好像在害怕什麼，如果要知道病因，最好向她家人瞭解情況。”

方醫生很含蓄道。

“阿偉，你幹什麼？”

送走醫生回來的卓明輝見兒子正在拔電話，幾步上前將電話按掉了。

“爸，你沒聽方醫生說嗎？要到精神科檢查，這種情況難道唐千山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你這樣問了，他會說嗎？你跟我來書房。”

卓明輝向兒子命令道。

“爸，你到底爲什麼非要我娶唐千山的女兒？難道就是因爲她有精神病？”

卓偉霆很浮躁道。

“阿偉，你查一下，大概在六年前，有一個案子，就是唐千山的前妻殺女案。”

“爸，那件事與唐念雲有什麼關係？”

雖然疑惑，但是卓偉霆還是坐到電腦前按照父親的指示查找那件案子，很快，就搜到了六年前的新聞。

“唐千山的老婆有精神病？”

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文字，卓偉霆記憶深處跳出了一個畫面。

那好像是十年前，他還沒有回到卓家的時候。

“不，這是一個家庭悲劇，唉，阿偉，你查查看當時被殺的那個女孩多大，可有她的相片？”

卓偉霆搖首，對於當年的事他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件事之後唐千山的妻子便自殺了。

而這次只所以要兒子娶唐家的女兒，只是因爲唐千山的妻子，曾是他的初戀，算是讓兒子代自己圓了一份情夢，只是沒想到自己這次卻辦了錯事。

“SHIT，那個死掉的孩子爲什麼像唐念雲？”

卓偉霆放大了圖片，看著那熟悉的輪廓，他將鼠標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