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這些人紛紛起身,如果說開始的時候,這些人心中所懷有的是絕對恐懼的話,那麼現(xiàn)在就是更加熱烈的崇拜。
雖然聽說過神蹟,但是多是以訛傳訛,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些人,乃是真主安拉真正的神識,怎能不讓他們彈冠相慶呢。
末了,身爲(wèi)小隊長的賽義姆還親自過來用抹布把地面的尿跡打掃乾淨(jìng),在打掃的完後,賽義姆再一次匍匐地上,爬著到陳黃龍面前,用嘴巴親了親陳黃龍高貴的皮鞋。
“好吧,去吧!”
結(jié)果賽義姆剛走不久,陳黃龍就聽到後面普通艙裡面?zhèn)鱽砹诉B續(xù)不斷的對講機呼叫聲。用靈識感應(yīng)了一下,知道現(xiàn)在那些炸彈已經(jīng)被挨個拆除。
至於後面的善後,陳黃龍少不得出面,影響了那些機組人員的記憶,使他們對於這些大鬍子做的那些事情熟視無睹。
飛機橫穿太平洋,進入了m國的邊境線,然後一排排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聳入雲(yún)層,飛機的廣播也放起了beach boy的加州夢想。
陳黃龍欣賞著窗外的遠景,心思卻極爲(wèi)淡然,這次對於白傑的處理方式,文件資料上說的很明白,就是要抓回來,難度就是不知道白傑的隱藏身份是什麼,爲(wèi)什麼他能夠搞出這麼大的風(fēng)雨,居然請動人殺了睚眥、囚牛和贔屓。
陳黃龍雖然和“執(zhí)法隊”人員互不統(tǒng)屬,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但是彼此的名聲還是有所耳聞的,尤其是這個睚眥,在早年的時候,便隻身入虎穴,抓獲了至少三十多個“紅通”要犯,從未失手。
“到了!”藍蝶如同銀鈴一般的嗓音,把陳黃龍從思索中警醒,廣播裡已經(jīng)開始播報:welcome to san Francisico,原來已經(jīng)到了聖·弗蘭西斯科,又叫三藩市,如果說這個名字不熟悉的話,估計舊金山這三個字就是如雷貫耳了。
順利下了飛機,因爲(wèi)是早晨三點,所以空氣中到處都是溼冷的況味,又有時差,現(xiàn)在在華夏還是中午,所以三人一豹並不瞌睡什麼的,那些大鬍子也快速的跟了上來,他們現(xiàn)在看陳黃龍的眼神,充滿了被打怕之後的畏懼還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崇敬,恨不得當(dāng)街跪倒在地上,喊一聲安拉什麼的。
這裡是聖布魯諾國際機場,距離舊金山有23公里,通往唐人街有現(xiàn)成的shuttle班車,到了唐人街附近就與錯綜複雜的有軌電車相交,交通很方便。
剛出門,陳黃龍就被一個大大的牌子吸引住了,上面也是大大的“陳黃龍”三個字。
這是羅飛給自己聯(lián)繫的一家旅行社。
上車前,陳黃龍交代給賽義姆,自己下榻的就是老區(qū)的中華樓,這是組織安排的接洽點。陳黃龍也不怕給賽義姆知道,畢竟,現(xiàn)在華夏人在m國受壓迫的日子一去不返,這兒的治安特別的好,而且中華樓早就變成了一家時尚的大酒店了。
加長版的別克車非常安靜,車裡面放著黑人的R&B,勁爆的節(jié)奏,滿口的污言穢語,居然還有鼓動搶劫漢人
的歌詞,這聽的陳黃龍直皺眉頭。
“換一下歌曲!”陳黃龍拍拍司機肩膀。
“哈哈哈,就知道你們這些黃皮猴子不會欣賞,你們這些猴子早就該滾出m國。”司機也是一個黑人。
陳黃龍自然不會給他臉色,人在車後排就一巴掌拍出,直接把這個司機拍的腦袋撞在玻璃上,把窗戶玻璃撞碎,整個身體從車窗砸摔出去,反正這黑人皮糙肉厚,最多摔個腦震盪外加骨折。
“偷車的黃皮猴子,我要報警,抓住你們?nèi)看蛩溃 边@個斷了一條腿的黑人躺在路中間還在叫囂。
陳黃龍一把摁斷副駕座椅,身體輕巧一躍,坐在了駕駛位置,然後一個倒擋,又從這個黑人的斷腿處壓過,這才把車開走。
結(jié)果車子開到路程一半的時候,就有交警做出攔車的手勢,而且還直接掏出了手槍,對著車子,大有一言不合,拔槍射擊的意思。
陳黃龍離的還有一百米,就能聽到那個大腹便便的交警大聲吼著“黃皮猴子,給我停車的話。”
這四個字再次觸動陳黃龍的神經(jīng),在m國,只要有顏色,他們就瞧不起,不用說,肯定是黑人司機報的警。
陳黃龍懶得停車,搖下車窗,在經(jīng)過這個交警的時候,一堆鈔票呼啦一聲從車窗裡面飛出,猛烈的打在這個交警臉上。
“嘭——”交警居然被錢幣砸的腦袋一歪,差點栽倒在地,立即暴跳如雷,打開保險瞄著車尾射擊,砰砰砰,一連三槍,都打在了車身上,準(zhǔn)頭真不是蓋的。
但是等他看清楚砸中自己臉蛋的全是赤裸裸的money,都是美元時,立即停住射擊動作,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到監(jiān)控攝像頭照不到的位置,吹著口哨就把攝像頭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匆忙過去,把所有錢都撿起來,放進了口袋,發(fā)了,真的發(fā)了,居然有一萬美元。
這個交警叫布魯諾的交警剛剛把攝像頭擺正,後面的一輛警車,就拉著警報追了過來。一個長相威嚴的警察下來。
“有沒有看到嫌犯?”
“沒有!”布魯諾在心裡面加了一句,看在美元的份上,老子什麼也沒看到。
“嗯,”這個威嚴的m國警察點點頭,然後抽出手中的警棍,迴轉(zhuǎn)身,對著車內(nèi)的黑人掄起棍子就砸。“再讓你騙老子,日了你這個黑鬼。”
“不要啊——我不報警了,是我自己摔的。”看到這個白人警察真的在脫褲子,原來是個基佬警察。
“承認了吧!”這個警察又掄起手中的警棍,猛擊打黑人“嫌犯”!
“用不用幫忙?”交警嘿嘿笑著。
“不用,把攝像頭給我扭過去!”
“好!”
然後一幕人間慘劇就慢慢的發(fā)生了,從m國這個警車裡面,傳來了一陣又一陣連綿不斷的車震。
卻說陳黃龍做出驚人的一幕,用美鈔赤裸裸的打臉交警之後,還以爲(wèi)交警會惱羞成怒,直接開車追過來呢,誰知道半天沒人,從倒車鏡裡面倒是發(fā)現(xiàn)那個
交警在扭動監(jiān)控攝像頭,直接目瞪口呆,這也可以啊。
車子進了市區(qū),開了導(dǎo)航儀,雖然電車很多,但已經(jīng)不是陳黃龍想象的那種場面了,到處都是飛檐斗拱,青磚綠瓦,幾乎每一座巨大的建築物門臉前,都有兩尊石頭鎮(zhèn)獸,有的是狴犴,有的是獅子,還有麒麟。
陳黃龍驅(qū)車到了中華樓前,早有一個人在迎接陳黃龍了,這個一襲白袍,神采飛揚,眼神溫潤,頭髮參差半百,手中把玩著一個黑龍玉如意,看到陳黃龍下車,就拱手作揖。
“敢問可是陳兄弟?”
“不才正是!”陳黃龍也回了一個禮。
然後就被這個白衣男子抓著手,一路引入了內(nèi)室,穿堂過院,居然依然保持著華夏典型的三停三進格局。
最後的院落也是最大的,中間用不同顏色的石板鋪出一條路,卻與周圍的青石板渾然一體,有十幾個身穿短打白褂黑褲的年輕人在打熬筋骨,一邊是長長的兩排兵器架,另外一邊則是輔助練武的沙袋、木人樁,三星樁,梅花樁這些,上面都有人在交流切磋。
看到中年人過來,所有人立即停下手中的動作,拱手爲(wèi)禮,口呼師傅。
中年人扭頭看向陳黃龍。
“要不要試試手!”
陳黃龍嘴角斜斜的一吊。
“正有此意。”陳黃龍也是從小習(xí)武,跟著老頭子磨練出來的筋骨,打熬出來出來的體魄,對這些小念頭、長拳、通背拳、鐵線、形意自然都是有所涉獵。
看到陳黃龍側(cè)身一躍,居然橫跨了三十多米,到了梅花樁上,白衣中年人也不敢託大了,知道遇到了高手。
這麼遠的距離,即便是他也做不到,想不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會這麼強。
其他的年輕人看到陳黃龍的動作,立即露出驚異的表情,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人居然能跳躍這麼遠。
“他不會就是成龍吧?”
“李連杰也沒這麼厲害。”
“要不就是李小龍!”
“廢話,李小龍早就死了。再說了他肯定要比李小龍厲害的多。”
“我賭師傅會輸!”
“我也賭了,我也賭師傅輸。”
然後,這些心思多樣的少年就開始紛紛用暗語下著賭注,中年人顯然也知道了這些徒弟們的想法,也不惱怒,跑了三步,一個漂亮的燕子三抄水,已經(jīng)飛身躍上梅花樁。
陳黃龍一腳飛踹,把中年人逼開,然後下砸。
中年人則是身體後仰,做出一個鐵板橋動作,還不等陳黃龍有所變招,就左腳爲(wèi)軸,右腳反過來,腳面勾著梅花樁,身體猛然旋飛。
中年人雙手撐著木樁,雙腳連環(huán)踢出,速度極快,在陳黃龍的眼中,這樣的速度,即便是比子彈也不遑多讓了。
見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居然無法奈何陳黃龍,中年人一個鷂子翻身,打了幾個漂亮的跟頭,然後後退三米,雙腳穩(wěn)穩(wěn)落地,直接拱手。
“我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