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春秋輕輕走到籠子旁,將黑色布料掀開一角,將一丸匯聚了單春秋自己四成修爲的丹藥,撬開薄靳言的嘴看著他吞下去。頓時,一股朦朦的氣澤圍攏著薄靳言。單春秋見起了效果,甚是捨不得自己那一百年修爲的沉哼一聲。
單春秋出發前的恐懼未消,聖君不知道哪一天開了竅,質問自己,白子畫不是有神喻嗎?爲什麼,白子畫滿身傷不能復原?!邦~……”把他嚇出一身冷汗。
“聖君……這個花千骨,她不知道,神喻只有在下神喻之神還存在的時候纔有效果。花千骨已去,神喻自然……而且,白子畫自己覺得對不起花千骨,自己不願意反抗,再加上他妖神戰後功力衰退……”神喻的事單春秋只是瞎編的,誰知道,的確如此……
殺阡陌一想起花千骨白子畫的事就來氣,嘭的拍案而起。單春秋安了心,看來聖君信了!真是越想越後怕。
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落下,一個極美的女子,飄逸薄紗,妖嬈的飛近。妖瞳中卻是萬分戾氣,唯美姿容卻又全身上下散發著恐怖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師尊儒尊也越過衆弟子飛來。
“殺阡陌!仙界魔界自妖神大戰後,八年太平,你此次又欲如何?!?
“摩嚴,本君有如此可惡嗎?我今日來,就是聽說你們長留新招了一屆弟子,不過白子畫還沒回來吧!那些新弟子,沒見過掌門吧!這可怎麼行?!?
摩嚴笙簫默已經猜到了七分,不由心一定,他們子畫剛剛還在絕情殿呢!摩嚴並不揭穿,不屑的望著殺阡陌。
“一派弟子沒見過自己掌門,這說出去,丟長留臉?。∥医裉焯氐刈屇銈冋J識認識你們掌門!”
新生一聽可以見到“**”傳聞中那個尊上,不由一興奮,竊竊私語在簡瑤身邊傳來“聽說尊上超帥!”“真的假的?”“聽說尊上法力天下第一”
殺阡陌古怪的笑著,掀起黑布料,一個血淋淋的男人,被綁在刑架上。身上是條條深深的疤痕。笙簫默摩嚴不動聲色的看著。前排老弟子一看,全驚住了“尊上?。 ?
摩嚴連忙對弟子吼道“別慌,這不是尊上,只不過是與尊上相貌極似之人,莫中魔教陰謀?!毙\弟子想想也是,尊上那麼厲害,怎麼會被抓?
簡瑤徵住了,這莫非是那天莫婿山那個男人?爲什麼她感到如此熟悉,她看到那個白眉男人指揮屬下搬來刑具。烙鐵!衆弟子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刑架上的男人消瘦的臉頰尚存一絲血色,棱角分明,眉目如畫,單薄的脣緊緊抿著。絕世出塵的容顏,不禁讓女弟子倒吸口氣,尊上原來長這樣,好!帥!眸子裡是一分傲氣不羈。熟悉,致命的熟悉。
燙紅的烙鐵,“呲–––”薄靳言的皮膚被迅速燙傷,薄靳言卻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緊緊咬著脣,鮮血汨汨流下,不少長留弟子乾脆閉上了眼。
明明知道他不是靳言,簡瑤的心卻一抽一抽的作痛。
笙簫默和摩嚴實在看不下去了,好歹也是和白子畫長得一摸一樣的男人,摩嚴用法術打斷了殺阡陌。
“殺阡陌,他好歹是你手下你竟如此殘忍!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想怎麼樣?”
殺阡陌擰脣一笑“摩嚴,今日本君法力受損,來日再來結交?!睔②淠芭瓪庑n衝的撤了,看他們反應,明明就不相信他是白子畫,罷了,氣也出了,硬碰也打不過他們,以後還有機會整他!
衆弟子連忙下去將薄靳言擡上長留大殿。簡瑤拼命向男人前湊去。
男人血淋淋的傷疤下,是一層已經淡去的舊痕,整齊的排列著?。。?!她的腳在地上生了根,再也走不動了。
一個男人輕輕落座在掌門座位上,白衣無塵。長留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只好露面。他也是好奇,酷似自己的男人?
衆弟子在終於見到真的了,加上傳聞中大傢伙對白子畫的佩服,齊齊跪下。幾個女弟子口水流不停。
白子畫向地上那個男人看去,突然,一個女子向薄靳言奔來,認識簡瑤的新生都愣住了!笙簫默白子畫也臉色大變,簡瑤撲到薄靳言身邊,瘋狂的抱住他,薄靳言迷迷糊糊睜開眼,他看到了……隨後三尊和長留弟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簡瑤與薄靳言熱吻起來,淚水打溼了簡瑤的臉,薄靳言的舌將她口腔汲取一空,洪水猛獸般狠狠的撞著……最後……輕輕的勾了簡瑤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