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塵笑的像只狐貍,“女人太聰明一點都不可愛。 ”
我擡頭望天很是無語,自覺已經(jīng)夠笨的了,居然被誇太聰明,這是在誇我呢還是損我,不可愛?!
我什麼時候可愛過嗎?還是什麼時候聰明過?感覺最近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事兒事兒的。
顧逸塵見我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也沒有一丟丟自知之明的湊過來,跟著我一起望天,好似天上有什麼神奇的東西存在,淡淡然地開口,“齊心兒,想知道我跟她……”
“咳~”我冷咳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順便飛個眼神給了他,“知道秘密太多的人往往不長命。”
說著順勢縮縮脖子,做出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攤攤手語氣倍感可惜,“我想多活幾年,雖然很想八卦八卦,但是實在是生不逢時,若你早些來跟我說,想必我也是非常樂意的,可你偏偏在這個僻靜的地方,你看看這條件,這情景,哎……”
巴拉巴拉的講了一堆的廢話,連我自己都快要被感動了。
一旁的顧逸塵聽著眼角直抽抽,說完我長長吐出一口氣,無辜的表情,“您就不要再來消遣我了,我一點兒都不想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您若想找個人說說什麼的,找誰都可以,但千萬別找我,youknow?”
顧逸塵見我這樣,也不好多說什麼,擺擺手轉(zhuǎn)身往黑暗中走去,我見他走了,攏攏寬闊的衣服,也準備提腳走人的時候,那邊顧逸塵低低的嗓音,夾雜著夜色的朦朧,便響徹在幽深的巷道之中。
我也不知是怎麼回的家,腦袋裡昏昏沉沉,進門的時候,老媽問我怎麼那麼遲迴來。
我只是木納的點點頭,就徑直回到了房間,將自己拋進牀中,閉眼回憶著顧逸塵說的話。
越回憶越揪心,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心裡頭思緒萬千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原以爲只是家境不一般,從未想過連一切都那麼不一般。
顧逸塵說,沐家是一家經(jīng)營上百年的家族,盤根錯枝尤其複雜,現(xiàn)任當家是沐言,聽這名字感覺是個文儒之人,可是沐家有今日的輝煌全靠沐言,那人的鐵血手腕收割了無數(shù)企業(yè)集團,建立了前所未有的新王國,屬於沐家的王國。
而這個沐言就是沐易之的爺爺,從沐易之出生一直都是沐言帶著,沐言有意將他培養(yǎng)成他的下任,沐易之卻在十歲那年開始違背沐言的命令。
一意孤行的選擇留在國內(nèi)。
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爲我,而這對沐言來說,在他鐵血的統(tǒng)治,嚴明的紀律中,一個乳臭未乾的娃子都敢違揹他,挑戰(zhàn)他的權威。
於是他表面放棄了沐易之,只給了沐易之一張只有十萬塊錢的銀行卡。
在他以爲沐易之一定會哭著喊著求回來的時候,偏偏沐易之沒有,生生在外好幾年,這時沐言怕了。
他知道沐易之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掌控,他覺得必須要讓事態(tài)重新掌握到自己的手裡,他便開始了他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