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玫雅跟著貝西到了舞池邊上,兩人面對面的開始小幅度的扭動身姿。
貝西的舞姿看起來很輕柔漂亮,節(jié)奏感把握的好。而水玫雅就不管什麼好看不好看的,隨便左右扭幾下p股甩甩頭髮就行。眼角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肖恩和蘇安涯竟然背對著她們,坐在進(jìn)來時(shí)就送她飛吻的那個扎小馬尾男人的對面沙發(fā)上。看樣子他們肯定認(rèn)識的哦,看起來還頻頻舉杯看起來還聊得還挺輕鬆的。
在水玫雅猜想著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時(shí),也沒怎麼在意掩飾自己打量的眼神。這不,疑惑的視線正碰上了那個小馬尾的眼神。只見小馬尾疑惑的衝自己挑眉,她愛理不理的別過眼神。
估計(jì)是她不屑的眼神估計(jì)讓別人很不爽。小馬尾見水玫雅根本沒反應(yīng),跟低頭跟大家輕聲說著什麼,說完直接起身朝她們這邊過來了。
水玫雅趕緊扯扯貝西的衣角,傻呼呼的裝,“貝西,那有個帥哥哥哦。”
貝西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見小馬尾愣了下,才滴咕道:“是個花花公子!”
“你認(rèn)識呀?他好像正朝我們走來耶!”水玫雅故作怕怕的往貝西身邊靠近些。
“在學(xué)院見過!不怕,有我呢!”貝西大咧咧的張嘴笑笑,雖然平時(shí)跟這種人沒啥交集,但是自己家的社會地位擺著呢,不是任人欺負(fù)的軟腳蝦。
正說著間,水玫雅看到小馬尾過來了,直接站在身邊舞動身子調(diào)逗的扭了個s形,用他性感的p股撞向她的小蠻腰,她裝著一臉怕怕的樣子往邊上挪了挪。
小馬尾不以爲(wèi)意的在她們身邊輕輕擺動身子,笑著直接用中文衝向貝西道:“親愛的美人,這位美女是哪來的?”第一次見到穿著襯衫配西裙進(jìn)酒吧的女人,而且這個性看樣子很烈,估計(jì)會很有趣。
面對小馬尾的調(diào)笑,貝西冷然的道:“你別打她的主意!這是小雅,我哥的女人。”
“你哥的女人很多嘛。”小馬尾接著說了句老實(shí)話,好奇的打量打量水玫雅,自嘲的道,“我還以爲(wèi)是美琳這個小辣椒呢。”
“要是美琳,早就出手揍你了!”貝西囂張的笑道。
小馬尾深有同感的點(diǎn)點(diǎn)頭,打量水玫雅的眼神忽然一閃,伸手朝她勾勾道:“你的臉像有東西,停下來給我們看看!”
“有嗎?”水玫雅停下微搖的身子,小幅度的搖晃著腦袋,裝著帶醉意的軟呼呼的語語道,“我已經(jīng)停下來了,怎麼你們還在動呢?”
“是嗎?我看看!”小馬尾直接攬過她,伸手飛速的捏住水玫雅小巧的下巴,而她微微左右搖頭掙扎著。
“喂!你揩油啊?”貝西看到不爽的微皺著眉推開他的手,緊張的把小雅拉到自己的另一邊,趕緊擋在中間阻擋著他。
沒有理會貝西護(hù)友的舉動,小馬尾頗有深意的問:“小雅,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呀!”水玫雅傻笑的說,她爲(wèi)什麼要哪裡不舒服?應(yīng)該是他要不舒服纔對。
舞池裡本來人就挺多,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不遠(yuǎn),何況是一羣酒意上腦的小青年們,巴不得相互抱著纔好。而這討厭的小馬尾趁著攬起她的時(shí)候,右手明裡是勾下巴,而左手在暗裡卻飛快的扯走了她脖子間的葡萄串項(xiàng)鍊。
話說這項(xiàng)鍊還是貝西幫她挑的,看款式比較中意的一款項(xiàng)鍊!沒想到這男人看起來這麼帥,竟然手腳不乾淨(jìng)的偷她東西,多可惡!
“沒有就好!”一點(diǎn)也沒注意到小馬尾小動作的貝西掩飾的說著,擡頭的時(shí)候非常不爽的瞪了這人一眼,毫不掩飾討厭他的眼神。
“雅克來了!”小馬尾打量著眼前朝他們走過來的蘇安涯和肖恩。
眼神看到自家寶貝女人被人勾了下巴,明顯被調(diào)戲了的樣子。蘇安涯哪裡還坐得住,急衝衝的大步過來。
盯著蘇安涯一臉妒夫的樣子,小馬尾嘴邊不由的有抹玩味的笑,這種容貌一般,個性還不討人喜的女子有什麼魅力竟然讓花叢中的雅克懂得收心了?
蘇安涯過來一把就攬過水玫雅困在自己的懷裡,見她笑呵呵的還在扭動,當(dāng)下不滿地道:“小雅,你先停下來!”太可惡了,竟然這個公認(rèn)的‘花蝴蝶’要來勾引小雅,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不,我要跳舞!”水玫雅任性的扭著身子搖著頭。
另一邊的酷男笑道:“雅克,就是溫柔!”
小馬尾提醒道:“剛纔她說我們動來動去!”
蘇安涯瞪了眼旁邊有些心虛的貝西,擔(dān)心的搖搖水玫雅,心焦的追問,“你沒事吧?”
“沒事!”水玫雅脆脆的回了兩個字。
肖恩打哈哈道:“她能有什麼事!”心裡卻在擔(dān)心不已,不會是婭德這丫頭動了手腳吧?
“小雅,來到這邊人少的地方我陪你跳!”蘇安涯聽她好似平穩(wěn)的聲音還是覺得不放心,拉著她往前面走,卻見她走了幾步還是在搖頭扭下p股。當(dāng)下心中的擔(dān)心被證實(shí)了,轉(zhuǎn)頭怒瞪向貝西,冷笑道:
“怎麼回事?”
貝西低著頭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欺負(fù)人?水玫雅怒的一指戳到他胸口點(diǎn)著,微怒的道:“你做什麼這麼大聲,欺負(fù)貝西呢!”
蘇安涯只得換個笑臉對著她討好笑笑,“你剛纔喝了什麼了?”
“就跟安琪和婭德喝酒了!最後貝西不讓我喝,就讓我喝半杯就帶我出來跳舞了。”水玫雅乖巧的告訴他,高興的拉著他的手?jǐn)[擺,“來嘛,陪我跳舞!”
肖恩尷尬的道:“雅克,你先帶她回去吧!我去教訓(xùn)婭德!”沒想到婭德說的教訓(xùn)一下是用藥的,惹怒雅克就不好收拾了。
“不要教訓(xùn)她,酒是我自己要喝的。”水玫雅瞇著眼鄭重的說著公證話,搖搖晃晃的到肖克邊上大聲的道。心裡卻暗笑,我可沒說錯哦,酒是自己喝的,只是你實(shí)在要怪她們,我也不反對!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貝西,一起回!”蘇安涯衝著小馬尾點(diǎn)頭示意先回,再冷冷的對肖恩道:“婭德三人就麻煩你了!”
“好!你還是快帶她回去吧!”肖恩點(diǎn)頭催著,眼神卻瞅著蘇安涯拉著的人。
水玫雅不滿的搖著頭瞪著,在前面拉著她的手牽著走的蘇安涯,咧開嘴喃喃道:“安安,再玩一會兒嘛。跳舞呀,跳舞!”她這個懊惱啊,酒還沒喝夠,剛纔開的那瓶好喝的洋酒才倒了一半。如果洋酒裡丟些冰塊,可以休閒一晚的說。
“小雅,你不要說話了。”貝西黑著臉在後面推著她往外走。在說下去,她不要活了,會被大哥欺負(fù)死的。
三人到了酒吧門口,兩女站一邊等著安哥把車開過來。貝西知道白色敞篷跑車停在酒吧的地下停車場,而另她煩惱的是邊上的小雅在沒有音樂的外面,卻還在那微擺著腦袋。
還好蘇安涯很快就把車子開過來,鬱悶不已的貝西扯著小雅上了後座。
蘇安涯放些慢搖的歌,緩緩的往回家的路開著,冷著臉道:“我不是叫你照顧她的嗎?”
貝西乾笑道:“是是!是我的錯!”心裡卻老大不服氣,不是照顧了嗎?要不是她照顧可是喝一杯的好不好。
“安安,專心開你的車哦!”水玫雅坐在車上隨著節(jié)奏搖頭,偶爾搖一次還是很爽的嘛。而且她還是短髮搖頭可酷了,不懂得欣賞的人。
貝西內(nèi)疚的打量打量身邊的她,還會幫著說話呢。眼神突然覺得不對勁,朝她的脖子處摸摸道:“小雅,我送你的葡萄項(xiàng)鍊呢?”
“哦,被個人偷走了。”水玫雅不以爲(wèi)然的說著。
貝西聞言握拳驚叫道:“被誰偷走的?我去找他搶回來。”
“丟了很嚴(yán)重嗎?”水玫雅詫異的問。
貝西鬱悶的靠在車上,嘟著嘴道:“那是我自己設(shè)計(jì),專找名師定做的項(xiàng)鍊。葡萄掛墜的背面還有我的名字呢。”
蘇安涯在前面說著風(fēng)涼話,“活該,讓你不看著她!”
“你不要難過。我吃啥都行,就是不吃虧。”水玫雅想到什麼似的咧開嘴直樂呵。
貝西疑惑不解,“什麼意思?”
“噢……”水玫雅說著就伸手從口袋裡摸著,正想把到手的東西掏出來時(shí)。倏地,整個車子往右邊拐來了個急剎車。身子都往左邊直斜了過去,連忙顧不得搖頭了,快速的拉住右邊的把手,一把扯住倒過來的貝西,鬱悶的直嚷,
“安安,你會不會開車?”
“哥,發(fā)生什麼事了?”貝西也連忙穩(wěn)住身子,驚得直問。
車子馬上就停下了,水玫雅銳利眼神飛快掃了眼四周。
見到外面大場景,馬上坐直身子繼續(xù)裝著虛弱的微擺著腦袋,還往貝西身邊縮了縮,鴕鳥般的想,反正隨便發(fā)生什麼事都不關(guān)她的事。
開車的蘇安涯微皺著眉看著車子前面十米外一排的重形機(jī)車,每輛上面都坐兩個統(tǒng)一著裝的黑西裝,從後視鏡那可以看到,車尾也有一排的重形機(jī)車擋著!知道這些人是哪來的,但是他不知道是爲(wèi)什麼而來!
正在衆(zhòng)人疑惑的時(shí)候,中間的機(jī)車上利落的下來個男人,瀟灑的把帽子拿下扔給身邊的屬下。這回水玫雅看清楚了,是酒吧那裡的小馬尾。
小馬尾上前幾步,大聲邪笑著道:
“雅克!你的女人很不乖。”
無耐之下,蘇安涯起身優(yōu)雅的下車,靠在車身邊朝車裡瞅了一眼,調(diào)侃的道:“雷諾!難道是她們無形中散發(fā)出來的魅力,讓你這隻花蝴蝶都頂不住了?想來招惹下?”
“錯!”雷諾伸出根食指在眼前搖搖,一臉壞笑的道:“是她們招惹我!”
“你沒開玩笑吧?”蘇安涯疑惑的看著他,挑眉示意要證據(jù)。
雷諾帶著明晃的笑臉聳聳肩,朝著車上的她們一指,好笑的道:“她們把我給我未來夫人的禮物順手牽羊了。不知道雅克是準(zhǔn)備哪位給我?guī)Щ厝ギ?dāng)夫人?”
明白事情的重要!蘇安涯瞬間鐵青了臉,回過頭恐怖的盯著她們,獰笑道:“水水,你有拿他東西沒?”
水玫雅站起來輕快的搖擺著腦袋,嘟嘴不爽的否認(rèn)道:“沒有的事,不要隨便侮辱別人的人格。”
貝西見他們懷疑的目光落到她頭上,當(dāng)下氣得跳腳站起來嚷:
“花蝴蝶,你自己丟了東西可不要來冤枉好人。”
蘇安涯鬆了口氣,扭回頭道:“雷諾,你不會弄錯了吧?”
“我就這麼遜嗎?”雷諾冷笑的反駁道。
“這……”蘇安涯噎的說不出話來,可是水水說沒有拿就沒有拿,貝西更不可能去招惹他了。
雷諾指指她們,分析道:“剛纔,我都跟克洛德在一起,只有單獨(dú)去她們身邊過。我非常確定就是她們兩個其中的一個,還是自己把東西拿來出吧。”
貝西冷哼一聲,譏笑道:“有可能是來我們旁邊的路上被別人偷了,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當(dāng)時(shí),沒有人近我身,可以排除這個可能。”雷諾自信的反駁!
“那就只有克洛德想要你的夫人禮物了!”貝西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說聲,隨後恥笑道:“你們老混在一起,估計(jì)你們的感情早已變質(zhì)。改成背背山啦。”
“你……”雷諾微怒的指著她道:“克洛德不會拿我的東西。”
貝西雙手一攤,故作無情道:“你怎麼知道?他拿了也不告訴你。”
雷諾皺著眉盯著貝西看了好一會兒,忽然詭譎的道:“至少,你現(xiàn)在是嫌疑犯,我要求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