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周折,打聽到冷宇夜即將參加《mou模特時裝秀》的慶功party,爲了跟上這個時代的腳步,我換上現(xiàn)代時尚小禮服,登上跟鞋,婉若一位知性的女性朝著我那夢想去出發(fā)前進。
我拿著手機導航,以仰望報社記者的身份來到宴會廳,走上前與冷宇夜笑咪咪地鞠了躬:“冷總裁您好,我是仰望報社記者溫甜甜,希望有幸能採訪到你。”
他除了人長得和西佑一樣,其他什麼給我感覺都不對,他話也沒說走到另一位女孩跟前談笑風生。
我被漠視在一旁從頭到腳竄動著冷冷的空氣。
好吧我只得厚著臉皮上前去給冷宇夜燦爛地笑後加深深地鞠躬:“冷總裁,請你一定要聽我的故事。”
他悶騷著臉拉起我的手:“好久沒接觸固執(zhí)的女孩兒了,跟我來。”
他把我?guī)У揭惶幘瓢桑骸靶〗悖瑏砥繙厮沟佟!?
我東張西望:“如此嘈雜的環(huán)境,您也不會覺得不適應?”
剛纔那個在我看來有些不正經(jīng)的女子端來酒:“先生、小姐,這是你們點的溫斯蒂請慢用。”
他高雅地舉起紅酒杯:“Cheers!”
我突然想起西方極樂世界這個是乾杯的意思,舉起酒杯:“我?guī)至耍 惫竟疚胰亢裙猓骸斑@酒不錯,再走一個!”
他見我這樣喝法忍不住笑起來:“哈哈,你人真有趣兒,紅酒是用來小口小口品的,不能動不動就走一個兒。”
不知是紅酒的催化作用還是我自發(fā)的嬌羞,整個臉火燒火燎的通紅。他走來邀請我:“小姐我請你跳個舞好嗎?”
我放下酒杯擺手:“我不會跳。”
他拉起我的手:“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我不由自主地隨他走起緩慢地舞步,我貌似很山貓:“冷宇夜,我會跳了。”
他嘴脣輕撫的耳畔:“你叫什麼,身上的香,很特別......”
他這樣讓人心怪癢癢的,我不自然踩了他一腳:“對,對不起。”
我們停下舞步他魅惑地看著我,眼底的妖媚再無倔強了:“我去喝一杯潤潤嗓子。”
我一點頭站在角落等他,眼中望著冷宇夜很紳士潮流的打扮我深感落寞以及不適應,低頭雙手放身前盤著想自己好像個礙眼的多餘:或許一開始我就不該來的,這也許纔是西佑最好的歸宿。
我?guī)е桨l(fā)惆悵的心情掏出手機,導航著家裡的方向慢慢走回去。
回到家,顧不得理會姐姐姐夫爭辯著什麼,我?guī)纤{牙耳機,打開電腦享受一個溫甜甜該有的生活。在天上從天眼中看到過現(xiàn)代人的生活方式,下凡前也粗略知道準備應有的文字常識,然而我還是依賴古董女玲瓏的生活,畢竟用900天根深蒂固900年的文化確實有難度。於是我呆坐在顯示屏前,莫名其妙地從腦海中跳閃出一句古詞來:不知今夕是何年?
姐姐和姐夫本就是閃婚一族,在沒什麼經(jīng)濟基礎的家庭背景下,又沒有什麼深厚的情感基礎做後盾,便倉促結婚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通的。不可否認古代婚姻那種木門對木門、鐵門對鐵門的包辦婚姻制度有一定的現(xiàn)實可學性,看慣了世間的聚散冷暖,對清官都難斷的家務事,我此刻唯一選擇只有帶上耳機冷眼旁觀不聞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