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呀,這次看你怎麼逃?”貝德隆認出是蘇奇臉色陰沉地說道。
“怎麼是你呀,你們一幫人堵在著本來就不大的礦道上,當然路窄啦,還用得著你說嗎?”蘇奇停頓了下眼睛瞄向貝德隆的屁股,接著說:“菊花男,你的**沒事了嗎?”蘇奇知道這次在劫難逃了,故意戲虐。
貝德隆被蘇奇那麼一說,菊花沒來由地收縮了一下。心裡苦逼死了,那非常屈辱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臉上的肌肉瞬間變得有些扭曲,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他的那些小弟們全都死命的捂著嘴巴,努力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生怕這位菊花男會對自己暴力相向。
叔可忍,嬸嬸不能忍了。
“給我捉住他,我要讓那傢伙試試菊花殘的味道!”貝德隆很生氣,後果相當嚴重。
快跑,不跑,菊花難保。
蘇奇扛著鐵鍬一路狂飆,見路就跑,見彎就轉。
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倒斜坡,斜坡後面好像有一道門。
“快跑,快看,前面好像有一道門,我們躲進去。”哈爾指揮著蘇奇說道。
“用你說,哥也看到了。”
“咦,側邊也有一道門。”蘇奇靈機一動,閃身進入了側邊的門裡。
“嗚,你是...”同時驚呼響起,但是蘇奇立即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巴,只剩下兩隻驚訝的眼睛,在黑黝黝的環境裡閃動。
原來捂住他嘴巴的不是別人,真是在黑市裡遇到的大個子羅翰斯。
這世界還真是小呀,這門更小,蘇奇都快被擠進牆裡面了,外面的情況又不允許他離開,而且怎麼感覺自己的菊花好像被什麼東西頂著,一收一縮的好不奇怪。
“老大,呼,呼,那小子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哪裡有個門,那小子應該是躲到門後面去了,趕緊追。”貝德隆大手一揮,身先士卒率先衝了過去,他太恨蘇奇了,那菊花如今還在隱隱作痛,此仇不報,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菊花。
咯吱~~砰。
大門被粗暴的打開,但門並不是貝德隆打開的,而是從裡面被打開。
唰唰~~大門內跑出了許多不知道是什麼的妖獸。
“快跑,鬼靈蛛。”
有眼尖的人發現了那是鬼靈蛛,拔腿就跑,半刻都不敢停留。
貝德隆這下子也急眼了,好不容易找到仇人,怎麼能自己先跑路了,這還能不能報仇了呀。
“咦,等等,那些鬼靈蛛好像並沒有攻擊我們,那是幻象,那傢伙是幻術師,大家不要跑,把那些幻象給我擊潰了。”貝德隆很惱火,想起了當初被蘇奇騙的情形。
那些小混混聽到老大的話好像是那麼一回事,那些鬼靈蛛真的沒有攻擊,難道真的是幻象?
貝德隆率先發動了攻擊,那風刃切割在鬼靈蛛的身體上,瞬間血花飛濺,一隻爬在前面的鬼靈蛛被打得血肉橫飛,瞬間失去了生命。
貝德隆傻眼了,這不是幻象,是真的嗎?他的內心在風刃接觸到鬼靈蛛的那一刻時就發現,這他媽的幻術有那麼真切嗎?難道那傢伙是五級幻術師?不能吧,就算是五級幻術師也沒辦法虛擬得那麼真實吧?
幻於真,虛於實;真真實實,幻幻真真;幻中存實,實爲虛幻;幻術之最高境界。
分不出真假只能證明自己的道行低,生命值更低,一不留神就會送命,顯然貝德隆不是那種找死的傢伙。
“快跑,那些都是真傢伙,不是幻象。”貝德隆發現異樣到丟下這句話前後不到一秒鐘,但是早已跑出了十米外。誰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別人的生命就只能說句且行且珍惜了。
大門外一片狼藉,小混混們在拼命的逃跑,沒有人敢在成羣的鬼靈蛛面前逞能,那是不要命的節奏,即使實力再強的勇者在面對獸潮的時候,都需要自知地避其鋒芒,更何況是一羣本來就沒什麼本事的小混混?
小混混們沒敢留下來,火把扔得到處都是,人也早已跑光光。
鬼靈蛛的異常讓人留下了疑問,但是爲什麼那些兇狠的鬼靈蛛在別人攻擊同伴的時候居然沒有反擊,反而是落荒而逃,這氣息很不正常,到底問題出在了那裡?
不消一會,龐大的蛛潮紛紛消失在礦洞裡,只留下了還在跳躍的火把,礦洞裡火光跳動,忽明忽暗。
砰~~
礦洞裡的側門被粗暴的踢開,蘇奇險些摔在地上,站穩了腳跟粗喘了幾口大氣。
“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人又異口同聲的說道,大眼瞪小眼,慢慢變成了鬥雞眼。
蘇奇拍了拍自己的臉,讓鬥雞的眼睛恢復正常,大手一揮,“你先說。”很有禮貌地讓出了先說的機會。
“呃,我先說?”羅翰斯無語,這傢伙明明是想套別人的話,還那麼的大義凜然的,真是不要臉。
不過想想自己可不能跟一個小屁孩計較,畢竟那高度就在這裡,總要當好大人的氣度吧。
“我來這裡賺錢呀。”羅翰斯很大方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低下頭俯瞰了一眼蘇奇,“你來這裡幹嘛?打血清?”
蘇奇一愣,“血清?”好像猛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四處張望。
羅翰斯被他的行爲弄得一陣糊塗,搞不清楚他想要幹嘛。
“哈哈哈,原來在這裡。”蘇奇好像發現了什麼,發出興奮的笑聲。
翻手從一級榮譽戒指裡取出了預先準備好的玻璃瓶子,從那個剛剛被貝德隆殺死的鬼靈蛛身上取出了一瓶血清,當那鬼靈蛛的血流滿瓶子的時候卻詭異的消失了。
“啊~~,你這傢伙居然先下手了。”羅翰斯很懊惱,因爲本來他就是爲了尋找鬼靈蛛血清而來的,現在這個便宜居然被這小子給佔了,真是晦氣。
蘇奇晃了晃手上的血清,非常的春風得意,沒想到進入幻鬥學院的要求那麼簡單就完成了。
“你,你這傢伙,氣死我了。”羅翰斯結氣,沒想到自己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反倒是害自己失去了一瓶血清,錢吶,就這樣看著它落在了別人的口袋裡,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氣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