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陳虎悠哉悠哉的把五隻蠍子都吃完後,又喝了一大口猞猁血,然後便打瞌睡去了。
求生的本能讓他睡了半個小時,便自然醒了。醒後他便開始製作自己的食物。
這種天氣血食確實(shí)不容易儲存,當(dāng)猞猁的血喝完後,他將猞猁的皮毛也剝離了下來,扔到太陽底下曬乾,與胡狼皮皮一起這將是他今晚的被子。
猞猁肉烤了兩塊,也扔外邊曬乾,至於能減少多少水分,就不得而知了。水分越少,貯藏的時間便越長。
烤蠍子是也是作爲(wèi)存糧極好的東西,於是這小塊巖石地便遭了殃。
大大小小的石頭,都被他翻了個遍,被他戳死的蠍子又有了四五隻,只不過像之前那樣巴掌大的就已經(jīng)沒有了。
突然,在沙地上,他看到了一條斷斷續(xù)續(xù)的蛇道,他謹(jǐn)慎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他在蛇道旁邊的不遠(yuǎn)處看到了一隻已經(jīng)沒有了聲息的沙貓,而在它旁邊的沙子也以輕微的起伏挪動了一下。
“可愛的小海豚:我看到了!沙子裡邊好像有什麼東西?那是隻小猞猁嗎?貌似已經(jīng)死了。”
“天空移民:笨!那是沙貓,樓上回去惡補(bǔ)一下動物世界吧,別在這裡丟人現(xiàn)眼了,拉低了我們粉絲羣的智商。”
“魔龍騎士:我的天!那裡好像一條蛇,還長了兩個角,金黃金黃的,跟沙子的顏色一樣。”
“是一隻角蝰,是一種劇毒且陰險狡詐的蛇。被它咬一口,不死也會殘。在沙漠這種地方,殘了也就是死了。”陳虎瞇著眼睛說道。
“是不是傻:這種角蝰因爲(wèi)顏色與沙子相同,所以經(jīng)常會將身體半掩在沙子之中,守候獵物,經(jīng)常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是超級有耐心的殺手。”
“買買買: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那它不會被沙子硬生生的烤熟吧?”
“沒有你:樓上傻叉,角奎都存在了n年了,也沒見人在沙漠中撿到了烤熟的角蝰啊,人家外層的鱗片厚得一批,足以隔絕大部分熱量。”
“沒有你:而且你之前沒有看到它留下來的蛇道嗎,它爬起來也是有講究的,大部分肚子都不會接觸到沙地,所以它的蛇道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姐弟包:媽的個雞,你看到主播又流口水了沒有?”
……
“流口水很正常好吧,蛇是蠕動行走的,所以身上的肌肉比例超過了絕大部分的動物。烤來吃塗上蜜汁,或者像華夏湖南一樣弄成口味蛇,那滋味真的是……”
“而且這種蛇是最噁心不過的了,它喜歡將獵物毒殺,卻不吃。它可是被柏柏爾人列入必殺名單的動物,因爲(wèi)它總是將他們的家畜毒死,而且被它咬到的人經(jīng)常都要截肢。我覺得我有義務(wù),幫Mahmood除去一個大敵!”
陳虎義正言辭的說道,直播間自然是一陣噓聲,大罵陳虎吃貨。
這就有點(diǎn)吃不到葡萄罵吃葡萄的人的意味了。
陳虎正準(zhǔn)備將角蝰一擊致命的時候,角蝰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頭上的角質(zhì)菱豎得更高了,再加上金黃色的身軀,威風(fēng)凜凜,猶如墜落人間的雙角龍。
它本能地感受到陳虎的威脅,於是盤成蛇陣吐著舌頭,眼睛陰狠狠的盯著。
陳虎稍微一動,它就像箭一樣飛向他,陳虎連忙將銀槍一抽,將它打飛。
而它落地之後,立刻一彈,竟然纏上了陳虎的銀槍,然後順著銀槍朝陳虎的手咬去。
陳虎將銀槍往身後一拉,雙手鬆開,然後在前方抓住了槍頭,再往地上一按。
還纏在銀槍上的角蝰的腦袋便被狠狠的按在了沙地裡,尾巴不停地甩動著。
陳虎按著銀槍,一把匕首出現(xiàn)在他手中,不顧角蝰尾巴抽得他手生痛,上前把它的腦袋切了下來。
失去蛇頭的角蝰就失去了所有獠牙,而失去蛇身的角蝰頭卻依舊充滿著威脅,蛇牙上的毒液至少要幾天纔會失去毒性。
陳虎小心翼翼地將蛇頭埋在了深沙底下,便樂呵呵地提著蛇身走到了他生火的地方。
蛇肉的吃法很簡單,他已經(jīng)吃過很多次了,比如說上一次在荒島眼鏡蛇,不過角奎還真是第一次吃。
順著切口一撥蛇皮就掉了下來,只剩下鮮美的肉,將它纏在銀槍上,陳虎就開始慢條斯理的烤肉了。
“嗯,最好吃的還是蛇肉,這角蝰比起眼鏡蛇味道還要鮮美三分,只是一種土腥味稍重一點(diǎn),不過這都是能接受的~好了,天也暗了點(diǎn),沒那麼熱了,我也該出發(fā)了。不過臨走之前還是得弄點(diǎn)水的。”
陳虎將火堆熄滅,便找了一個相對潮溼的地方,然後挖了一個較深的洞,那裡在沙子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半泥土狀了。
他將猞猁的膀胱拆了出來,用溼土洗了幾遍,又用幹沙洗了幾遍,纔將它在身上抹了乾淨(jìng)。
最後在他心靈手巧的能力下,立刻變成了一個合格的水壺。
“如果在荒野你找不到儲水的容器,那麼動物的膀胱是最好的選擇。”陳虎如是說。
“最帥的男人:膀胱?主播還真是重口味,用別人的尿壺裝水哈哈哈。”
“求生小王子:樓上你懂什麼叫做荒野求生嘛?尿都是生死資源,別說只有有點(diǎn)味道的膀胱了。”
“胡老師:吃得苦中苦,方爲(wèi)人上人!”
“龍炎:給主播點(diǎn)個贊!走別人的路,讓別人急去!”
……
他從身上扯了一塊布,包了一把溼土在其中,便開始擠壓,雖然其中流出來的水有點(diǎn)渾濁,但是還是可以食用的。
其實(shí)陳虎還看到了一小罈子積水,但他絲毫沒有動心,因爲(wèi)積水中不知道還有多少細(xì)菌以及寄生物。
喝那裡的水,相當(dāng)於飲鴆止渴。
又辛苦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窗戶,纔將手中的膀胱裝滿的水。
然後他挑了一些看上去水分比較充足的青草拔了下來,拎上他的大包小包,便繼續(xù)出發(fā)了。在路上看到那頭死去的沙貓他還可惜的搖了搖頭。
被角蝰咬死的獵物,是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