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花千顏從丹藥房走出來,手中多了一個盒子。
“公子,二皇子來了。“剛踏入院中,茉莉便走上前。
東方寒瀟回來了,花千顏挑了挑眉,問道:“二皇子有沒有說找我何事?”
茉莉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是很清楚。”
花千顏點了點頭,轉身往客廳走去。
“寒瀟,你找我有事?”花千顏前腳剛踏入客廳門檻便問道。
東方寒瀟笑了笑,說道:“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
花千顏呵呵一笑,坐在東方寒瀟身邊的椅子上:“當然不是,陛下交代的任務,你完成了?”
東方寒瀟點了點頭:“嗯,昨天處理好,今天是大哥的大婚之日,因此我連夜趕回來。”
說到東方炫宏的大婚,東方寒瀟問道:“段王爺回來了?”
搖了搖頭,花千顏喝了一口茶:“還沒,所以這次由我代表段王府參加大皇子的婚宴,寒瀟,你大哥成親,你打算送什麼禮物?”
“一頭幼期的冰狐。”東方寒瀟淡淡的說道,冰狐屬於特殊魔獸,冰狐的幼崽只認第一眼看到的人爲主,在不契約的情況下能和主人心意相通,冰狐的那雙眼能夠魅惑衆人,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冰狐佈置好的幻境之中,而冰狐的幼期只有一個月,度過一個月便進入成年期,到時候還能噴出凌厲的寒冰,攻擊力極強可用於防身,可惜冰狐善於藏匿,人們想要發現冰狐的蹤跡極難,因而冰狐的價值可謂是價值連城。
“冰狐?”花千顏有些不確定以及羨慕的說道:“你出手蠻大方。”
“呵呵,你想要?”東方寒瀟見花千顏一臉羨慕的神情,隨即拿出一個困獸籠,只見這個困獸籠用一塊黑布遮蓋住,這也是防止冰狐看到其他人,認了其他人爲主。
花千顏是想要,不過這是給東方炫宏的大婚禮物,臉垮下來:“這是東方炫宏的禮物。”
“你想要,我送給你便是,至於大哥的禮物,我可以送其他。”東方寒瀟大方的把困獸籠遞給花千顏。
“那謝啦,另外你欠我的錢就不用還了。”花千顏欣然的接過困獸籠,把籠門打開便爬出了一隻一點點兒大的小毛球,全身白絨絨的可愛極了,小東西彷彿怕生,畏畏縮縮的爬著,看到花千顏額右手,黑漆漆的眼珠子頓時一亮,急忙跳上去,一直爬到花千顏的肩膀上才一屁股坐下來喘著氣,看著如此可愛的冰狐,花千顏忍不住露出笑臉。
東方寒瀟看花千顏一眼,笑道:“冰狐本來就少見,這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無意發現一頭剛出生的冰狐,本打算送給大哥作爲禮物,沒想到給你佔了便宜。”
“把冰狐送給我,你打算送什麼東西給大皇子?”花千顏一邊逗弄冰狐,一邊心情不錯的問道。
“我手頭上還有一頭九星的中級魔獸百足蜈蚣是在早幾個月的拍賣會拍下,如今可以派上場。”東方寒瀟說道,畢竟是自己的大哥成
親,他總不能太過小氣:“你打算送什麼?”
聞言,花千顏邪邪一笑:“壯陽的丹藥。”
“咳咳,花弟,你不要告訴我,你是捨不得送貴重的禮物纔想到送壯陽的丹藥。”以東方炫宏和花千顏二人的關係,東方寒瀟不難猜出花千顏的心思。
花千顏笑了笑,沒有否認:“第一次遇見大皇子的時候,他便對我起了殺意,對他這種人,沒必要那麼好。”
“可是,你送的東西代表著段王府。”代表段王府送出去的禮物可不能太過小氣,東方寒瀟敲了敲桌面,看著花千顏。
花千顏把丹藥拿出來遞給東方寒瀟看:“你看,這可不是普通的壯陽丹藥,要是服下,藥性可是持續七八天,大皇子大婚,我當然希望他和王妃性福。”
“恩,確實不錯。”東方寒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特意讓人煉製?”
花千顏點了點頭:“不錯。”
“聽說大哥打算在大婚之日接張豔霞回府。”東方寒瀟瞇著眼,曝出驚人消息。
聞言,花千顏嘴角微翹:“這回有戲好看,兩女一男的家宅大戲,你說誰會是贏家?”
“我只知道輸家絕對是大哥,沒有人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大婚之日帶其他女人回來,準王妃不發飆纔怪,而張豔霞如今唯一的依靠便是大哥,若是得不到大哥的寵愛,她這輩子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所以她一定會把握機會抓住大哥的心,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大哥這回不頭大才怪,而且只要大哥把張豔霞接回府中,遲早會傳出去,到時候父王大怒,大哥只能倒黴!”雖然是兄弟,但皇室中的皇子們爲了爭奪皇位,哪有親情可言,東方寒瀟和東方炫宏自小就不對盤,東方寒瀟自然樂於看到東方炫宏倒黴。
“大皇子走錯一步,皇位與他無緣。”太后壽宴當日,陛下的態度已經表示不同意大皇子和張豔霞一起,大皇子膽敢把張豔霞接回府中,而且還是在大婚之日,這分明就是逆陛下的懿旨,按理而言,大皇子身爲嫡子,在出世當天便是太子,而陛下卻遲遲不冊封,這分明就是有意不讓大皇子當太子,如今竟然還敢如此囂張逆陛下的懿旨,陛下肯定會把握這個機會讓大皇子再也無法爭奪皇位,花千顏不禁有些同情大皇子,明明身爲嫡子卻不能成爲太子,這是何其鬱悶?
東方寒瀟笑而不語。
傍晚時分,花千顏和東方寒瀟坐著馬車來到東方炫宏府邸門前,跳下馬車,二人走了進去,同時把禮物交上去,此時自有不少人到來。
宴席沒有這麼快開始,東方寒瀟和花千顏隨意來到一處亭子裡坐下,剛坐下不久,一位小姐走了過來。
“二皇子,不知我可否坐下?”齊非燕看了東方寒瀟一眼,低著頭含羞答答的問道。
“原來是齊小姐,當然可以。”東方寒瀟雖然不滿有人打擾他和花千顏的清淨,但身份的問題卻不能讓對方離開。
齊非燕低著頭坐下來,花千顏一臉看戲的看著他們二人,
嘴角微翹,她雖然年少,但對於男女之事,她還是有所聽聞,眼前這個齊非燕的心思很明白,分明就是對東方寒瀟有意思,而東方寒瀟的態度冷淡,他對齊非燕沒有上心,不過以東方寒瀟的容貌和權勢,喜歡他的女子不會少。
“這位是?”齊非燕見意中人只是坐著沉默不語,於是便想找著話題,剛好見花千顏在便開口問道。
花千顏露出微笑,看了東方寒瀟一眼,這才道:“齊小姐,在下是花千炎。”
齊非燕微微點頭:“原來是花公子,久聞大名,你是二皇子的朋友?”
“嗯,和寒瀟一見如故便成了好朋友,齊小姐是獨自一人來?”花千顏問道。
齊非燕搖了搖頭:“不,我和父親大哥他們一起來。”
話音剛落,一個丫鬟裝束的少女小跑來到齊非燕身邊,對著二皇子行禮:“二皇子。”
東方寒瀟點了點頭,少女隨後對著齊非燕說道:“小姐,老爺有事找你。”
聞言,齊非燕不捨的看了東方寒瀟一眼,好不容易纔讓她遇見二皇子,本想趁著這個機會吸引二皇子,沒想到父親竟然在此時找她,齊非燕不捨的站起來:“二皇子,花公子,非燕有事先離開。”
看著齊非燕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眼前,花千顏笑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東方寒瀟白了花千顏一眼,沒有說話。
不知不覺,宴席開始。東方寒瀟身爲皇子,自然和其他皇子一起,而花千顏沒想到和她同桌的竟然是薛家的人,看著戴上面紗的薛海清,同一個容貌的薛恆強兩兄妹,花千顏不由得懷疑東方炫宏是故意安排這樣的座位。
“你就是打傷海清的花千炎?”薛恆強不屑的看了花千顏一眼,話語間帶著一絲冷意。
花千顏嘴角翹起,目光落在薛海清的臉上:“你爲何要帶面紗,難道你的傷勢還沒好?”
想起臉上的傷痕,薛海清心中恨意大增,若不是花千顏,她便不會毀容,府中的煉丹師說了,她被火燒傷的地方太多嚴重,想要恢復原狀唯有慢慢治療,也就是說短時間內她必須帶面紗見人,愛美的她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終有一天,你會後悔惹到我。”看著花千顏,薛海清咬牙切齒的說道,聲音從牙縫間傳出。
聞言,花千顏不屑的哼了一聲:“我還以爲你已經後悔惹到我,看來我低估你的接受能力,毀容還敢出來丟臉。”
薛海清剛想發怒,薛恆強攔住她,隨後把目光落在花千顏的臉上,陰險一笑:“從來沒有人欺負我們薛家人之後還敢如此囂張,你算第一人,不過得罪我們薛家人,你的好日子也算走到盡頭。你毀了她的容顏,你便要留下你那張臉作爲賠罪。”
“以前恐嚇和威脅我的人早已不在這個大陸,我蠻好奇你以後的日子會是如何。”花千顏絲毫不畏懼薛恆強的話,嚇人的話,誰不會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