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也明白，就將這個拿去看。”

“是。”是合作案嗎？程芯早就想得到這個，如果要勝一場，她就要勝得漂亮讓迴天連還手機會都沒有。

“程芯，你不會去見那個尹辰吧？”程董事長似乎不喜歡程芯與尹晨扯上關係。

“如果碰到的話，那也沒辦法。”程芯隨意的翻動手裡的東西。

程董事長眉一擰，讓程芯出去了，也就是說，尹晨跟迴天一樣的？或者說迴天跟尹晨一樣？一樣不受她歡迎，只是一個隨便的過客？

程董事長又翻看那些沉年的報紙，程芯不是喜歡他的嗎？

程芯就像復生的鳳凰，盡情的釋放她的火焰，學術商業上的成功，迴天說是放任她自由，不知她是否快樂。

而他卻不知快樂在哪裡。

一個人住在帝王酒店最頂層。

那天程芯拿著合約書來找他，桌上有個蛋糕，迴天讓程芯吃著試，自己也吃了，“怎樣？味道如何？”彷彿在招待一個投心的朋友，迴天擦去脣邊果醬，問程芯味道，那種感覺，好像是讓他得意的人做出的食物。

而程芯側頭想了想，“不錯的蛋糕，如果你喜歡的話，大概那個廚師可以天天爲你做。”

迴天點點頭說確實如此，那個人可以天天爲他做，交疊雙腿，尊貴並不刻意卻那麼讓人無法忽視，拍動掌心，“啪啪”倆聲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女生，程芯看到那女生眼裡滿是對迴天的敬怕與愛意，又是一個仰望他愛他卻自卑的孩子。

程芯很想去嘆息，沒人可以做到面對他不自卑；比較驕傲的人，如過去的她就會用冷漠掩藏自己的自卑。

他找到另一個做出食物不讓他討厭厭食的女孩了。

瞧。

程芯勾起脣。

任何人在這個世界都是可以代替的，比如她。

迴天現在就告訴了她，她的存在對他而言值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