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威脅我?”筱芊因爲(wèi)她這句話而更加覺得好笑起來,她雙手環(huán)胸地看著月溪,眉眼一挑,“太后啊,你不覺得你放下這句話是在自取其辱嗎?不過也好,我也很想知道,你這個太后是怎麼讓我這個皇后做不下去的。說實話,我真的好期待呢。那現(xiàn)在,太后是不是該走了?”
“你……”
“太后,你還是別逼我動粗了,我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聶筱芊,你……”
“我不妨告訴你,我連皇上都拿凳子砸過,你可不要以爲(wèi)我不敢對你這個鄰國太后動手!”說完,她的目光再度一冷,甚至透出了幾分寒意,而且,她把“鄰國”兩個字說得特別重,用意很明顯,她已經(jīng)完全杜絕了月溪的希望!
“聶筱芊,別把話說得這麼絕。”月溪咬著牙,要不是看在這死丫頭是皇后的份上,她還能忍她到現(xiàn)在。
“來人吶,把月溪太后給本宮請出去!”筱芊臉上的笑容忽地斂了下來,目光瞬間變得冰冷。
“不用了,我自己走!”不想再自取其辱,她氣的一甩袖,月溪轉(zhuǎn)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而門外的皇甫縉則在月溪開門的瞬間快速移開了位子,月溪出門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
待月溪離開之後,皇甫縉才從暗處走了出來,看著月溪的背影,他的目光冷了下來。
“真晦氣,一大早碰到這麼個壞女人,把老孃我的好心情全給破壞了。”門內(nèi),筱芊蹲下身,收拾著先前自己盛怒下被摔碎的杯子,沒有注意到皇甫縉站在門口,她收拾著地上的碎玻璃,繼續(xù)自語道:“真不應(yīng)該爲(wèi)了那個女人摔杯子,簡直是在浪費資源。”越說越不爽,筱芊蹲在地上,發(fā)著滿肚子的鬱悶。
最後,她嘆了口氣,繼續(xù)蹲著收拾碎玻璃的時候,她的視線裡出現(xiàn)了另外一樣?xùn)|西。
龍……龍鞋?
筱芊猛地擡起頭,“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