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軍忠臣爲民,難民之事可就託付給白將軍安排了,勞煩將軍了,如今正是兩國交戰最危機的時刻,城中百姓的安全全在將軍一人之身,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明白嗎?”雪千古神色嚴峻的看著白笑騎道。
白笑騎聽著命令拘身行禮,轉身離開了大殿之中,白笑騎人如其名,自始至終都帶著溫和的笑意,完全一副少年奇才的帥酷模樣,就這樣一副絕對養眼的神態,迷倒了多少懷春少女,正因爲是完美的男人,所以很容易遭人嫉恨,仇家衆多!!!
凡一塵看著白笑騎離去時雙眼毒光,一雙華麗的繁星之眼,似乎穿透了時空,僅僅撇了白笑騎一眼,那個毒辣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心中歡呼道“機會終於出現了,等了好多年了,白笑騎不久之後……。”
此時雪千古看著白笑騎轉身離開,重新望向了各大武將,看著凡一塵開口道“凡將軍,如今白將軍出征城外,守護白雪之城,城中的守護重任就交給你處理了,你可願意?”
凡一塵聽著踏步出列,手臂放在胸口,高聲**的開口道“城主大人放心,屬下必然盡心盡力,用自己的生命守衛白雪之城,絕不讓一名百姓無辜喪命!”
聽著凡一塵言語,雪千古看向了一位芳齡妙漫的年輕女子,出聲道“冰將軍,請將軍帶領十萬戰士去冰雪之城做好防禦,兩城相互依靠生存上萬年,爲今之計讓她們也加緊防範,絕對不能在這緊要時刻出現問題!”雪千古面如冰晶的開口下令道。
冰依依聽著神色微冷,一股股冰之煞氣全身環繞,身穿白鱗戰甲,聽著雪千古的話語微微點點頭,清冷的聲音仿若孤立的寒梅,微微行禮回答道“屬下明白了!這就前去……。”
凡一塵同冰依依一同走出了大殿,一出白雪大殿二人就分道而別,沒有一字一言,一個向著東方前進,一個向著西方而去,以及向著城門,北方而去的白笑騎。
三條大道出現在眼前,三人帶著各自的任務出發行動,白笑騎一踏出城主府門,回頭望了一眼顯得渺小的蒼白天空,緩緩嘆息,雙目帶著幾分淡笑道“哼!凡一塵,希望這一次的較量可以決出勝負,下代城主的位置必然屬於我白笑騎,你不過是一隻蟲子罷了,如何鬥得過我這條巨龍!”
另一方向凡一塵,同樣望著蒙著面紗的灰色天空,天空滿是迷離,一張普普通通的清秀臉頰上,只有一雙眼睛透露出無盡的神奇,似乎在看著白笑騎一般冷笑道“白笑騎,時機終於出現了,下次見面之時,必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本將軍如何能讓你這妖魔之子,污染了白雪城的聖潔,你這該死的妖孽!”
冰依依此刻身下騎著一匹紅瞳白馬,面色冷酷絕美,頭戴白金盔甲,豐胸妖媚的絕美身姿,細纖絕倫與傲人姿態,一雙鳳丹之瞳望著近在眼前的十萬白雪大軍,冷清說道“作爲白雪之城的騎士,絕對不能讓修羅大軍踏足冰雪之城,誓死守衛白雪之地,奪回大夜疆土,驅逐敵人!白雪戰騎出發!”
“驅逐羅鬼!奪回疆土!”一名名騎著白馬身穿白甲的騎士,身後揹著一把把巨型長劍,十萬鐵騎將士面色森嚴,雙瞳之中帶著對於成爲騎士的尊嚴與自豪,靈魂的信仰。
轟隆隆的馬蹄聲,踐踏著地面白雪,一溜眼的向著西方冰雪之城而去,遠遠望去,白茫茫一片,十萬大軍是如此渺小,遠遠看去彷彿深陷其中的螞蟻,迷失了方向……
……
白笑騎笑的很是溫和,一雙蔚藍無邊的瞳孔透漏著無限的鬥志,此刻一排排將士站在北方城門城牆之上,望著白茫茫的世界,幾棵連接天地的白雪神樹聳立雪地,無人可知是樹的盡頭有何物,也無人到達數的盡頭,神樹就這樣恆古聳立在白雪之地。
“弓箭手準備。”移動視線,白笑騎卻是望向了城門之下的難民,以及隱藏白茫茫雪地中的土匪與逃難的大夜士兵,生爲妖魔之子,一生下就受盡欺凌,忍辱負重至今,如今重新決定城主之位的時機到來,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出錯,寧可殺錯一千好人,也絕不可放跑一個惡者。
高聳的城牆之上,一個個手握弓箭的士兵搭上黑羽箭,對向了一個個骨瘦如柴,面色蠟黃的難民,以及隱藏在周圍的土匪。
捨棄微不足道的憐憫,捨棄微不足以填飽肚子的人性,獲得的將會是榮華富貴,以及夢寐以求的富饒生活,只須要殺光這些螻蟻般的凡人,充當功勞上報朝廷,必然也是威名赫赫的戰功,不知這些土匪有多少,百萬千萬……還是更多。
白笑騎笑的更開心了,蔚藍的眼神射出一道冷光,招牌的微笑,看著下方土匪緩緩發出了死亡之神的命令“放箭,一個不留!”
一聲令下,萬千箭羽,如同從天降落而下的流光星雨,穿透了一個個渺小的身軀,在這陽光照耀下的世界,存在著悲慘的吼叫,一個個冒著生命危險,抱著孩子大吼的夫人。
“不要放箭,我們是大夜子民!”
“不要放箭,我們是子民,求求你們!”
真是愚蠢的生物,人類生來就沒有所謂的自由,不要妄想逃避現實的殘酷,不要尋找虛僞的理由,脆弱的吼叫,無謂的掙扎。
“下等的生物,去死把!”城牆上的士兵雙目冰冷,那一個個藐視的眼神,有多麼惡毒與腐朽,但是卻被傳承,那樣神聖而專注。
戰爭終歸是神的意志,渺小的人類如何反抗,只有痛苦的掙扎纔是人的存在之道,在被高高在上的主宰毀滅之前,瘋狂掙扎就是人之路,貪婪的活下去,白笑騎望著被穿心而死的數百,數千,數萬土匪,碧綠的眼睛隱隱有著一絲血光劃過,血液染紅了城下的土地,原本一片片雪花之地,如今成了血花之地。
一片片血花開的豔麗,那鮮血的味道讓白笑騎感到心中舒暢,如此美味的味道,勝過千言萬語,勝過千萬靈丹妙藥,人類果然是魔族的食物,而人類存在的意義,僅僅是魔族的食物,這是世界的意志。
緩緩卸下背後的木琴,白笑騎盤腿漂浮起身將木琴立於身前,神色不在微笑,而是一張專注的眼神,顯得神聖非凡,他伸出了細纖雪白的十根手指,這是一雙比之寶玉還要完美的雙手,其上有著一股異樣的魅力,如同不該存在於世的神遺之手,那樣的絕倫美麗。
輕輕波動琴絃,一道微弱的聲波緩緩傳了出去,地面雪花浮動,城牆之上的士兵突然停止了動作,雙眼中翻出了一道灰光,魔族最強之力無異於瞭解人心,洞穿人心。
白笑騎又波動一根琴絃,每個士兵動作比之前快了三分,迅速將黑羽箭搭在弦上,而下方逃走的難民卻是雙腳沉重無比,一個個無比困難的向著遠方逃去,卻是無能爲力。
更詭異的是,原本插在屍體之上的箭羽緩緩震動,緩緩退出了死亡之人的身軀,翻滾著飛舞上了天空,一根根排列整齊,如同等待命令的萬千無所畏懼的死士。
第三根琴絃波動,有些土匪居然忍受不了聲音波動自殺,更有些雙眼赤紅,將身邊之人廝殺,隨後天空降落的箭羽封殺一切,完全是一場絕對冷血的屠殺,似乎僅僅一個人就能殺死成千上百萬的螞蟻一般簡單,而百萬凡人對他而言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
當第四根琴絃波動,地面之上的屍體居然站起身來,行屍走肉般被控制,瘋狂追趕著逃跑之人,白笑騎笑看下方混亂的互相殘殺,回覆了微笑的面孔,玩笑道“殺死一羣螞蟻真是無趣,但是如果像蛐蛐一般互相殘殺,也算是一場不錯的演戲,人果然有演戲的技能!”
“終歸死的都是害蟲罷了,對於人類本身又無關緊要,今日看來琴技也就如此地步了,想要進一步突破第五琴絃,就需要更多的魔晶石來增強修煉!”心中惋惜,白笑騎收起木琴望著殘殺的蛐蛐們,無聊的轉身離去,只是淡淡又又道“蛐蛐之爭,看來也不過如此,終歸還是下等生物,看久了也會生厭,壞人眼球!”
笑容依舊的白笑騎,望著心中佳人遠去的方向,神情凝重道“依依啊,希望你可以平安無事,畢竟凡一塵,可是陰險小人之流,本身又一身毒功,你可不要中了他的下流手段!”
這一刻滿臉笑容的他,神色間露出一絲擔憂之色,卻也瞬間恢復了神色,走下城牆,集合部隊。整個白雪之地,這些難民不過區區一部分而已,如今他需要帶兵出城巡邏,見一人殺一人,見千人殺千人,絕對的無情無義,一人不留,萬將生死,王將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