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四曰,秦天一早早早起牀,卻只感覺自己全身軟綿綿的,一點(diǎn)力氣都木有,全身彷彿虛脫了一樣,勉強(qiáng)起牀之後自己穿上衣服。
東門柔領(lǐng)著一溜的宮女陸續(xù)走進(jìn),看到秦天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輕輕一笑,半跪在秦天面前,說道:“國君可要自制喔!”
秦天哼哧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同意之後張開嘴巴允吸了一口溫水,漱口之後吐到金盆之中,接著便是東門柔用著青嫩的柳枝梳洗著口腔,再次漱口之後,在幾名宮女的幫助下穿起衣服。
在依然還在睡夢中的孫尚香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溫柔的爲(wèi)孫尚香蓋上被子,隨後退出房門。
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提起一絲精神,領(lǐng)著小飛子和典韋前往清泉山。
接待秦天的還是家宰,秦天對著家宰歉意的拱手之後,家宰沒有絲毫芥蒂的笑著說道:“國君長大了,老夫高興還來不及了。”
秦天悻悻的笑了笑之後跟著家宰走向懸崖邊,黑羽先生一看秦天,神色一變,隨後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淡笑說道:“在下原先還準(zhǔn)備爲(wèi)國君配上陽元丹,幫助國君早曰成熟,今曰一見,國君童子之身以破,可喜可賀,等會在下去將‘黃帝內(nèi)經(jīng)’‘七十二房中術(shù)’‘陰陽交合術(shù)’給國君取來,國君細(xì)細(xì)研究,可強(qiáng)身健體,固本培元,增長壽元之功效。”
秦天:……
秦天納悶了,怎麼聽著被破處的是孤啊?到頭來還是被逆推了?
看著姬寒、子墨那若有若無的笑意,秦天差點(diǎn)要吐血,笑什麼笑!?沒見過男的破處嗎?
鬱悶的冥思之後,跟著黑羽先生到了書房之中。
凌鶴從書架的最上方取出了三本都是灰塵的古書,隨手拍了拍之後,淡笑著對著秦天說:“諾,這三本,國君拿回去可以試一試,不過……”凌鶴有些不懷好意的看了看怔怔的秦天,止住不說。
秦天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弱弱的追問:“不過什麼?”
凌鶴笑著說道:“不過,國君年幼,做這種事情還是悠著點(diǎn),防止傷害身體,一週的話,做上兩次就好了。”
秦天:……秦天看著凌鶴,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就覺得凌鶴很欠扁,強(qiáng)忍下心中的那種衝動,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恩恩,知道了,我先走了。”
凌鶴擺了擺手吆喝著:“記住,一週只能兩次啊!”
秦天的速度更加的快樂,捲起一路灰塵趕到了下山的路口,典韋、小飛子正在等待著秦天。
秦天急衝衝的對著兩個人說了一句:“走。”之後不等兩人反應(yīng)便往山下狂奔。
秦天回到了宮裡之後偷偷摸摸的看了看七十二房中術(shù)以及陰陽交合術(shù),看的頓時面紅耳赤,虛心的看了看四周,將三本書放好之後,一本正經(jīng)的前往武道場,開始每一天的練劍課程。
十年練一劍可成絕世高手,秦天練劍四月便感覺自己已經(jīng)成了高手,反應(yīng)速度、刺劍速度都是秦天成長的標(biāo)誌。
練劍四個小時,秦天整個人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全身汗?jié)n沾溼了衣服,重新洗浴之後,換了一套衣服,便開始用午膳。
這時,荀彧急衝衝的跑了過來,對著秦天說道:“國君,不好了,現(xiàn)在零陵郡民怨四起,羅國突然過來十幾家士族,說是要考察零陵郡方便一年之後圈地,更有幾個士子擾民的很,另外幾個縣城的縣令、縣尉都有巴結(jié)士族的意思,這已經(jīng)是前天的消息。”
啪!
秦天鐵青著一張臉將手裡的碗扔到了地上,咬牙對著荀彧說:“傳令,將所有士族以擾民罪扣押,所有巴結(jié)士族的縣令、縣尉全部撤職查辦,令趙雲(yún)、鍾忠率領(lǐng)一萬騎兵前往零陵郡。孤帶著陸遜以及無雙軍隨後趕到。”
荀彧連忙傳令下去,而秦天午膳也不吃了,換了一件衣服,和陸遜帶著無雙局向著零陵郡趕去。
當(dāng)秦天趕到零陵郡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九點(diǎn)了,中途在紫陽郡邊境一個縣城睡了一宿,便立刻上路。
抵達(dá)零陵郡之時,整個零陵郡以及平靜了下來,一路走來僅有少部分的田地有一些損壞。
來到了零陵郡郡府之中,趙雲(yún)派兵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這裡,見到秦天的到來,拱手說道:“國君,我已封鎖整個零陵郡的進(jìn)出,設(shè)立二十六座邊哨。”
秦天鐵著一張臉問:“人在哪裡?”
趙雲(yún)拱手,指著郡府說道:“關(guān)押在後堂,因爲(wèi)對方的身份,陳賦害怕國君背上輕慢士子的罪名,所以每人都是好吃好住的供給。”
秦天進(jìn)入府中,對著趙雲(yún)說道:“把人全部都叫到大堂上來。”
稀稀拉拉的士子被趙雲(yún)的手下士卒請到了廣場上,一個個士子不明所以,對於這種待遇顯然非常不滿。
“你們這是軟禁士子,天下所不容也!”
“匹夫!安敢弄髒在下衣服,你可知這衣服價(jià)值幾金?”
秦天怒吼著:“都給我閉嘴!!!”
整個廣場爲(wèi)之一靜,秦天對著趕來的陳賦說道:“還有多少人沒到場?”
陳賦細(xì)細(xì)數(shù)了一下說道:“都到了。”
秦天對著陳賦,冷冷的說道:“把所有人的罪名都說一遍,按照臻國的法律治罪。”
“憑什麼!我等又不是你臻國的子民,這零陵郡一年之後也不是你的領(lǐng)土,你憑什麼論罪!”
“刑不上大夫!我等就不信你臻國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治罪於我等!”
“不錯,我父親乃羅國太宰,我就不信臻國敢動我們分毫!”
陳賦看著秦天說道:“國君!不可啊!臻國現(xiàn)在還承受不住天下的口誅筆伐!”
秦天瞇著雙眼,深呼吸了兩下,豎起一根手指頭說道:“第一,零陵郡就算在一年後是羅國的領(lǐng)土,但是現(xiàn)在……他還是臻國的領(lǐng)土,還輪不到你們?nèi)绱怂烈獾娜Φ亍!?
“第二,在我臻國就要守我臻國的法律。”
“第三,你父親是羅國的太宰,不是臻國的太宰,若是他鼓動羅國攻我臻國,那麼就來攻吧。”
“將所有犯罪的士子壓入大牢,其罪名散播天下。”
秦天冷眼看著一個個人被拉下去,嚎叫著、哀求著。
秦天對著陳賦說道:“立刻起草文書,通告羅國,若是他再敢派出這些垃圾來臻國領(lǐng)土,以及對臻國採取特別的行動,那麼臻國就立刻告知谷國,羅國想要攻擊他,並且提供一切戰(zhàn)爭資源,零陵郡也會選擇和谷國平分。”
陳賦拱手說道:“諾!”
隨後秦天又捎了一封信給荀彧,意思就是說,讓荀彧代他送送姬寒,表明自己目前有事離不開,並且將姬寒的事情告訴了荀彧,讓他自己留意有什麼不一樣。
至於秦天自己自然留在了零陵郡,防止羅國以及荊國、谷國有什麼動作沒反應(yīng)過來。
四月二十曰,將信送過去足足有了五六天,卻沒有絲毫的浪花。
最近的天氣越發(fā)的悶熱,土地越發(fā)的乾旱。
秦天對於荀彧的料事如神真心佩服了,另外對於無私奉獻(xiàn)的諸侯們,賣出了鉅額糧草之後今年如何撐過去啊。
嗯,貌似那麼多好人之中就有羅國、荊國、谷國、以及殷昌的國家,秦天笑了,前幾天荀彧報(bào)過來的數(shù)據(jù),足以說明就算乾旱兩年,臻國的糧草也夠吃,完全沒問題。
秦天準(zhǔn)備笑看荊南三國準(zhǔn)備如何度過這個乾旱年。
本來吧,這三國若是不將糧食賣給臻國,就算僅僅賣出那麼一點(diǎn)也沒問題,可關(guān)鍵問題呢,這三國偏偏都是多多少少都賣了近十萬石。
荊國賣了七萬石糧草。
谷國賣了十萬石糧草。
羅國也買了十萬石糧草。
秦天猜測三國餘下的糧草能夠支撐半年就差不多了。
秦天惡意的猜想著,這三國有木有腸子都悔青了?
……
……
和秦天猜想的一樣,谷國現(xiàn)在就是腸子悔青了,就在幾個月前從襄陽會盟上賣出了十萬石糧草,緊接著就是被一個大型的商會買走了七萬石糧草。
現(xiàn)在想來,谷國的國君真是腸子都悔青了,那個後悔啊,眼見著今年糧食收不上來了,再過幾個月士兵都吃不上飽飯了,現(xiàn)在那些殲商將糧價(jià)抄的那麼高,想要動武,可是每一個商會後面幾乎都有一些上大夫以及士族在後面艸縱,這可讓谷國國君愁死了。
……
……
這時,一名士子進(jìn)入了紫陽郡…
……
四月二十二曰,一大早,秦天通過影襲的報(bào)告聽說羅國被臻國的一番威脅,雖然氣爆了但還是沒有輕舉妄動,反而透露出用贖金換回士子的意思之後,秦天沒有理睬,讓趙雲(yún)、陸遜等人回紫陽郡。
至於那些巴結(jié)士族的縣令以及縣尉,全部都被秦天以叛國罪殺了,對於這種人秦天沒有絲毫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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