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墨的臉,就那麼再次的紅了。
我喝著羊湯,看著他紅彤彤的臉,竟然有些出神,硬是差點燙著嘴巴。
葉雲(yún)飛嫌棄地看了我們兩個一眼,對我說道:“嘖嘖,這才幾天沒見啊,你們兩個的感情見漲?是誰說的,一定不會這樣那樣又那樣的。”
我送給他一對白眼,說道:“你在說什麼,說得我怎麼聽不明白呢,什麼這樣那樣的。”
可是我被燙得舌頭實在有些難受,只能夠眼含熱淚的找水喝。
葉秋墨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跟前,還貼心的幫我倒了一杯溫水,明明我們兩個是一起來的,他的眼力界倒是非常高,馬上就熟悉了這裡的所有東西。
我拿過了水杯,喝了一大口水,水不是特別的溫?zé)幔瑒倓偤媚軌蜃屛疑囝^的發(fā)麻癥狀好受一些。
我嗅了嗅鼻子,葉秋墨馬上就把紙巾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瞧了他一眼,還是把紙巾拿了過去,擤了擤鼻涕。
葉雲(yún)飛看了我們兩個一眼,懶得說話,又給我們盛滿了羊湯和羊肉,好不容易暖和了過來,望著我穿著的厚實的拖鞋,和這個非常令人振奮的棚子,我問道:“這是什麼情況?你是不是應(yīng)該和我們兩個解釋一下了?”
“我倒是還想問問你們兩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呢。”葉雲(yún)飛把烤的羊腿放在了桌子上,用他最熟練的劍法,嗖嗖幾下子就把羊肉片好了。
我看著,差點把口水流到碗裡。
在小島上的時候,我就知道葉雲(yún)飛擅長用劍,好麼,沒想到還在這裡發(fā)揮了他的功效。葉雲(yún)飛沒有靈力,倒是有武力值。
看著我閃閃發(fā)光的眼睛,葉雲(yún)飛走到了我的跟前,坐下。
我發(fā)覺旁邊燒著火的爐子下面,有一個抽屜一樣的東西,他彎身,打開了抽屜,裡面竟然是個天然的烤箱,上面貼著幾張麪餅,聞起來好香!
剛剛我還覺得肚子只是一般餓,喝羊湯不過是想讓身子暖和一下,現(xiàn)在我的肚子是真的不爭氣的開始叫喚了。
葉雲(yún)飛就知道,我是個吃貨,只要是吃的東西,一定能夠拿捏住我的性子。
他衝著我笑了笑,說道:“燒餅還有一會會纔好,剛好有時間讓你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我衝著他翻了個白眼,可還是乖乖地把手中的湯碗先放到了桌子上,說道:“事情麼,其實很簡單。我和葉秋墨兩個人到了一個空間裡,應(yīng)該是相依製造的吧,結(jié)果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裡面有兩個我。”
“兩個你?影鬼?”葉雲(yún)飛蹙著眉頭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應(yīng)該是。我算是見識到影鬼的能力了,真的非常厲害。”
“……”葉雲(yún)飛看著我,等待我繼續(xù)往下說。
我不長出息的看了看那邊的爐子,嚥了咽口水,我非常喜歡吃麪食。什麼火燒,燒餅,拉麪,麪包,甚至窩窩頭,感覺搭配著羊湯和烤羊腿,我可以在這個密不透風(fēng)的帳篷裡,胖個二十斤。
又咽了咽口水,我這才說道:“嗯,影鬼馬上進入了角色,不管我會的技能是什麼,它都能夠運用自如。剛開始我是不害怕的,因爲(wèi)我覺得我身上的技能點滿滿的。什麼鬼弒,什麼召喚獸,還有華幻給我的武器庫呢。”
“結(jié)果根本沒用,影鬼變成的那個蘇離,和我有著一樣的東西。本來我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說實在的,當(dāng)她把那些東西全部露出來之後,我就在考慮,什麼都不知道,卻一直在探險的我,是不是纔是那個假的蘇離。真正的蘇離正在我的面前。我是爲(wèi)了讓她好好活著,才被別人打出來的幌子呢。”
“你就是你,你不是什麼替代品。”一直坐在旁邊的葉秋墨,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對我說道。
他這麼一說,讓我覺得心裡有點美滋滋的,我衝著他笑了笑,說道:“所以你說這話,是在衝著我表白?”
葉秋墨的臉,接著再一次紅透了。
一個長相如此標(biāo)緻的男子,竟然總是臉紅,也算是一道非常靚麗的風(fēng)景了,我看著挺喜歡的。
怎麼說呢,不管葉秋墨是不是在模仿祁文,不管他是不是放棄了自己原本的一切,就是爲(wèi)了取代祁文。
祁文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沒有變過的。
他在我心目中,永遠(yuǎn)是第一位的男人。
不管別人說我喜新厭舊也好,不管別人勸我,和葉秋墨在一起也罷,畢竟他有著祁文的臉和祁文所有的一切,我和他在一起的話,也算是正當(dāng)?shù)睦碛伞?
我怎麼也要走出那一段傷感,祁文現(xiàn)在是霧雲(yún)的,霧云爲(wèi)了他,付出了那麼多,他怎麼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可我並不是想讓葉秋墨來取代祁文,也不是說讓葉秋墨來幫我療情傷。
只是相處了這麼一段時間,我的確沒有發(fā)覺葉秋墨對我的企圖,是壞的方面的。反倒是他一直在幫助我,是誠心誠意的在幫助我。
況且我們兩個還簽訂了什麼君子協(xié)定,雖然那協(xié)定我一直覺得就是沒用的。可怎麼說也捆綁著我們,讓我們……彼此多了那麼一點兒信任感。
所以自從,從那個屏障裡出來之後,猛然發(fā)覺到了葉大總裁原來是一個如此害羞的人,我就總是想要逗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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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可是欠我很多呢,比如瞿琳梓的事情,比如葉幼怡的事情,比如拍賣會的事情,各個都是大事件。
我現(xiàn)在只是逗逗他,讓他臉紅心跳,不知所措一點,並不是什麼很壞的報復(fù)方式吧?
怎麼想都覺得,我還是吃虧很多呢。
葉雲(yún)飛捂了捂心臟,對我們兩個不屑地說道:“怎麼?虐單身龍呢?是不是要注意一點啊?這麼做真的好嗎?你們兩個有沒有想過單身龍的處境?”
“你還好意思說呢。”我衝著葉雲(yún)飛回敬了兩個白眼,說道:“最願意顯擺的就是你。哎,你說,也奇怪了,明明從你和我說的那些個過去的事情裡,讓我覺得,龍真的是非常崇高的存在,非常的紳士,非常的好。怎麼我知道你是黑龍了之後,一點都沒有把你往高處捧一捧的覺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