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來了也不提前說上一聲,還害得我們沒了準備,差點就怠慢了。”賈珍因爲掛念著尤二姐、尤三姐顯得極爲親熱。
“姑爺這說的是哪裡話,我們一家人何須提前說上一聲,更不需什麼準備。”因爲尤氏並不是尤老太太親生的,因是尤老孃根本不敢把自己擺在賈珍丈母孃的身份上,來這裡也大多是家裡困難了打些秋風罷了。
賈寶玉上前說道:“寶玉見過尤老太太,見過兩位姐姐。”雖說有些不恥尤老孃爲了自己甘願把自己的女兒送人的行爲但是必要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也是到這時候賈寶玉才細細打量了尤二姐、尤三姐,果是如書中所言,二人皆是生的極爲標緻,不過看起來尤三姐卻是比尤二姐多了一份風流樣子,倒是和秦可卿有些接近,見了尤二姐賈寶玉自然就會在心裡讓她和鳳姐做個比較了,只能說是不同的性子不同的美,遠遠談不上誰壓誰一籌,書中倒是有些過了。
尤老孃一聽是賈寶玉又是連忙見禮,“是寶二爺啊!老身失禮了,方纔我還以爲是蓉哥那,難怪竟是生的這般好模樣。”現在凡是和賈府有些關係的哪個不知道賈寶玉已經今非昔比了,再不是原先那個繡花枕頭,尤老孃的反應雖屬激烈,但也是常情。
“老祖宗這說的,這纔多久沒見竟是忘記了孫兒了。”賈蓉聽了卻是一個上前,雖是和尤老孃說話卻是走到了尤二姐、三姐中間,便要一把上去要抓住二人的手,二姐沒有動,尤三姐卻是退後了一步。
這些這裡的人都看在眼中,賈寶玉因爲所處的位置好倒是能把衆人的目光都看在心裡,尤老孃和尤氏視若無睹,賈珍微微皺眉,三姐一片隱忍,二姐只是羞澀,至於秦可卿則是滿臉的厭惡。
賈蓉也是意識到過於的逾越了,不漏痕跡的鬆開了尤二姐的手道:“侄兒多日不見二姨、三姨,實在是想念了一些。”
尤三姐冷哼一聲說道:“下次再似這般就把蓉哥你的手砍了下來也就好了。”說的是極爲清冷的,倒是把賈寶玉小驚了一下,這時賈寶玉纔想起來尤三姐好像還會一些武術,想著直到最後尤三姐也是捍衛自己的清白,對尤三姐的觀感瞬時好了許多。
此時已經午正時分,廚房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賈珍說了一下之後衆人便去吃飯了,飯後賈寶玉向秦可卿說道:“這些時日我也不在學裡,秦鍾最近學習怎麼樣?”雖然不想但是賈寶玉能和秦可卿說的話也大概只有關於秦鐘的話題了。
秦可卿聽了微微一笑道:“勞二叔掛念了,這些時日聽說學的還是不錯,前幾日我家老爺還說長進了許多。”
“如此便好。”賈寶玉點了點頭又道:“前些時日我在你房裡見得那副《海棠春睡圖》不知還在不在,若是在的話我想去看上一看。”
衆人卻是沒有想到賈寶玉竟然突然就把話題轉到這裡,不過聯想著賈寶玉以前的所作所爲到沒有覺得奇怪,秦氏因是點了點頭道:“還在,若是二叔想看我這便帶二叔過去。”
賈寶玉點了點頭又對賈珍他們說道:“老太太,大哥哥、大嫂子、兩位姐姐,那寶玉就先借步一會了。”隨後賈寶玉便和秦可卿去了秦可卿的房間。
看著那幅畫賈寶玉不由得想到了太虛幻境的事情,若說前幾日秋圍的時候是一個新的開始的話,那麼太虛幻境就是自己的新生之地,想到了太虛幻境便不能想不到可卿,想著那個柔情妾意的人賈寶玉不由得有些癡了。
一旁的秦可卿看賈寶玉竟是久久不動也是有些擔心,輕聲叫道:“二叔,你怎麼了?”
賈寶玉融情於其中正是深沉之時陡然聽到秦可卿的話卻是當做是可卿了,轉過頭來說道:“可卿,你儘管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離去的。”賈寶玉的話著實是驚住了秦可卿,若說上一次賈寶玉叫秦可卿的名字可能是聽錯了,那這一次便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而其中蘊含的真情秦可卿更是能夠輕易地感覺到。
賈寶玉說完卻也是回過了神來,不過話已經說出口斷沒有收回的道理,看身邊無人又加上沒有太多的機會索性也不再理會太多又是說道:“請記住我說的話。”說罷便是離了開來,只留下站在院裡不明所以卻偏偏深受感觸的秦可卿。
賈寶玉出去的時候就見賈珍、賈蓉正和尤二姐、尤三姐在一起說話,卻是不見尤氏和尤老孃,賈珍、賈蓉的心思賈寶玉怎會不知,不過卻已經不願意在意這些事情,有些天性風流的人賈寶玉管不得也不想管,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便夠了。
賈珍見賈寶玉來了面上少了幾分的淫】穢,“珍大哥哥,兩位姐姐,寶玉要先行離去了。”
賈珍聽了挽留道:“寶玉你難得來上一趟,何必如此匆忙,待到了晚上再走也是不遲的。”
賈寶玉輕輕搖了搖頭道:“不了,今日出來的時候老祖宗和太太都讓我早些回去,明日我家老爺也要回來了,今日要好生的準備準備,還要準備一下祭祖的事宜。”
賈珍本就是象徵性的挽留,聽賈寶玉這般說自然再也沒有繼續留賈寶玉的道理,因是道:“如此哥哥就不留你了。”說著又讓賈蓉送賈寶玉。
賈蓉雖是有些不捨,但也喜得賈寶玉離開,馬車一時回到了榮府賈寶玉照例是要去黛玉那裡的,這些時日只要沒事這便是賈寶玉一等一的要事。
到了黛玉院外卻是聽到裡面傳來陣陣鬨笑聲,賈寶玉一聽之下卻是發現能來的差不多都是來了,“我只是出去了一上午怎麼就這般熱鬧。”賈寶玉也是笑著進去了。
到了屋內就見黛玉、寶釵、湘雲、迎春、探春、惜春、李紈並著一個香菱正在說話,黛玉她們各自的丫鬟也都在,一個屋子倒是顯得極爲狹窄。
賈寶玉看著站在中間的香菱便知道這話題少不得是和香菱有關的,因是又問道:“在說些什麼,這般好像,也說與我聽聽。”
湘雲聽了說道:“我們正在看林姐姐教香菱學詩那,說得高興大家便是笑了起來。”
賈寶玉聽了稍稍驚咦了一下說道:“已經到學詩的時候了嗎?”前些時候黛玉和賈寶玉說話的時候賈寶玉也問過,說是再過上一兩個月纔會正式開始。
黛玉聽了道:“倒不是到了時候,只不過教上一些也是無妨的,只管讓她細細體會也就是了。”
賈寶玉點了點頭便是從懷中掏出了湘雲的金麒麟道:“這些時日也沒有見你,我想著統共也是要我親自還給你纔是合適的,因是也不曾讓人給你,今日既是你來了那便給你。”
湘雲接過了金麒麟帶在了身上,黛玉見了微微有些發酸嗔道:“可真是‘愛’哥哥啊!時時都幫你戴在身上,這可不就是金玉良緣嗎?”
黛玉這一說不當緊,卻是連著寶釵也得罪了,“顰兒竟是說些胡話,看我不打你。”說著作勢欲打,黛玉是連忙躲避,湘雲見了也是加入戰局,一時之間黛玉卻是躲避不及,只得是跑到了賈寶玉身後躲著。
湘雲見了又是卷著舌頭說道:“林姐姐找‘愛’哥哥幫忙做什麼。”明明是損人的話,因爲湘雲說的可愛倒是聽著讓人發笑,黛玉一時間是紅了臉,要去打湘雲卻又思量這會子跑過去就是自投羅網,因是也不搭理。
“二哥哥今日又去哪裡了,我找你都不曾找到。”待嬉鬧結束之後惜春纔是說道。
“出去拜訪了兩個朋友,商量了一些事情,過後又去了珍大哥哥那裡,方纔纔是回來。”賈寶玉答道。
聽了賈寶玉的話李紈卻是問道:“說來蓉哥兒媳婦有些時候不曾到這裡來了,我也不常走動,卻是聽人說好像是身體不適,寶玉你今日見了她沒有,可還好。”
賈寶玉點了點頭道:“見了,比之月前稍稍消瘦了一些,不過倒也是不錯,並沒有生病,怕是最近東邊忙了一些纔不曾過來。”
李紈點了點頭,“如此便好,前幾日鳳丫頭還和我商量著看是否要過去看看的,既是你見了那倒是不必了。”
賈寶玉這時纔是得了空,看看哪裡還有地方便是在寶釵和黛玉中間坐了下來,湘雲見了道:“二哥哥這次可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寶玉了。”
賈寶玉一聽之下有些突兀,其他人也是如此,不過看過來一向卻是都明白了意思,賈寶玉左手邊是寶釵、右手邊是黛玉,湘雲只不過是把二人的名字拼湊了一下。
不過這樣也是惹得陣陣鬨笑聲,再鬨笑聲中滿面羞紅的黛玉和寶釵看著甚是美麗,讓賈寶玉有些沉醉於其中,看著滿院的笑臉,賈寶玉因爲秦可卿的事情尚無解決的辦法帶來的一點愁緒也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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