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門飛揚得知消息的時候,內心中激動到了極點。
他無論怎樣都沒想到南宮雪居然會舉辦,比武招親大會。
那這豈不是意味著,他擁有的機會可以跟南宮雪在一起?
對於自身的實力,西門飛揚有很強烈的自信。
在他看來憑藉如今自己的本事,想要在整個天涯山莊拔得頭籌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到時候西門飛揚一定可以跟南宮雪在一起。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句話說的果然不錯。
“父親大人。”
短暫的激動之後,西門飛揚又感到有些好奇,他剛剛說的話難道是真的?
西門飛揚說道:“您剛剛得到的這個消息準確嗎?”
“當然準確。”
西門天下用手拍打胸膛,斬釘截鐵的說道:“剛纔說的話全部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絕對沒有任何開玩笑。”
“這對咱們西門家族來講,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好,很好。”
西門飛揚大聲的說道:“真是天助我也,我終於可以跟小雪在一起。”
在西門飛揚看來,若是真正舉辦比武招親大會,他獲得最終的勝利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無人可以更改。
目前在天涯山莊,還找不出誰可以和他相提並論。
……
最近這段時間刑天一直沒有去南宮雪的家裡,而是在盡心竭力的修煉。
南宮雪也沒有對刑天加以打擾。
每天晚上姜子牙都會把刑天天的訓練成果告訴南宮雪,當後者得知一切後,都會格外激動。
沒想到刑天的進展這麼快。
大約訓練了幾天時間後,姜子牙對南宮雪說道:“我現在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南宮雪看著姜子牙,眼神中滿是好奇。
姜子牙波瀾不驚的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黑雲山寨?”
聽到這幾個字,南宮雪的面色微微發生改變,毫不猶豫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黑雲山寨並沒有在天涯山莊當中,但是他們擁有的影響力無與倫比,手底下總共有數百人。
每一個都是頂尖的高手。
他們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南宮雪有些不明白,姜子牙突然在自己面前提起黑雲山寨幹什麼?
她美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困惑,目光落在姜子牙身上。
姜子牙說道:“我準備再過兩天之後就讓刑天去把黑雲山寨給滅了。”
正在喝水的南宮雪,嘴巴里面的東西一下子噴了出來,沒你的臉上帶著錯愕的神色,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剛纔姜子牙所說的話,不斷在南宮雪的耳邊迴盪,對方是在開玩笑嗎?到底有沒有搞錯?
目前憑藉他一個人的本事,想要把黑雲山寨給滅了,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宮雪吞吞吐吐的說道:“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當然沒有開玩笑。”
在這一刻姜子牙表現出來的態度格外堅定,每一句話所說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南宮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姜子牙,如果剛纔他所說的話是認真的,那分明就是把刑天往火坑裡面推。
“我告訴你不可能。”
南宮雪斬釘截鐵的說道:“要是真的這麼做,到時候刑天肯定會吃很大的,虧他有個三長兩短該怎麼辦?”
“如果我一定要這麼做呢?”
南宮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求求你不要爲難他。”
南宮雪特別擔心姜子牙說道:“你要是真這麼做的話,恐怕……”
“你要是沒什麼別的話要說的話,我就先走了。”
看了一下時間,姜子牙覺得天色也不早了,贊幾聲來準備離開房間,南宮雪連忙走上前來,張開雙手把他給擋住。
“等一下。”
南宮雪說道:“你不要隨便亂來行不行?如果到時候……”
“我說了讓你別囉嗦。”
南宮雪感受到了姜子牙態度的堅定,明白自己繼續說下去,也無法改變他所做出來的決定。
儘管現在有些不甘,情願當時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也只能夠答應姜子牙。
南宮雪苦笑著說道:“我知道了,那你到時候一定不要傷害他。”
“嗯。”
一句話說完,姜子牙便轉身離開南宮雪,內心中的擔憂變得更加明顯,萬一到時候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該怎麼辦?
姜子牙剛剛離開南宮雪的房間走了一段距離,便感覺身後傳來極其強烈的殺氣。
他走了兩步之後停下來,將雙手抱在胸前,波瀾不驚的說:“我這個人特別討厭別人躲躲藏藏,有本事就給我出來。”
“閣下果然是一個厲害的人。”
就在這時,姜子牙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他慢慢的轉過身去一看,一個神秘黑衣人站在那裡。
他將雙手抱在胸前,身上散發出冰冷的殺氣。
“你是什麼人?”
那人回答道:“我的名字叫東方星空。”
之前姜子牙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感覺有些熟悉,但有時間又想不起來他的確切身份。
“我怎麼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
東方星空冷笑著說道:“你肯定會熟悉,因爲在天涯山莊總共有三大高手,我就是其中之一。”
本來東方星空以爲當他把自己的名號報出來,姜子牙肯定就會特別害怕,但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
聽完對方說的話,姜子牙波瀾不驚,臉上沒有半點情緒。
他從容不迫的說道:“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是什麼打算?”
東方星空罵道:“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難道一點都不害怕?”
現在姜子牙只是覺得有些可笑。
他蠻不在乎的說道:“不好意思,在我的世界裡,還從來沒有害怕這兩個字。”
聽完姜子牙剛纔所說的話,東方星空感覺極度憤怒,這傢伙分明是在侮辱他,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東方星空咬牙切齒的罵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宰了你。”
“我希望你可以給我個理由。”
東方星空微微皺眉,對姜子牙剛纔說的話帶有幾分無法理解。
他很好奇的說道:“給你一個理由什麼意思?”
“對我動手的理由。”
他從容淡定的說道:“我之前並沒有見過你,也沒有得罪你,你爲什麼無緣無故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