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二人,與在洪荒之中組建一族,不知伏羲道兄以爲(wèi)若何?”帝俊說著,轉(zhuǎn)過頭,望向一旁的伏羲,微微一笑。
“哦?願(yuàn)聞其詳。”伏羲聞言,卻是微微一笑,對著一旁的石質(zhì)座椅做了請的樣子,便帶著二人在石桌前坐下。
“我兄弟二人與立下一族,名爲(wèi)‘妖’!”帝俊聞言,微微點(diǎn)頭,擡頭望向那無限虛空,微瞇起雙眼,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
“咔嚓!~”這時(shí)一道紫色雷霆自九天之外落下,劈在伏羲等人頭頂?shù)拇箨囍希@起一陣漣漪。卻是因爲(wèi)妖族如今氣運(yùn)不足,天道有感,對帝俊所言發(fā)出了警示。
“妖族?”伏羲聞言,卻是低下頭,把手一伸,一把茶壺便出現(xiàn)在其手中。取出三隻玉碗,分別斟滿,將兩碗茶端到帝俊二人面前,自己取了一碗,抿了一口,沉思良久。卻又伸手,用食指沾著茶水,在石桌之上書下一個(gè)大字:“妖”。
“好字!”帝俊見得伏羲的神色,先是有些焦急,但緊接著,馬上卻被那桌上的“妖”字所吸引,連聲稱好。“妖”,從“女”從“夭”,美好也,便是這一族皆是良才美俊,願(yuàn)在天道之下,洪荒之中,處處是這一族歌舞昇平的身影。帝俊說罷,卻是轉(zhuǎn)頭向著伏羲道:“我兄弟二人想要邀請伏羲道友與女媧道友加入‘妖族’,爲(wèi)那妖族‘羲皇’、‘媧皇’,不知伏羲道友以爲(wèi)若何?”
“我同意!”這時(shí),一個(gè)聲音從媧皇宮中傳出,隨著聲音,一道曼麗的身影走了出來,正是女媧。女媧自大殿的陰影中走出,來到衆(zhòng)人身前,徑自坐下,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向著三人掃視一圈,端起茶水品了一口道:“這件事,我替我兄長應(yīng)下了,不過有一個(gè)條件。”
“什麼條件?”帝俊聞言,卻是眉頭一挑,望向一旁的伏羲,而伏羲卻是一苦笑。
“條件就是,我與我大兄雖然同爲(wèi)妖族皇者,但卻不會(huì)插手妖族事物。”女媧見此,卻是放下茶碗,望著帝俊。
“這。。。。。。”帝俊聞言,心下卻是一喜,但表面上卻是不做聲色道:“這恐怕,不知在妖族成立之時(shí),二位道友可會(huì)前往?”
“自當(dāng)如此!~”女媧聞言,卻是微微點(diǎn)頭,說罷,又端起茶碗,開始淺淺的品啜。
“那麼,今日我兄弟二人卻是先行告辭,待得妖族成立祭天之時(shí),再與二位道友相見。”帝俊見此,卻是站起身,向著女媧二人一禮,拉起正在喝茶的太一便要起身離去。
“道友慢走!·”伏羲見此,卻是也站起身,送著二人朝著山門外走去。
“哎!~”望著三人的背影,女媧放下手中的茶碗,有一瞬間的失神,而後嘆息,望向那頭頂天際,那彷彿無限虛空,有無限未知的既定的未來,眼中有一些茫然閃過。
“想什麼呢?”送人回來的伏羲,望著正坐在石桌旁發(fā)呆的女媧,微笑著開口道。
“我在想著這個(gè)世界。”女媧聞言,卻是回過神來,望著自家兄長,淡淡的道。
“爲(wèi)什麼那麼直接答應(yīng)帝俊呢?”伏羲望向自家妹子,走到一旁坐下,端起茶碗,給自己倒了一碗茶湯,輕輕的吹著上面的熱氣。
“我不答應(yīng),兄長不也會(huì)答應(yīng)?”女媧收回了目光,望著伏羲手中的茶碗。
“天意如此,我等盡皆在這洪荒之中。”伏羲端起茶碗,送到嘴邊,大飲了一口,嘆息道:“天意如刀,但不知是機(jī)遇還是劫數(shù)。”
“大勢?”女媧輕輕地說出了兩個(gè)字,眼神有些迷惑,道:“不過是各取所需,但終究是機(jī)遇,也是劫數(shù)。”
“但我總覺得,有一些不妥。”伏羲聞言,卻是嘆了口氣,暗中回想起自己近日的卦象。。。。。。
盤古殿中。
“兄長,怎麼樣?”后土一臉緊張的望著血池旁邊靜立的濁九陰。
“我見到了巫族的子孫繁衍興旺,遍及洪荒大地。”良久,濁九陰卻是從一種空靈狀態(tài)之中脫離,嘴角帶著微笑道。
“哦?”一旁的帝江聞言,也是一喜,望向濁九陰。
“哼!~”這時(shí),一旁的祝融甕聲甕氣道:“這洪荒乃是父神與大伯所開,自然有我巫族一席之地。”
“那是。”而共工卻是難得的沒有與祝融唱對臺(tái)戲,竟然附和道:“他鴻鈞自命爲(wèi)天道代言,代天而行,行那教化洪荒的使命,豈知天地乃我等父神所化,便是行那教化之道,也該是吾等大伯,便是大伯與父親不屑,也該是三清,他鴻鈞憑什麼獨(dú)尊洪荒?”
“嗯?!”帝江聞言,卻是瞪了一眼共工,低聲喝道:“放肆,豈敢妄評(píng)天道與鴻鈞,便是在這盤古殿中,出的此處休要如此,須知聖人之爲(wèi)物,天地不仁。我等雖有那大氣運(yùn),又有大伯與諸位前輩扶持,但這洪荒畢竟落入了天道算計(jì),爾等還需慎言,莫要招惹是非!”
“呃!~”共工聞言,卻是不再說話,與一旁的祝融對視了一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卻是不知兄長在時(shí)空幻境之中看到的結(jié)果怎樣?”一旁的后土見此,卻是連忙岔開話題,望向濁九陰、道,卻是因爲(wèi)濁九陰在十二祖巫之中繼承了盤古的時(shí)空大道,並且在當(dāng)初開天闢地之時(shí),林笑等人所融入洪荒的道之本源也有一小部分被祖巫吸收掉,雖然相對於完整的本源來說不足億萬分之一,但卻也大大的提升了祖巫的資質(zhì)。
“呵呵!~”濁九陰聞言,卻是搖搖頭,暗道自家妹子心地仁慈,想著,卻是擡頭望向帝江與后土道:“吾等祖巫應(yīng)血而生,那巫族變也該自吾等血脈中生出。”說著,卻是笑著轉(zhuǎn)過身,面向血池。伸出左手,用右手食指在自家左手手腕上一劃,一道口子便這般出現(xiàn),一股溫?zé)嵋蠹t的血液,自傷口上落下,淌進(jìn)了血池中。
“是啊!”其與祖巫聞言,卻是忽而明白,便紛紛走到血池邊上,割破手腕,將自己的血液澆入血池之中。
“噗!~”“噗!~”本來波瀾不興的血池,在這一刻忽而開始沸騰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呼吸一般,其實(shí)若是有人此刻以大神通察看,便可發(fā)現(xiàn)在血池當(dāng)中,有一隻心臟的虛影,那是因爲(wèi)血池所在的盤古殿本就是盤古心臟所化。這也是爲(wèi)何,帝江說在盤古殿之中能夠避過天道的耳目。
隨著血池中血水的翻騰,忽而有一種血煞之氣開始在洪荒之中瀰漫,朝著不周山下盤古殿席捲而去。
“這是?”剛剛從媧皇宮出來的太一帝俊見此,卻是大驚,不知那漫天的血煞之氣忽而朝向不周山聚集,是何種事情將要發(fā)生?難道又是某位大能出世?照此天象,那位“大能”一定非同尋常,帝俊二人卻是忽而又想起了當(dāng)初在龍漢初劫只是遠(yuǎn)遠(yuǎn)望見的那道霸絕洪荒的身影。
“這是?”不說帝俊二人,此刻,洪荒之中,崑崙山、萬壽山、須彌山等諸多仙境均有疑惑之聲傳出,諸人皆被那漫天血煞之氣驚醒,修爲(wèi)弱小之人甚至被那血煞之氣浸染,走火入魔,墮入魔道。
“哼!~”就在那漫天血煞之氣彙集而來,涌入盤古殿的一瞬間,一聲輕哼忽而自天外傳來,只見整個(gè)盤古殿在一瞬間發(fā)出無量金光,那是開天功德金光,血煞之氣被那金光一照便如同雪遇陽光一般消融、蒸發(fā)。緊接著金光乘勝追擊,照相四方,竟然在一瞬間滌盪了整片洪荒,將那無邊血煞淨(jìng)化一空。所有洪荒大能在此刻均是有感,又好像是錯(cuò)覺,不明所以,只是望向不周山方向,眼中盡是忌憚之色。
“伯父!~”“師尊!~”此刻,三清與鎮(zhèn)元子卻是神色激動(dòng),不自覺的站起身。而北冥鯤鵬卻是神色冷峻,雙目泛光的朝向不周山瞥了一眼,又定下心繼續(xù)自家的修行。
“哈哈,天道那傢伙還是那樣愛算計(jì),此番又踢到鐵板上了。”鳳族故地,熊貓與朱雀正在大殿之上盤坐,熊貓忽而睜眼笑道,取下腰間的酒葫蘆,輕輕啜了一口,道:“老大剛纔卻是動(dòng)怒了,看來這大劫不遠(yuǎn)了,得回羅浮島看看。”說著望向一旁的朱雀。
“哼!~”朱雀感受到熊貓的目光,卻是輕哼一聲,開口道:“怎麼,陪我呆在這裡感到無聊了麼?”
“呃!~”熊貓聞言,卻是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大口喝了一口仙酒,打了個(gè)酒嗝,嘿嘿笑道:“哪裡,嘿嘿,哪裡。”說著,卻是放下酒葫蘆,摩挲著手掌,道:“這不,主要是想三個(gè)小傢伙了,你難道不想小鳳凰?嗯?”
“哼!~”朱雀聞言,卻是給了熊貓一個(gè)白眼,不過想到小鳳凰的時(shí)候,卻是難得的露出了柔和的神色。彷彿陷入了一段久遠(yuǎn)的回憶,面上漸漸浮現(xiàn)出一種悵然之色。
“小,雀兒!~”一旁的熊貓見得朱雀的樣子,卻是微微一笑,開口輕聲喚道。
“嗯?”朱雀聞言,卻是自回憶之中醒過神來,望向熊貓。
“咳咳!~”熊貓見此,卻是輕咳道:“那,去?還是不去?”
“那還等什麼?”朱雀聞言,卻是站起身,走到熊貓跟前,一身玲瓏曲線與襲人的體、香令得熊貓心臟直跳。
“咕咚!~”熊貓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任由朱雀挽住胳膊,站起身,朝向殿外走去。
“吩咐下去,好好把手洪荒故地!~”朱雀對著大殿外的守衛(wèi)道。
“是!老祖!”那鳳族小輩聞言,卻是對著二人行了一禮,領(lǐng)命下去了。
熊貓見此,卻是望著朱雀微微一笑,帶著朱雀就這般憑空而起,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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