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開會經(jīng)常來這裡放鬆,喝酒按摩或者做點別的。
吳天開沒有說話,直接去頂樓了,琳姐在旁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來到頂樓之後,剛一出電梯,蕭月兒等六個人就站在兩側(cè)欠身行禮,這六人,一個個都是容顏絕佳氣質(zhì)上乘的,挑不出半點毛病。
吳天開走出電梯後,第一時間就將目光放在了蕭月兒的身上。
蕭月兒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她沒有像別人那樣低著頭,而是很傲嬌的微微擡起下巴,氣勢非常不一般。
琳姐見狀都嚇?biāo)懒耍粋€勁的給蕭月兒使眼色,但是蕭月兒根本看不到。
吳天開走到蕭月兒的面前:“你是新來的?”
“是的,今天剛來。”蕭月兒直視著吳天開。
“吳爺,她剛來我沒有教好規(guī)矩,是我的失誤.....”琳姐急忙說道。
吳天開擺了擺手:“沒事,今晚你陪我喝酒。”
“我?”蕭月兒愣了一下。
吳天開沒有回答,直接往裡面走了。
蕭月兒不知道吳天開的身份,但是通過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蕭月兒猜得出來這個人的身份不低。
不過蕭月兒沒有因此高興的意思,在她眼裡,任何人都不足以讓她覺得高攀。
畢竟,她可是傲嬌的廣寒宮主。
琳姐交代了很多,蕭月兒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去了包廂之後也不主動,就坐在那自顧自的玩手機。
吳天開見狀笑了:“你不來陪我?”
蕭月兒聳了聳肩:“你也沒讓我做什麼啊。”
好有道理.....
吳天開招了招手:“過來,陪我喝酒聊天。”
“你叫什麼名字?”
“蕭月兒。”
“幾歲了?”
六千多歲......“二十五。”
“哪裡人?”
“查戶口啊?”
“呵呵,你這人,挺有意思啊。”
“那能給我點小費嗎?”
“給。”
蕭月兒得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筆小費,厚厚的一疊!
蕭月兒雙眼都冒光了,但依舊沒有因此就對吳天開諂媚什麼的,剛剛什麼態(tài)度,現(xiàn)在還是什麼態(tài)度。
因爲(wèi)在蕭月兒看來,這是應(yīng)該給她的。
可蕭月兒沒想到的是,她越是這樣,吳天開就對她越感興趣。
一個小時下來,吳天開走了,沒有對蕭月兒做什麼,但說了下一次來的話,還得是蕭月兒陪他。
至於蕭月兒,則是拿到了足足三萬的小費。
“哇!發(fā)財了!”蕭月兒牙都要樂歪。
“哼!我就說了我不用靠著韓鈞養(yǎng)!他以爲(wèi)他是誰啊?就算是他養(yǎng)我,他能一天給我這麼多錢啊?”
有錢了之後,蕭月兒硬氣的很。
凌晨下班之後,蕭月兒特地回去韓鈞住的酒店,敲開了韓鈞的房間門。
“半夜敲門,你神經(jīng)病啊?”韓鈞起牀氣很大。
“看到了嗎臭男人?這是老孃一晚上賺的錢!可不得比你一個月賺的都多啊?”
蕭月兒甩著手裡的錢:“呵,真以爲(wèi)老孃需要你養(yǎng)?來,給你兩百去給本仙子買些吃的回來。”
砰!
韓鈞直接關(guān)門:“媽的,有病!”
蕭月兒還沒走,在外面發(fā)酒瘋一樣的喊著:“臭男人出來啊,姑奶奶開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跟我一起住套房,姑奶奶養(yǎng)你。”
再叫了兩聲,發(fā)現(xiàn)韓鈞沒動靜之後,蕭月兒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但趾高氣昂,覺得揚眉吐氣了。
睡著的韓鈞突然爬了起來:“一晚上賺這麼多錢?該不會......去做那種工作了吧?”
“還喝了酒,很有可能啊!”
“艸!屁的仙子!”
韓鈞罵了幾聲,去他孃的嫦娥仙子。八戒,兄弟替你感到不值,這種仙子不值得你這樣對她!
不對不對,我和八戒不是兄弟。
......
考察組終於是來了。
沒有徵兆的,甚至沒有讓鎮(zhèn)妖司的人去機場接,他們就直接來到了總署。
一行七人,六個男的,一個女的。
爲(wèi)首的男子帶著金框眼鏡,看起來很和善的樣子,一進門就對曹煙海笑道:“老曹啊,我們又來了。”
之所以說又,是因爲(wèi)考察組每年都會來考察,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一來二去,曹煙海和他們自然也就熟悉了。
“老譚啊,怎麼不打個招呼就來?我也好安排人去機場接你們啊。”曹煙海臉上帶著笑容,潛臺詞很明顯了。
譚南偉也不見外,搭著曹煙海的肩膀,小聲道:“老曹,這你得理解一下,這一次我們來考察,帶著任務(wù)的。”
“當(dāng)然了,我是絕對相信你的,也相信你們總署。不過樣子還是做一下的,你懂。”
曹煙海笑著點頭:“理解理解,我們肯定好好配合。”
譚南偉哈哈笑了笑,然後將目光放在韓鈞的身上:“韓鈞韓司察,早就聽聞你的光輝事蹟了,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啊!”
曹煙海介紹道:“這位是譚組長。”
韓鈞和譚南偉握手:“譚組長謬讚了。”
“沒有,絕對沒有謬讚!”譚南偉笑著,“我們在京城都聽到你的事蹟,可想你乾的事情有多大。”
這是,那個唯一的女子也對韓鈞伸出了手:“韓司察你好,我考察組的副組長路小雨,很高興認(rèn)識你。”
路小雨談吐得當(dāng)舉止大方,讓人如沐春風(fēng)。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是副組長,這讓韓鈞有些詫異。
“路組長你好。”
路小雨微笑著:“我很多同事都是韓司察的粉絲,這幾天可得讓韓司察多籤幾個名,我好回去借花獻佛。”
“折煞我了,哈哈.....”
蜻蜓點水般的和路小雨握了一下手,沒絲毫留念,儘管路小雨長得不賴,而且有一股單位才能培養(yǎng)出來的氣質(zhì)。
一番寒暄,大家來到了會議室簡單交流。
沒外人之後,曹煙海說話更隨意了。
“老譚,上面給了你們什麼任務(wù)?方便透露不?”
譚南偉抽著煙:“其實也沒什麼,我們也是臨時接到任務(wù),這不是你們被上面問責(zé)了嗎?說你們在上次妖獸妖怪出現(xiàn)的行動中辦事不利,有貪生怕死的嫌疑,就是讓我們來查這個。”
“這都是扯得!”曹煙海冷哼一聲。
“我們鎮(zhèn)妖司上上下下悍不畏死,出現(xiàn)警情就第一時間出警,怎麼可能貪生怕死?更被說我們還犧牲了十幾號兄弟。”
譚南偉笑了笑,沒有說話。
路小雨看著韓鈞,突然說道:“韓司察,當(dāng)時你是在霧都?”
韓鈞點了點頭:“對,霧都發(fā)生的事情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但現(xiàn)在你們G省的上級,就是要拿這件事情來做文章。”路小雨很親和的說道。
“什麼意思?”韓鈞皺著眉頭。
“他們說你逃離轄區(qū),懈怠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