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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命啊既然你們已經註定是封神榜上之人,也怪不得我了。”劉峰暗歎一聲,日月星辰這面對著跑過來的蕭升、曹寶二人輕輕一揮,霎時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陣罡風吹來,裂石崩金,消骨斷肉。蕭升、曹寶二人都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具已經化爲齏粉,被風吹散在這天地之間,只留兩道真靈向封神臺飛去,自有清福神伯鑑用百靈幡爲他們引路。
“流風,你好狠毒的心腸,蕭升、曹寶與你有何仇?你要壞他們千年修爲。”燃燈一看失了幫手,色厲內荏的喊道。
劉峰把眼睛一橫,罵道:“不要臉的東西,你還敢惡人先告狀?要不是你硬是糊弄他們過來幫你奪我的寶物,他們又怎麼可能殞命?”說完哈哈一笑,接著道:“此時正是天地大劫之期,他們不老實呆在自己的道場清修,硬要來趟這場渾水,想來也是道心不穩(wěn),當是成不了仙道,合該成其神道。天道有定數,只不過借我之手罷了。”
劉峰一番話說的燃燈無言以對,因爲他之前也曾假借天命說事,此時自然不好反駁劉峰。因爲不管是論修爲還是根基,劉峰都要比他高上一籌,難道他還能說劉峰算的沒有自己算的準確?
看到燃燈吃癟,劉峰暗道這什麼事情都往天道上推果然是最無恥的解決辦法,因爲除了鴻鈞道祖,就是聖人現在也不知道天道到底是怎麼樣運行的。
沒有蕭升、曹寶二人掣肘,劉峰再也沒有估計,酥風扇祭到空中,兩面輪番扇向燃燈。花鳥魚蟲出現一次,燃燈頭頂紫金鉢盂垂下的黃氣就減弱一份,日月星辰出現一次,地上的艮土之氣就消薄一層。
反觀劉峰這邊,燃燈的乾坤尺連給他抓癢的效果都達不到。老君爲什麼能夠隱隱爲聖人之?除了他高人一等的修爲外,就是因爲他有天地玄黃玲瓏寶塔這麼一樣護身利器。雖然五方五行旗的護身效果和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效果差不多,但他們卻少了如同玲瓏塔和龍旋玉隨身防禦還能攻擊的功能,自然就落了下乘。
劉峰一連上百扇揮下去,艮土之氣倒是還勉強跟得上,不過紫金鉢盂的光彩已經明顯暗淡了很多,看樣子已經擋不住劉峰酥風扇幾下了。
現在燃燈有兩個選擇,其一,繼續(xù)這樣防禦下去,等待什麼人來救他一救,不過卻有可能被劉峰徹底毀去他的防身寶物紫金鉢盂;其二,選擇保護紫金鉢盂,把自己暴露在劉峰眼前。雖說性命之憂暫時可能還沒有,不過還是要被劉峰如同上次一樣羞辱一次。
劉峰現在確實是不敢把燃燈打殺,因爲這廝目前至少有一明一暗兩個聖人護持。明面上他是闡教的副掌教,原始自然要護著他,暗中他已經和西方教眉目傳情,接引不理俗世可能還不會找劉峰麻煩,但準提卻是一定會來。
如果只是羞辱燃燈一翻,劉峰自然沒有什麼顧忌。一方面準提自然不好幫燃燈出頭;另一方面,是燃燈想要搶奪自己定海珠在先,就是原始知道自己羞辱了燃燈估計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自己肚子裡咽。
再說,畢竟是燃燈理虧在先,又被劉峰羞辱太甚,以劉峰的估計,這傢伙會不會到原始那裡去告狀都還是兩說。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吃個啞巴虧,然後找一個安靜的角落慢慢舔舐自己的傷口罷了。
一個窮怕了的人,剛剛了一筆橫財,手都還沒有捂熱乎呢,你就讓他把這些錢散盡,自然是極其不可能的事情。同理,燃燈一直都只有乾坤尺一樣寶物,現在好不容易又得了紫金鉢盂這麼一個護身利器,你讓他爲了等一個莫須有會來的人,眼睜睜看著劉峰把它打碎,燃燈自然也是一萬個不願意。
眼看著紫金鉢盂已經是強弩之末,到了破碎的邊緣,燃燈終於心頭一動,腦中都還沒有下定決心,手臂已經自的探出,把紫金鉢盂收入懷中。
趁著燃燈收回紫金鉢盂防禦出現的短暫空虛,劉峰一個閃身已經出現在燃燈身後。和上一次一樣,把酥風扇當成狼牙棒使喚,一晃丈餘長,茶杯粗細,雙手抓住,卯足了勁,朝燃燈後背抽了下去。
燃燈的修爲果然見漲,劉峰第一下竟然沒有把燃燈徹底打散,只是打的身形有點不穩(wěn)定。不過不要緊,劉峰度快不光體現在移動上,出手的度也是一樣的快。再接再厲,又是兩下,這次燃燈徹底的返本還源成了艮土之精,和地上升起的艮土之氣融合到了一起。
“哎呀實在是對不住燃燈道友,貧道一個收不住手,又傷了道友,實在是罪過的很啊”劉峰毫無誠意的說完,接著哈哈笑道:“這下我爽了,也就不打擾燃燈道友養(yǎng)傷了,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狂傲的笑聲,劉峰騎著金光,帶著羽翼仙往商周交戰(zhàn)的地方走了過去。
“準提道友。”燃燈剛剛凝聚出的身形還多少有點不穩(wěn)定,他咬牙切齒的表情,顯得是那麼的猙獰。
見準提憑空出現在自己身前,燃燈恨聲道:“我就知道你在附近,爲什麼?爲什麼?你到底爲什麼要眼睜睜看著我被流風這廝羞辱?”
準提先是擡手用**力穩(wěn)定住燃燈的身體,才無奈道:“原本我知道人寶琉璃燈在流風那裡,是極力想要拉攏他的,誰知道他竟然投了通天的截教。”
“我沒有問你這個,我問你爲什麼要眼睜睜看著我被他羞辱?”換做平時燃燈自然不敢和準提這麼說話,不過他現在已經氣暈了頭腦,哪裡還顧得上這麼多。
準提也頗爲理解燃燈,並沒有怪罪的意思,耐心的解釋道:“現在咱們的計劃還遠沒有成功,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咱倆的關係,不過你放心,等到事成之日,就是你報仇之時。流風今日給你的羞辱,你改日百倍、千倍的還回去就是。”
看燃燈還是一臉不肯罷休的表情,準提笑道:“今日流風羞辱你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改日我讓你在天下人面前羞辱流風便是。”
“此話當真?”燃燈臉上的表情又狠毒了幾分。
準提笑道:“我既是聖人,自然出口有願,你耐心等待便是。”接著一伸手道:“把紫金鉢盂給我,我?guī)Щ匕藢毠Φ鲁販仞B(yǎng)一段時間再拿來給你。”
等準提帶著紫金鉢盂消失不見之後,燃燈才惡狠狠的自語道:“哼不讓第四個人知道,我要讓知道的人變成兩個。”
劉峰騎金光走在前邊,羽翼仙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好一會,劉峰突然問道:“羽翼仙,你應該是天皇年間得道的”
羽翼仙還以爲劉峰要秋後算賬了,趕忙惶恐的回答道:“回二教主的話,弟子確實是天皇年間得道。”
“這2000年左右的時間就能夠達到這樣的修爲吃了不少苦頭?”劉峰一拍金光頭頂,停下腳步,轉身溫聲問道。
“全仗大教主功法精妙,弟子不曾吃過太多苦頭。”這廝不知道是因爲在燃燈手裡吃了苦頭還是害怕劉峰責罰,竟像是突然開了竅,馬屁張口就來。
劉峰臉色驟然多雲轉陰。冷哼道:“你自然沒有吃苦頭,恐怕都是吃人去了”
饒是羽翼仙修爲不低,劉峰這句話一出口,他也已經是汗流浹背。正不知道怎麼回答,就聽劉峰接著道:“你現在已經是業(yè)力纏身,就是此次天地大劫不死,以後也難逃殞命的下場。”
羽翼仙一聽撲通一聲跪在劉峰面前,匍匐再點,顫聲道:“老師救我啊”
“你沒有經歷過巫妖之戰(zhàn),不知道業(yè)力纏身的可怕。想我大兄帝俊,學究天人,全了四象、**天數,有大功德護身;二兄太一,爲妖族東皇,掌先天至寶混沌鍾。殘殺人族之後落得個什麼下場?”劉峰雖是問話,但並沒有等羽翼仙回答,繼續(xù)說道:“人族乃是天定的洪荒主角,豈是你爲了曾加修爲就可以胡亂吃的?”
“弟子吃的人遠沒有二位妖皇殺的多,當不會有殞命之憂”羽翼仙期望的看著劉峰。
“哼你確實沒有殺過上千萬人,不過這2000多年數十萬應該有了?你有大功德護身嗎?有先天至寶鎮(zhèn)壓氣運麼?”
劉峰每問一句,羽翼仙的汗就出的快一份,等劉峰三句話問完,他已經如同從水裡撈上來的一般,爬到金光身前,哀號道:“老師救命啊老師就我啊”
劉峰衣袖一揮,把羽翼仙推開,面沉如水道:“你現在還有三條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