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過去,長生子和后土的關(guān)係幾乎快要確定下來。后土也可以容忍長生子的親密舉動了。這讓長生子著實激動了好長一段時間。
現(xiàn)在經(jīng)常要抱抱。雖然沒有接吻,但是也可以時不時親親額頭臉頰什麼的,讓后土總是害羞不已。巫族衆(zhòng)巫都可以明顯感覺到后土越發(fā)的開心,就是讓他們不明白的是,修爲(wèi)到達那個境界,怎麼總會被陽光曬的臉紅呢!
“啊…額…哦…唉…”長生子一邊強行忍耐,憋的滿臉通紅。一邊賣力的著。這是在做什麼?后土嘞?這時,一隻纖纖玉手正在長生子光著的上身撫摸,這手是?
不用猜了,就是她,后土。……
當(dāng)然也不要想歪了,他們到目前爲(wèi)止仍然都是純潔的友誼。
“別喊了,成不?”后土面紅耳赤的跟長生子爭辯道。“可是…啊…真的…哦…好癢啊。”長生子說不出是難受還是痛快。“讓你只修煉精神,道法,大羅都圓滿了,肉身薄弱成這個樣子,哼。”“也…沒有很薄弱吧。哦…就是你…啊…太強了。”后土臉更紅了“好好忍著,不許你說話了。”
“嗚嗚嗚…”
事情其實是這個樣子,某一天的某個時刻長生子用野花編了個花的頭環(huán),準(zhǔn)備給后土個驚喜。可是當(dāng)從後面矇住后土眼睛的時候,激發(fā)了后土的戰(zhàn)鬥本能,瞬間…長生子就悲劇了。既不忍心用法力攻擊后土,肉身對於祖巫來說,長生子就呵呵了。
自此之後長生子發(fā)憤圖強,勵志要強化肉身,其實說實話吧,他就是怕將來,……的時候出事故。所以後土當(dāng)仁不讓的擔(dān)負了這個職責(zé),這個世界恐怕沒什麼人比祖巫更擅長肉身修行了,哪怕是道祖也一樣。至於剛纔那個情況,是一些巫族的秘藥輔助修行的。再加上長生子自己的藥學(xué)修爲(wèi)做出來改良,更加符合他自己,只是副作用也有點明顯,藥物吸收過程中會奇癢無比,當(dāng)然了長生子這樣大呼小叫的也是存了后土的心思啦。
“好啦,今天就到這裡吧!”后土一拍手爽快的說到,然後動用法力瞬間退後,長生子也在一剎那間出現(xiàn)在她身後“謝謝你啦,獎勵一個吻,啵!”毫不猶豫朝臉頰吻了下去。兩人正在殿中打鬧,天地間響起了巨大的鐘響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鐘響九下,紫宵三開,有緣者,接可來。
長生子瞬間不復(fù)剛纔調(diào)笑時的表情,嚴肅的很。只是對后土依舊輕柔“紫宵宮,師祖第三次開講,也是蕓蕓衆(zhòng)生最後一次聽鴻均大道。師祖曾應(yīng)允衆(zhòng)生可於三次講道後發(fā)問,后土,你可想好要問什麼了?”
“自是早已想好。”“哦,對了。雖然你們不修道法,但是此次講道,你最好還是聽一聽。此次講道涉及天地間最高尊位,以及混元大道。或許可以借鑑。那,你收拾收拾,我們走?”“有啥可收拾滴,咱們走”說完霸氣的挽上了長生子的胳膊,直奔紫宵宮。
紫宵宮仍然是那個紫宵宮,長生子卻不是以前的長生子了。但是這次看著紫宵宮,體悟更加深了,時間大道感觸到在紫宵宮,好像時間的流逝都變得緩慢起來。
兩人攜手走向紫宵宮,但是在門外后土不動聲色的將手從長生子的手中抽出,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老子仍然是坐在那裡,感知到長生子來了,睜開了雙眼,看向了他們兩個。那眼神中帶著一絲明瞭,帶著一絲擔(dān)憂,還有著一絲誰也看不透的情感。原始同樣睜眼,目光炯炯不含一絲波動。通天則是一臉的感慨,目光中帶著一絲戲謔。長生子上前見禮後,后土也來此打了招呼。
“見過三位道友,”
“見過後土道友。”三清回禮,老子開口了,語氣中帶著玄之又玄的感覺“道者,問的是心,求的是道。心之所向,道之所在,唉!求,得,失,需要自己衡量。”后土沒聽明白,但是長生子聽的清清楚楚,師尊知道啦,並且不持反對意見,只是對結(jié)果表示擔(dān)憂。擔(dān)憂自己得到,失去。長生子一言不發(fā),默默的注視著老子。
老子卻閉上眼睛,轉(zhuǎn)過頭去。后土看向長生子,長生子悄悄的握了握后土的手。然後在老子後邊坐了下來。
環(huán)視四周,第一次講道可以說是紫宵宮中三千客,第二次顯然不足三千,第三次紫宵宮中一千客吧。
不過這次看到了燃燈了,終於看見這位闡教副教主,佛教教主,未來佛祖。後世當(dāng)大多數(shù)紫宵宮中客死的死,隱世的隱世,燃燈在天地之中可謂是盛極一時。可是最爲(wèi)讓人佩服,或者說是稱道,亦或者是不齒的就是此人對於道的追逐可以放棄所有的禮義廉恥,對於道的追逐到了非一般的癡迷程度。而且權(quán)謀手段舉世無雙。也是難得以準(zhǔn)聖之身,背叛聖人,攻擊聖人,傷到聖人並且存活很好的大能之一。
此時的燃燈,沒有任何特殊之處,全身上下沒一件拿的出手的法寶。一身修爲(wèi)不過大羅中期,而且前兩次紫宵宮聽道也沒趕上,悲催的很。面容枯稿,身形消瘦,一身普通的道袍顯得寬鬆肥大。靜靜地站在那裡,一言不發(fā),身上散發(fā)著一點點的寂滅氣息。
此人乃是天地第一口棺材化形,走的是寂滅大道但是後世也有傳說他走的是造化大道,並且在造化道上不比女媧遜色多少。誰也說不好。
其實相較於帝俊,太一,祖巫,冥河這些人來說,恐怕燃燈後世纔是比較大的對手。因爲(wèi),巫妖兩族強者必回在此次大劫隕落,而且此次大劫師尊等人還沒有成聖,他們還在一切都不是問題。天下大能,沒有幾個人從計謀武力等方面戰(zhàn)聖三清。
可是後世三清成聖,玄都性格太過清淨(jìng),繼承了老子無爲(wèi)的一面,理不了教務(wù)。原始師叔門下那幾個叛教的叛教,不成氣候的不成氣候。先說廣成子,可以說實在是不成氣候。
應(yīng)該說是原始師叔入門大弟子,無邊氣運功德,法寶材料,洞天福地直到封神之戰(zhàn)竟然奈何不了截教門下外門弟子。難得登的了大雅之堂的就是雲(yún)中子,慈航真人和勉勉強強的太乙真人。
雲(yún)中子性格和玄都差不了太多,慈航叛教,太乙真人後世在地獄因果太多,雖然闡教沒有截教那麼慘也剩不了太多。
再說說截教,通天師叔有教無類的心是好的,但是那些個貨,除了少數(shù)幾個純粹是敗壞截教氣運。首席弟子,多寶道人資質(zhì),機緣,根骨俱是上佳,可是後世封神一戰(zhàn)多寶在師尊的安排下成爲(wèi)佛教的釋迦摩尼佛。趙公明上了封神榜,雲(yún)霄壓在麒麟涯,龜靈身隕道消,其餘人…在接引聖人的一句渡盡紅塵三千客下,壯大了佛門勢力。
後世道門,師尊留了個太上老君,原始師叔自慈航等人叛教之後就沒有顯現(xiàn)身形,以他的性子,恐怕是傷心傷大了!而且此事極大的落了師叔的麪皮,如此愛惜面子的,重視禮法的他又怎會不傷心,氣憤。但是最爲(wèi)護犢子的他又不忍心出手收拾了他們,只能隱盾身形。
通天師叔被師祖帶回紫宵宮,禁足卻不知緊到何時。道門可以說是凋零無比,西遊之後佛門才大興起來。這雖然只是天道之下固有的大勢,但是作爲(wèi)三清首徒自然不會願意看到這些事情發(fā)生,當(dāng)然也不會就偏激的認爲(wèi)誰對誰錯。
就例如封神之戰(zhàn),是原始師叔與師尊聯(lián)手算計了通天師叔,可是大劫至此任誰都想守護自己的門人教派,通天師叔失敗也是大勢所趨。還有慈航等人叛教,從禮法上來講,確實是他們有愧於原始師叔,可是換個角度來想不也是對於自身大道的追求,錯在何處?
事實也證明了,入佛門之後,觀自在菩薩也確實打破自身原有境界,邁入準(zhǔn)聖,說明此翻道路走的並不差。
這是洪荒,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著對於大道的執(zhí)念,縱使追逐的路上或許行爲(wèi)有缺,可是從情理上沒有什麼可不能理解的。準(zhǔn)提聖人或許是有些極端,但是爲(wèi)了教派能做到這個地步,除了他天底下再無一聖可以,縱使是接引。
這都是大家對於道的尋覓,每個人在踏上這條道路之前就必須做好心理準(zhǔn)備,阻我道者,誅。無論是誰,就是自己有違自己的大道,再無一絲廢話,誅。鴻均斬三尸之法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爲(wèi)什麼有太多的人不能邁入聖境,就是對於自己的大道沒有過人的堅持,或許是恐懼死亡,或許是將自身看的比大道更加重要,無論是什麼,終究登不得大雅之堂。
長生子就在這裡胡思亂想,臺階上一紫色道袍的老者,悄然出現(xiàn),然後迷濛之音響起,鴻均最後一次講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