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綵鳳!彩蝶!請這位…請這位姑娘上車吧!”蕭寒玉說完緩緩的轉(zhuǎn)過身,輕身跳上了豐。玉手撫著胸口,想不明白的事兒就不要想了吧…
“是!”二人齊齊的應(yīng)道。轉(zhuǎn)身看著紅衣女子:“姑娘請上車!”
紅衣女子愣愣的看著蕭寒玉的笑臉,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任二人扶她上了車。
車上蕭寒玉倚在軟塌上,看著對面二人忙著爲(wèi)紅衣女子包紮傷口,美人就是美人!雖身受重傷,面色蒼白,也還是美人!越看越養(yǎng)眼。蕭寒玉歪著頭,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的津津有味。
“果然是個美人,這樣的美色,可當(dāng)?shù)纳鲜翘煜乱幻廊肆四兀 笔捄褫p搖著摺扇,色瞇瞇的看著美人的嬌顏,冰清玉潤,雪肌玉膚,果然是人間天色啊!
“你……”美人一愣,本來有些羞紅的臉一白,瞪著蕭寒玉色色的樣子,神色頗爲(wèi)惱怒,一雙鳳目恨恨的看著她。
“美人羞顏,雲(yún)堆翠髻,峨眉蹙笑,嬌柔婉約,冰極雪膚,玉骨含香,嬌顏薄怒,清華風(fēng)情。呵呵……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蕭寒玉輕搖折肩,風(fēng)流一笑,看著羞怒的美人輕柔的道。
“你……”紅衣女子面色一變,惱怒的看著蕭寒玉,一雙鳳目似乎要噴火了,忽然面色一紅,別過了頭去。
“哈哈哈……有意思!”蕭寒玉開心的笑了起來。
綵鳳、彩蝶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蕭寒玉,又看了看紅了臉的紅衣女子,暗中嘆了口氣,公子這又是要拿人家開心了,不過人家姑娘都受傷了,公子也真是的。
“笑什麼笑?別以爲(wèi)你救了我,我就會感謝你!”紅衣美人聽著蕭寒玉的笑聲,終於受不住的怒道。
“哦?我救了你!你不感謝我?”蕭寒玉挑眉看著她。
“哼!我又沒有要你救!”紅衣女子白了蕭寒玉一眼,紅脣微微的嘟起。
靠!真拽!蕭寒玉看著她,在她的地盤還這麼高傲,蕭寒玉幾乎真的要佩服死她了,別忘了是幾乎。
“姑娘!你雖沒有要我救,但我確實是救了你,而且你也知道,人的命是很值錢的,若剛纔我的人不出手,憑你一人對付蝴蝶門十三煞,你是沒有活路的,現(xiàn)在你是不是現(xiàn)該想著怎麼報答我,而不是過河拆橋吧?”蕭寒玉懶懶的倚回了軟塌上,玉手把玩著摺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紅衣女子一愣,猛然擡頭看著蕭寒玉,鳳目又閃過了複雜幽深之色,閉口不語。
“怎麼樣?若你很有錢的話,那就給我錢吧!我算算,你這麼美的人兒,怎麼也值個黃金五萬兩吧?”蕭寒玉看著紅衣女子一身上好的衣衫,雖然被劍刮破了好幾道。子,但依然可以看出是千金難買的上等衣料。
紅衣女子一愣,看著蕭寒玉,眼眸閃過一絲驚訝,依舊是閉口不語。
“怎麼?你沒有錢麼?”蕭寒玉看著女子不語,秀眉微蹙了起來,抿脣思索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你要是真沒錢的話,也可以考慮以身相許哦!我可是還沒有娶妻呢!”
紅衣女子再次一愣,嬌顏一紅,眼眸半瞇了起來,看著蕭寒玉風(fēng)流瀟灑的樣子,又是劃過一絲疑感,依目是沒有言語。
“哎呀!你到底選那條路嘛!”蕭寒玉不耐的看著他啞巴的樣子:“告訴你哦!我這個人除了愛錢就是愛美人,你這兩樣一定要選一樣報答我哦!要是不選的話,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蕭寒玉一雙大眼睛鈍真的看著美人,錢她已經(jīng)夠多了,最好是這個美人以身相許。
“你…………”美人看著蕭寒玉,微微張。想要說什麼,隨即又閉上了嘴,轉(zhuǎn)過了頭去,不再看蕭寒玉。
還真是一個惜字如金的主!蕭寒玉皺眉看著他,合著她引才費(fèi)了半天的口水都沒用了?
“對了!若這兩樣你都不選的話,你可以選擇給我做菜,若你給我做一盤比那個妖孽做的還要好吃的紅燒獅子頭的話呢!我就考慮免了你的其它報答了。”蕭寒玉眼睛晶亮的看著他的一雙如玉般白嫩的手,比那妖孽的手還要白嫩,不知道會不會做飯?
“我不會。”美人依然轉(zhuǎn)過頭不看蕭寒玉,但清潤的聲音低低的傳了過來
“不會?”蕭寒玉一臉失望的看著他,小臉垮了下來,盯著美人那雙完美無瑕的玉手,這麼漂亮的一雙玉手,怎麼就不會做飯呢?
“既然你不會,那你就沒有退路可選了,要不給我五萬兩黃金,要不就以身相許吧!”蕭寒玉聳聳肩,身子靠回到了軟榻上瞇起了眼睛。
“無恥!”美人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身上淡淡的散發(fā)出森冷的殺氣。
“什麼?我無恥?”蕭寒玉剛閉著的眼睛立時的睜開了,睜大眼睛看著美人憤恨的小臉:“愛美之心,本就人皆有之。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姑娘這樣的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我宵想一下也不爲(wèi)過的。”蕭寒玉看著女子薄怒的容顏:“何況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俗話說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姑娘不會不明白這個理吧?”
“哼!小色鬼!”美人狠狠的瞪了蕭寒玉一眼,不屑的轉(zhuǎn)過了頭去。
“什麼?色鬼?”蕭寒玉一下子就傻了,轉(zhuǎn)頭看看綵鳳、彩蝶,那二女也傻傻的看著紅衣女子,蕭寒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道:“有見過這麼優(yōu)雅,這麼斯文的色鬼嗎?”
“噗哧!”綵鳳、彩蝶終於一個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美人羞怒的小臉,彩蝶連忙勸道:“姑娘!我家公子說笑的,再說你本來就很美!人人見了都會說你美的。”
“你閉嘴!“美人轉(zhuǎn)頭狠狠的瞪著彩蝶,雙目似乎要噴出火來,身上森冷的殺氣一下子散發(fā)了出來。
“你……姑娘……”彩蝶嚇的身子後退了一步,驚訝的看著美人,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哪裡說錯了,綵鳳也有些疑惑的看著美人。
“呵呵……”蕭寒玉輕輕的笑了,不再看三人,舒服的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確實是很累了呢!樂子找一會兒就夠了,要再多就真的會惹事兒了呢!
“哼!”美人冷冷的‘哼’了一聲,散了殺氣,瞥了蕭寒玉一眼,緩緩的低下了頭。
蕭寒玉閉著眼睛,也覺得有些過分了,人家現(xiàn)在可是落難,她這樣說人家不是落井下石嗎?所以,在之後半個時辰的路上,蕭寒玉則好好的自己反省了一番,反省的結(jié)果就是很快的睡著了。
一時間車裡安靜了下來,美人偶爾還會看蕭寒玉兩眼,眼中滿是疑惑深深的神色,綵鳳也輕輕的閉起了眼睛,彩蝶有些怕怕的看著美人,也不敢言語了。只聽見車軲輾壓著石板路的聲音,官道上一樣的靜靜的。
時間過的很快,不多時外面?zhèn)鱽砑t玉低沉的聲音:“公子!臨南城到了!”
“嗯,知道了!我們?nèi)ァ迫痪印!笔捄窳r醒了過來,出聲吩咐道。
“是!”外面人答應(yīng)了一聲,便沒有了言語。綵鳳瞭然的看了蕭寒玉一眼沒有說話,彩蝶小臉一臉疑惑的看著蕭寒玉,終是沉不住氣的問道:“公子?我們不是?”
“哦?不是什麼?我們就去‘悠然居’。”蕭寒玉打斷她,這個小丫頭!腦子有時聰明,有時糊塗。
‘悠然居’門口車停了下來,蕭寒玉緩緩的下車,紅衣女子也隨著衆(zhòng)人下了豐,神情依舊是冷冷的,紅玉過去安排,‘悠然居’已過了午飯時間,還是人滿爲(wèi)患,不一會兒將幾人領(lǐng)上了三樓雅間。
沐浴洗教完畢,蕭寒玉用功烘乾了頭髮,換了衣衫,依舊是一襲白衣,頭載白玉冠,腰束白玉帶,手搖折肩,攬鏡自照,儼然是一翩翩佳公子。
蕭寒玉迴轉(zhuǎn)身坐到了椅子上,吩咐綵鳳去請‘悠然居’的管事兒過來,不久之後,‘悠然居’臨南分號的管事徐坤過來。
“屬下參見門主!”徐坤三十多歲,書生打扮,留了兩瞥小鬍子,哞光內(nèi)儉。一見就爲(wèi)人圓滑,能機(jī)善變。當(dāng)初陳楓選他到這兩國交界的臨南城,是有一定道理的。
“徐管事請起!坐吧!”蕭寒玉淡笑的看著他,對著身邊的椅子輕輕的擺手道。
“屬下……屬下站著就好!不知門主有什麼吩咐?”徐坤說話神情肅穆,不敢看蕭寒玉,頭低的低低的。
“徐管事不用緊張,近來你等一切照日就是,我們也就順個腳就走。”蕭寒玉看著他笑笑道,見他不坐,也就不再強(qiáng)求。
“是!”徐坤點(diǎn)點(diǎn)頭,連忙應(yīng)是,見蕭寒玉不再言語,微微擡頭小心的看著她道:“門主還有什麼吩咐嗎?”
“準(zhǔn)備一桌酒菜!嗯……幾間上房,儘量選擇清淨(jìng)點(diǎn)的地方。”蕭寒玉想了想道。
“是!這些屬下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門主還有什麼吩咐嗎?”徐坤繼續(xù)看著蕭寒玉
“派人去‘天上人間’通知商閣主一聲,說我晚上會過去。”蕭寒玉想了一下道。
“是!”
“再……再就沒什麼事兒!徐管事要沒有什麼事兒的話就下去吧!”蕭寒玉看徐坤一身的不自在,本來想問些其它的事兒,想想便也不打算問了。
“呃……是!那屬下告退了!門主再有什麼吩咐再找我。”徐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了蕭寒玉一眼,紅著臉退了出去。
徐坤出去,蕭寒玉笑著搖搖頭,看來一個女人做門主,即使她身穿男裝,大多數(shù)的人還是很難以接受。不過只要有威信在就好了,他能辦好自已的事兒,其它的蕭寒玉到不以爲(wèi)意了。
蕭寒玉嘆了口氣,與綵鳳走下樓,見衆(zhòng)人都已在坐,白雲(yún)、紅玉、青紫、藍(lán)碧、彩蝶還有紅衣女子,看來已經(jīng)等候了多時了。
蕭寒玉緩步走到近前,衆(zhòng)人起身行禮,蕭寒玉含笑點(diǎn)頭點(diǎn)頭,揮手讓衆(zhòng)人坐下。她本來就沒有什麼尊卓觀念,只是暗門由來已久,規(guī)矩太嚴(yán),早已經(jīng)習(xí)慣,一時也改變不過來,於是也就順其自然,不太強(qiáng)求了,這幾年來連她自己也養(yǎng)成了高高在上。
但與衆(zhòng)人同桌吃飯,看來還是讓紅衣美人受驚了,只見她驚訝的看了蕭寒玉一眼,眼裡有疑惑和探究,一雙鳳目還是慣有的複雜幽深。
蕭寒玉裝做不已爲(wèi)異,淡淡的笑看了他一眼,美人顯然也是沐浴過,換了一身黑色衣衫,面色也不復(fù)原先的慘白,臉色也有了些微淡淡紅暈,紅脣點(diǎn)點(diǎn),粉嫩盈然,端的是清冷嫵媚,了人眼球。
禍水啊!蕭寒玉看著她,真是禍水啊!嗚呼哀哉!這個美人讓她有想佔爲(wèi)已有的衝動呢!蕭寒玉想到這剛要說話,猛的心口一痛,小臉?biāo)查g的慘白如紙。
“公子!您這麼了?”綵鳳看著蕭寒玉臉色慘白,連忙扶住她有些站立不穩(wěn)的身子。
“公子是不是?”紅玉面色一變,看著蕭寒玉。
“沒事兒……大家吃飯吧!可能是這些日子趕路太累了……”蕭寒玉看著衆(zhòng)人都擔(dān)心的看著她,連忙擺擺手道。心裡也是疑惑不已。
衆(zhòng)人都不動筷子,依然是擔(dān)心的看著她,紅衣美人也是面色一變,看著蕭寒玉,鳳目幽深。
蕭寒玉笑笑,當(dāng)先拿起了筷子,看著衆(zhòng)人:“真的沒什麼事兒呢!就是綵鳳大驚小怪的,大家快吃吧!吃完都好去休息,累了好些天了呢!”
衆(zhòng)人聽蕭寒玉這樣說,似乎都鬆了一口氣,接連的拿起了筷子,蕭寒玉滿意一笑,也輕輕的夾了菜吃了起來。
一時間桌子上靜靜的,除了咀嚼聲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蕭寒玉微微擡頭,見美人依舊是坐著不動,雙目直直的看著蕭寒玉,眼裡依舊是藏著蕭寒玉看不懂的神色。
蕭寒玉一愣,愣愣的看著她,二人眼光撞在一起,美人臉一紅,慌忙的低下了頭。
“快吃飯吧?你不餓麼?”蕭寒玉夾了一塊雞大腿放在了美人面前的碗裡,美人一驚,訝異的看著蕭寒玉,蕭寒玉向他一笑,輕柔的道:“你失血過多,是應(yīng)該補(bǔ)補(bǔ)的。晚上我再要人給你燉點(diǎn)補(bǔ)湯,不出兩日,你的身子便會恢復(fù)的。”
“嗯!”美人臉一紅,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蕭寒玉一眼,拿起筷子慢慢的吃了起來。
“呵呵……我說我家公子很好的吧?姑娘你就放心的跟著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彩蝶一樂,小嘴噼裡啪啦的說了起來。
“咳咳……”美人的臉更紅,頭低的更低了。
“彩蝶!吃飯!”蕭寒玉瞪了彩蝶一眼,這小丫頭片子怎麼就這麼多話呢!跟著她?她可要不起呢!
“是!公子!”彩蝶撇撇嘴,乖乖的吃了起來。
再無別話,飯後衆(zhòng)人回房休息,入夜時分,蕭寒玉隻身來到了‘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燈火輝煌,夜如白晝,此時正是營業(yè)之時,一片繁華景象。沒驚動人,蕭寒玉直接進(jìn)了綠竹院。
綠竹院位於‘天上人間’後院,是專門爲(wèi)暗門人員設(shè)置住的地方,院內(nèi)院外都擺有陣法。
綠竹院隱隱傳來琴聲,蕭寒玉尋聲過去,竹林中央一小塊空地上,一人一襲黑衣,素手撫琴。琴音時而飄渺悠遠(yuǎn),時而低首纏綿。
真看不出做殺手的無痕也有如此高貴雅興的一面,蕭寒玉聽的入了神。一曲作罷,依然是久久的回不過神來。古代男人都這麼文武全才麼?蕭寒玉歎服的看著商無痕的背影。
“千江有水千江月,萬里無雲(yún)萬里天。無痕哥哥,你的修爲(wèi)又精進(jìn)了呢!”蕭寒玉收回了心神,含笑的走了過來,坐到他的身邊。
“門主的修爲(wèi)纔是已臻幻境了呢!每次你近了身,我才能感覺出來。”商無痕停了琴,含笑轉(zhuǎn)頭看著蕭寒玉,俊眸一閃。
“從我失去了記憶,便覺得確實功力一日千丈的猛漲,說來也奇怪了…………”蕭寒玉看著商無痕笑笑,疑惑的道。
“門主還是未記起來麼?”商無痕似乎也是很疑惑,看著蕭寒玉,眼眸閃過一絲心疼。
“沒有!”蕭寒玉苦惱的搖搖頭:“每當(dāng)我好像要記起什麼的時候,心……就痛的厲害,無痕哥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忘了什麼呢?那個死妖孽,我每次問他的時候,他都不告訴我。”
蕭寒玉大眼睛企盼的看著商元痕,她總感覺心裡有一塊空空的,而且關(guān)於那些的記憶也是一片空白,她記得她怎麼來到這個世界,記得怎麼跳下了天塹崖,記得怎麼被老頭子逼著學(xué)武,記得怎麼接手‘天下暗門’但中間都發(fā)生了什麼事兒,她是一絲半點(diǎn)也記不起來了。
“玉兒!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你的事兒,其實有些事兒你記不起來也許會更好,你現(xiàn)在不就是很快樂麼?”商無痕眼眸一閃,真誠的看著他。
“快樂?”蕭寒玉一愣,看著商無痕,苦笑了一下:“無痕哥哥認(rèn)爲(wèi)我快樂麼?”
“玉兒難道不快樂麼?“商無痕似乎也愣了一下,眸光一閃,看著蕭寒玉道。
“快樂是相對而言的吧!”蕭寒玉嘆了口氣,心口微微的窒悶。她快樂麼?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一個無慾無求的人,怎麼可能會快樂?
自從兩年前在神醫(yī)谷醒來,她便知道自己失了本有的那喜怒哀樂,選擇性失憶,呵呵……這要在現(xiàn)代醫(yī)學(xué)上就是叫這個吧?她到底失去了什麼呢?
情麼?呵呵……蕭寒玉嘲諷一笑,她早在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絕情棄愛了,怎麼還會是情呢?蕭寒玉嘆了口氣,聽說選擇性失憶,失去的都是對自已來說很重要的東西,那對她來說什麼纔是很重要的呢?真是不明白了呢!蕭寒玉苦惱的搖了搖頭。紅顏美人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