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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曆十二月初二,我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我來到上海的第幾天了。
早上張霜晨親自送我去機場,而就在她離開沒多久,吳心潔就給我打來電話,說想跟我談點事情,我告訴她我要馬上登機了,結(jié)果這丫頭就非要我改簽下趟航班,我看了下也就需要等不到一個小時,於是我也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而剛好在我改簽了機票後,吳心潔就火急火燎跑進了機場大廳,看她這架勢難不成是有什麼急事跟我談?
我們就坐在機場大廳的肯德基內(nèi),吳心潔跑去買了兩杯可樂,並且還是冰的,看她貌似挺尷尬的樣子,我也好奇跟她問道“找我有事?”
吳心潔低頭想了會,終於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兩天前我找你姐聊天,我得知她突然辭掉工作當(dāng)上了甩手掌櫃,說實話我挺羨慕的,後來我問她才知道原來她是把公司交給你打理了,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你願意的話,要不也讓我當(dāng)個雙手掌櫃?”
我有點哭笑不得道“吳大小姐,咱倆非親非故的你這麼做就不怕我坑慘你?”
吳心潔笑回道“你不敢,你姐會給我撐腰。”
我有點無語,“那你具體說說,你打算怎麼做?”
吳心潔立刻來了興致,很耐心的跟我解釋道“我們家也算是家族企業(yè)了,當(dāng)然不能全部送給你,但我們可以來個對賭,我給你兩年時間,這兩年裡你可以用任何方式來支配我們家族內(nèi)部的生意,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會插手,如果兩年後你能讓我們家族企業(yè)在現(xiàn)有的盈利情況下翻一倍,兩年後我可以把我自己的股份分你一半,而如果你沒做到的話,那就當(dāng)我看錯人了,這樣你不吃虧吧?”
我嗤笑說道“吳小姐,你是不是已經(jīng)算好了我會答應(yīng)你這個對賭方式?”
吳心潔很有信心的回道“是的。”
我有點好奇問道“是張霜晨讓你這麼做的?”
吳心潔笑回道“她給我提的意見,是我自己經(jīng)過考慮之後才這麼做的。”
“那你爲(wèi)什麼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
“因爲(wèi)你這次去京城是找人談判的,你需要籌碼。”
“這也是張霜晨告訴你的?”
“嗯,她告訴我的。”
“你們真厲害。”
“答應(yīng)了?”
“當(dāng)然。”
在跟吳心潔簡單聊了會關(guān)於這個對賭方式後,我也即將要登機了,而就在我準備過安檢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有個很久不見,我都快把她忘記的女孩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她穿著件白色羽絨服,似乎有點瑟瑟發(fā)抖站在我面前的不遠處,臉蛋凍得通紅。
王瑩瑩,那個只認識我叫司徒海的女孩子。
我慢慢走過去,笑問道,“冷嗎?”
王瑩瑩搓了搓手,嘿嘿笑回道“還好吧,我只是比較怕冷而已。”
我瞇眼盯著她,“那你還跑來機場幹什麼,趕緊回去。”
王瑩瑩很可愛的嘟起嘴吧,她低著頭想了會,輕聲問道“我可以叫你司徒海嗎?”
我毫不猶豫拒絕道“不可以,我叫趙志遠。”
王瑩瑩似乎覺得有點傷心,“以後還來上海嗎?”
我嘆了嘆氣,“會來,但不會在這邊定居。”
王瑩瑩朝我揮了揮手,她倒退著邊走邊跟我說道“走吧,我回去了!”
一直看著她轉(zhuǎn)身走出機場大廳後,我纔不緩不慢的走進了安檢口。
機場外,兩個惺惺相惜的大美女就坐在臺階上。
很怕冷的王瑩瑩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像是感慨道“其實我心裡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司徒海的,只是很可惜那個司徒海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有時候想想我也覺得自己挺沒用的,好不容易遇到個稍微能讓本姑娘看的順眼的男人,結(jié)果竟然是如此的悲劇結(jié)尾,我命好苦。”
旁邊坐著的吳心潔苦笑說道“你可以試著去接受趙志遠,說不定他就對你動心了。”
王瑩瑩搖了搖頭,“算了,我要是看上趙志遠了,那豈不是背叛了司徒海?”
吳心潔被她搞懵了,“有區(qū)別嗎?”
王瑩瑩立即解釋道“當(dāng)然有區(qū)別啊,他們長得都不一樣。”
吳心潔哭笑不得,“誰比較帥點?”
王瑩瑩露出滿臉的幸福笑容,“當(dāng)然是司徒海比較帥,尤其是他打籃球的樣子,雖然姿勢永遠都是那麼的彆扭,可我就是喜歡他那個樣子。”
吳心潔搖了搖頭,“不得了,這真是犯了花癡病。”
王瑩瑩仰頭望著遠算不上湛藍的天空,突然哽咽了起來。
吳心潔有點不知所措,“什麼情況啊?”
王瑩瑩靠在她肩膀上,淚流滿面的說道“我想司徒海了,好想好想。”
吳心潔沒說話,她也突然想起來第一次見到趙志遠時候的場景,那是在南京現(xiàn)已經(jīng)被廢除的地下格鬥場,趙志遠一人單挑三個高手,最後毫髮無傷的完勝,對方一死一傷一殘廢,那種彪悍至今她還記得清清楚楚,恐怕這輩子她再也遇不到這種彪悍的男人了。
想到以後自己跟他交集也會越來越少,吳心潔心裡也有點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