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怡然把花如冰領(lǐng)回了天碧園的房子,也是屬於關(guān)星的家。
“然姐,這裡真漂亮,花了不少錢吧!”花如冰雖然也是一個白領(lǐng),但是這般奢華的住宅,卻從來沒有想過,她是一個很知足的女人。
孫怡然笑道:“這是關(guān)星買的,公司也是他出資的,姐姐從華夏出來,身無分文,流落街頭了,這房子差不多四五百萬呢,複式兩層,樓上沒有人住,我打掃都嫌費力,要不如冰你也搬過來,反正自己男人的房子,不住白不住,至少比租房舒服,還能省點錢。”
花如冰臉上一羞,又驚又喜,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然姐,這、這不太好吧,太打擾你了?!?
“傻丫頭,說什麼話,咱們什麼關(guān)係,大家心裡明白,不用這般的矯情,既然都喜歡他一個男人,而且關(guān)係都這麼親密了,就不用客氣了,平日裡姐姐一個人,也挺孤單的。”
這是孫怡然發(fā)自摯誠的真心話,花如冰可以深深的感觸到這種溫情。
她想拒絕,但是又真的想與關(guān)星靠得近些,就如孫怡然所說,既然關(guān)係都已經(jīng)是這樣子,大家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搬進來,就搬進來,然姐都不尷尬,她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孫怡然個性就很是果斷,馬上請車子,一起幫著花如冰搬東西了,重要的東西,兩個紙箱,再加了一些衣服,女人的隨身物品,東西還並不是太多,有些大件的傢俱,也都統(tǒng)統(tǒng)扔掉了。
晚上七點的時候,花如冰就已經(jīng)有了新家,柔和的燈光下,兩女全身都是打掃整理染溼的汗水,孫怡然伸了伸懶腰,嫵媚的風情,夾在那靈美的身體曲線中,誘惑春意,不抑而發(fā)。
說道:“現(xiàn)在好了,樓上以後歸如冰你打掃,減少姐姐的麻煩,也給關(guān)星那壞蛋方便,想住樓上樓下,就隨他了?!?
這種羞人的話,花如冰當然沒有孫怡然那麼開放,頓時俏臉就呈現(xiàn)出了紅雲(yún),孫怡然也知道,這小妹需要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戲謔的幾句,就藉口沖洗而下了樓來。
兩人樓上樓下的各自梳洗完畢,反正家裡也沒有別人,穿著居家的睡衣,夜色的燈光下,畢顯惑魅的風情,一人清純?nèi)缟罟扔奶m,一人如奔放的玫瑰,可惜此刻關(guān)星不在,不然那狂燒的慾望,立刻在將她們就地正法了。
都已經(jīng)七點多了,兩人也有些餓了,花如冰主動進入了廚間,說是要做幾個菜,感謝一下孫怡然,孫怡然到?jīng)]有推卻,心裡覺得這樣挺不錯的,雖然老公多了一個女人,但是如冰這種性格,還是很好相處的,至少她以後可是偷懶了。
門鈴很是突兀的響了起來,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而且附近也沒有什麼朋友,應(yīng)該不會有人來的,孫怡然關(guān)掉了電視,從門上的貓眼悄悄的看了一下。
其實這個高級小區(qū)安全防衛(wèi)還是相當不錯的,對外來人員的防查也相當嚴格,不過家裡沒有男人,孫怡然還是相當?shù)男⌒?,這也是她這些年來,受到驚擾後,鍛練出來的一種本能。
一對中年的夫婦,站在門口,看樣子,不像是什麼壞人,也許是找人的吧,孫怡然心裡暗暗的偷想,門也被打開了半邊,只露出她的一張臉。
“請問,關(guān)星醫(yī)生是住在這裡麼?”婦人很是溫和而又有禮貌的問到,看到出現(xiàn)一個漂亮嫵媚的女人,她也有些驚訝的。
倒是那中年男人,卻驚得叫了一聲,急問道:“孫經(jīng)理,這不是孫經(jīng)理麼,你住這裡?”
孫怡然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熟人,定眼一看,也失聲了叫道:“關(guān)雨廈董事長,你好,你好?!遍T已經(jīng)全部打開,對這個華夏集團最老實,最本份的董事,她一直有相當不錯的好感,雖然不是一個最優(yōu)秀的商人,但卻是一個好人。
“你們找關(guān)星麼?你們認識關(guān)星麼?”孫怡然有些奇怪的問道。
婦人很是仔細的看著孫怡然,眸裡的光彩,顯得有些曖昧,這種眼神看人,實在有些不太正常。
“那麼說,關(guān)星是住在這裡?”婦人有些慈祥的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再一次確認到。
“是啊,他是住在這裡,這位是董事長夫人吧,你們先進來坐,關(guān)星現(xiàn)在不在,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可以轉(zhuǎn)達給他的?!?
孫怡然把這中年夫婦迎進了家裡,招呼他們坐了下來,然後趕緊多披了一件外套,那關(guān)董事長除了開門時的驚叫,此刻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隨在婦人身邊,當作最忠實的聽衆(zhòng)。
聽到外面的說話聲,花如冰從廚房裡探出頭來,手裡還拿著鏟子,笑問道:“然姐,有客人來了,是星的朋友麼?”
這一刻,孫怡然還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反倒是婦人聽花如冰對關(guān)星的稱呼如此的親膩,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是關(guān)星的什麼人,是他女朋友麼?你們哪個是他的女朋友。”問這話的時候,婦人眼裡明顯的帶了一種急切的期待。
“他是?!被ㄈ绫c孫怡然不約而同的指著對方,讓這對中年夫妻也呆住了,沒有弄明白倒底是哪一個纔是?
“然姐,我們說過了,我不爭的?!被ㄈ绫崧暤恼f道。
“姐說過了,你才最配,不要說了,以後你就是星的女朋友,以後做他的老婆。”一時之間,倒忘記這裡還有兩個客人了。
關(guān)董事長向婦人望了一望,有些話想說,卻又止住了。
婦人卻笑了,問道:“關(guān)星那小子在哪裡,我來問問,哪個纔是他的女朋友,這麼好的女孩子,我兩個都滿意,你們還不認識我吧?”
兩女這纔回神過來,很是詫異的看著婦人,是啊,她們一直認爲這對夫妻是關(guān)星的朋友,估計是以前治過病什麼的,聽這婦人一說,還真不太簡單。
“對了,關(guān)董事長,你們與關(guān)星也認識麼?”孫怡然終於問道。
“認識,何止認識,這臭小子,我都認識二十多年了,一生出來,我就認識了,他屁股上有幾顆痣我都知道?!眿D人的話,很是讓兩女震撼。
還是關(guān)雨廈有些笑意的說道:“孫經(jīng)理,其實,我是關(guān)星他老頭子?!?
“我是這臭小子的老媽,這王八蛋,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回家了,我想看看,他是不是沒心沒肺,連父母也不認了?!?
汗了,這一下不光是花如冰,連很是世故的孫怡然也鬧得一個大紅臉,糗大了,這中年夫妻,竟然是關(guān)得父母,這一下,擺了一個大烏龍。
“伯父,伯母——你們請坐,不好意思,關(guān)星一直沒有給我們講過,原來關(guān)董事長,是關(guān)星的父親,原來關(guān)星也是關(guān)家人?!睂O怡然醒得比較快,而且拉了一把還在呆傻之中的花如冰。
馬上給兩老端來了茶水,殷情的招呼他們,只是再也不敢拿正眼與老婦人相對,這婦人,根本就像是看兒媳婦一樣,眼神太利了。
關(guān)雨廈一直沒有說話,都是婦人在開口,作爲一個母親,她想說的,想問的,除了兒子的近況,當然還有一直期待的,兒子的終身大事,看到孫怡然與花如冰這不同性格,但是皆溫情脈脈的女人相守在兒子身邊,她似乎很開心。
“那臭小子對你們好麼?”
“伯母,他對我們很少。”
“那就好,如果他敢欺負你們,就來告訴我,我一定好好的修理他,五年不回家,我就不信,真的治了不他了?!崩蠇屪舆€是挺有嚴威的,二女想笑,卻只能憋氣在心裡。
這一聊,還真的聊了兩個鐘頭,老頭子終於站了起來,說道:“好了,小星不在,你也不用擔心,知道他沒事就好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他想過什麼樣的日子,就隨他吧,天也不早了,等小星迴來,咱們再來。”
老婦人很喜歡這兩女,他們就只有關(guān)星一個兒子,關(guān)星不在,她這不是悶得慌,好不容易找到像兒媳婦一樣可以談天說地的女孩,她還真是不捨離去。
“那我就先走了,希望下次,你們中有人能把稱呼改一下,叫我一聲媽,我想我會更高興的,還有,不要告訴那小子,我們來過,免得他又躲開?!?
婦人那曖昧的笑意裡,充滿著對兩女的戲謔,其實,作爲一個女人,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兩個女人,似乎與自己的兒子,都有著深厚的關(guān)係,只是一時之間,她還沒有清明白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不要緊,兒子一回來,不就知道了。
等了這麼多年,再多等幾天,她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