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影和夜君炎兩個人又花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徹底佔領了整個南江國,出乎意料的順利,唯獨現(xiàn)在就是有一個地方還沒有攻下來,那就是之前南子棱所說的,南江國的都城,南江國都城此刻是一片忙亂之中,但是很多的侍衛(wèi)將士們都守在城牆上,固若金湯一般。
沐雪影瞇著眼睛,知道到了要使用非凡手段的時候了,她看了看夜君炎,說道:“我們用火藥,既然他們既不聽勸降,又不相信自己能夠活著出來,那我們就給他們呢看看,讓他們知道,若是不投降,就真的沒人能夠活著出來,我不介意讓整個南江國的都城被夷爲平地。”她的臉上閃過一抹冷光,心裡知道,此刻難啃的骨頭是出來了,她必須得儘快做決定。
南子棱在一邊並沒有開口說話或者是接茬,因爲南子棱知道,她的決定是正確的,之前沐雪影也並沒有意料到見到南江國的都城竟然真的是南子棱所言那般個,根本沒有人願意真的投降,他們就想戰(zhàn)鬥,哪怕是死守著這個城池都是可以的。
真真是迂腐得緊。
夜君炎對著後面的人一揮手,沐傲雲(yún)也不願意放棄希望,策馬上前,對著前面城樓上的人行禮,說道:“諸位,本將乃是雲(yún)月國沐傲雲(yún),如今已經(jīng)投奔了琉夜國下,你們?nèi)羰钦娴臓懓傩罩耄筒灰偻齽痈筛辏羰腔鹚幧蟻恚ㄈ粫屇銈兩`塗染,就連京城中的百姓都不能倖免,你們何必如此?”
沐傲雲(yún)是不希望百姓受到波折的,沐雪塵也走到一側,說道:“而且,你們這麼做,未必是真的將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若是你們真的如此思量,那就應該讓百姓們出來,否則傷及無辜,到時候就是我們的不是了。”
城樓上的守將兩個人大聲罵道:“你們兩個背信棄主的東西,沒有資格這麼跟我們說話,我們就要守護住我們的國家,斷然不會讓你等陰謀之人將我們的國家給吞併了!”那兩個人一開口就跟無知兒童一般,弄得沐雪影真真是氣憤非常,此刻根本就不是心軟的時候,反正戰(zhàn)爭,總是要死人,她已經(jīng)在最大限度上保護百姓,如今京城這般,她無話可說。
“好!說得不錯,既然各位其主,那便是死傷不論了!”沐雪影說完,擡手就對著身後的人示意,那些人也不含糊,城中的人知曉他們這是要放火藥了,這些人二話不說就開始準備弓箭,每一個弓箭上都繫著袋子,袋子裡面,裝著水。
那個袋子好像是特意做的,看上去非常傻非常土,但是水災裡面可以不漏,倒是個不錯的東西,其實看起來就像是沐雪影見過的塑料袋罷了,沒想到這裡竟然有人能夠發(fā)明這種東西,不過跟火藥比起來,塑料袋的發(fā)明未免是太過雞肋。
沐雪影二話不說,就讓這些衝鋒將士們上前去,大家也沒什麼好說,直接上傢伙,他們這邊火藥開轟,那邊的水箭就逐漸往周圍來射,火炮轟然一聲炸過去,直接將城樓給轟得搖搖欲墜,沐雪影見狀,看了看身後的將士,說道:“你們,將手榴彈放在弓箭上,射過去給他們嚐嚐!一羣無恥小兒,不識好歹!”
她不想殺人這些人就想死,難道還能怪來。
夜君炎則是淡然地說道:“看來這一次是完全不用南子棱幫忙了。”那些城樓上的將士發(fā)現(xiàn)似乎這裡也沒有什麼能留下的,在城樓裡並不利於勝利,就趕緊往外面跑,一下子跟大軍廝殺成一片,這些人都鐵血之人,沐雪影等人更是不畏懼了,上了刀子就開始動手,誰怕誰來哉?
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纔算是將城樓上的人都解決掉了,沐雪影和夜君炎直接攻打到了城樓之上,沐雪塵和沐傲雲(yún)也沒閒著,指揮著身後的軍隊,他們?nèi)硕啵荒軄y,尤其是對付這些守城的將士而言,不會人多到哪裡去,就怕這些人找死玩命,拼狠的話,搭上性命可就大大地不值了。
衆(zhòng)人正在折騰著,沐雪影和夜君炎就已經(jīng)往城中看去,成功很多人廝打成了一團,江湖人士和官兵們在不斷地撕扯毆打,沐雪影和夜君炎互相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透露出的疑惑,隨即上前去幫忙,沐雪影也是個不含糊的,直接就將那寫官兵給打趴下了,拽起人領,問穿著百姓衣裳的人問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爲什麼開始動手打成一團?”她的心裡也是十分疑惑的。
那個人二話不說,就回答道:“可是巾幗郡主?”
沐雪影好笑,夜君炎這邊也停了手,“娘子,知曉你的人還真是不少啊。”
“那想必這位定然就是修羅殿真正的東家,也是琉夜國二皇子殿下夜君炎了吧!”這個男子長相一般他,談吐卻是不俗,一開口就將兩人的身份給猜中了,沐雪影點點頭,夜君炎也跟著點點頭。
“相公,你的名聲也是不小麼,修羅殿殿主。”
夜君炎尷尬一笑,“娘子你是不是忘記了,現(xiàn)在你纔是修羅殿殿主啊!”沐雪影冷哼一聲,隨即嗔了夜君炎一眼,然後轉向這個人道:“這位兄臺見笑了。”
那人笑瞇瞇地抱拳,說道:“不見笑,知曉你二人感情深厚我們羨慕還來不及,是這樣的,當今聖上竟然要求封城,完全不管京中老百姓的死活,我們這些人身懷武功,也不想死在這裡,就帶領百姓想要從這裡衝出去,誰知道竟然被這些官兵給擋了回來,他們這是要讓我們這些人跟著一起陪葬,我們哪裡肯依,所以就打了起來,如今還是不分上下啊,到底是沒弄出個名堂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命。”
說到這裡,男子看向二人,笑著道:“不過看到你夫妻二人,我們就算是安心了,我們知道有你們在,那定然是離城破之時不遠了,這些人還真是糊塗,竟然就讓老百姓給陪葬,不怪大家要造反,好了,此地不宜久留,還希望你們能夠保重,一統(tǒng)天下的重擔,就交給你們了!”
男子說著,對著二人抱拳,沐雪影和夜君炎相視一笑也對著那個兄臺抱拳,並沒有繼續(xù)相送,因爲他們知道前方的宮殿裡,還有一個老人等待著他們兩個人,沐雪影和夜君炎,必須要拿下他,才能夠真正的統(tǒng)一三國。
兩個人的臉上帶著一抹堅毅之色,夜君炎握著沐雪影的手,兩個人繼續(xù)往前方逼近,眸中皆是笑意,到了宮門之下,兩個人愣住了,因爲這裡
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那個守城之人,看了看沐雪影,問道:“你就是巾幗郡主,那個反賊?”然後又轉向夜君炎,說道:“你就是那個怕媳婦到造反的軟耳朵相公夜君炎?”夜君炎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混蛋是不是南子棱調(diào)教出來的,說話竟然這麼損?
沐雪影已經(jīng)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人倒是有點意思啊,說話的這個勁頭還挺像南子棱損你的時候那個鬼樣子,是不是你們兩人的繼承人什麼的?”沐雪影歪著頭問夜君炎,夜君炎一臉無辜茫然。
“娘子,你就別逗我了,我們兩個人哪有什麼繼承之人,你得問問我們師父是不是新收了一個還差不多,不過不天可能,他就死了多長時間了,就是我們,你想怎麼樣?”
那個人冷哼一聲,沐雪影先開口反駁道:“那是你們南江國人的說法,我們那裡,都稱呼我爲救世之人,你們這些南蠻子。”說著,沐雪影就想動手,那個人卻是淡淡地讓開了。
“我們皇上說了,見到你們兩個人,就要讓你們進去,”那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餓樣子,倒是讓人心頭覺得有些詭異,搞什麼鬼啊,怎麼突然就讓他們進去了,這是什麼鬼情況?
他們兩個人互相握著對方的手,雖然臉上是有點迷茫,到底還是進去了宮中,她還真想看看,南子棱的爹爹究竟是什麼模樣,她已經(jīng)見過了夜君炎的父皇,也是該見見南子棱的父皇了,嘻嘻,這一下子還真是都見了個齊全。
畢竟在前世,這些人,都只是聽說而已,她沒想到眨眼之間,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自己,已經(jīng)跟身邊的男子站在了最高的巔峰之上,她甚至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才能夠讓這種感覺稍稍減少一點,這種,不真實的感覺。
夜君炎握著沐雪影的手,“怎麼了,娘子,我看你似乎有點緊張。”
沐雪影搖搖頭,“又不是我們的爹,有什麼好緊張的,這個老匹夫怕是就想講條件,也沒什麼大事,我們?nèi)!?
夜君炎哈哈大笑,“那我一點都不擔心,若是講條件,我還沒見過比娘子更加會講條件的人呢,哈哈,這個啊,還是你更有一手。”沐雪影翻了個白眼,過分,怎麼說自己呢?
“行吧,我知道了,我去好好講條件,最好能夠把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給賣了。”沐雪影這話說得倒是絲毫不誇張,自從爹爹和哥哥來了之後,打仗的事情都是夜君炎和哥哥爹爹在一側折騰著,跟她好像是沒有關係一般,她也不過嗯這折騰個,反正大小沒自己什麼事情,這不,就想著偷懶了。
夜君炎瞪眼,兩個人進了內(nèi)殿,內(nèi)殿之內(nèi),一個男子孤獨地坐在最上面,看到沐雪影和夜君炎成雙成對地進來,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他正襟危坐,模樣十分嚴肅,可是嘴巴上卻有深刻的笑紋,沐雪影和夜君炎都警惕地打量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你就是那個奪走了我兒子心的沐雪影?你,就是那個搶奪了我兒子心愛女兒的夜君炎?你們這一對人,還真真是沒事就克我兒子來的吧?”皇帝一開口,沐雪影和夜君炎都愣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