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快速的在城市中穿梭,刑鷹從後視鏡中看見並未有任何的跟蹤車輛後,隨即減緩了車速,看向仰靠在座椅上的江心月。
只見此時的江心月杏眼微閉,臉色煞白,呼吸也變得異常的急促。在看見江心月發(fā)角的白色粉末後,刑鷹意識到江心月可能中了那幫蒙面人的*。
隨即將汽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山腳,連忙下車將江心月從汽車內(nèi)抱了下來,輕輕的放在草坪上。
在將江心月放躺在草坪上後,刑鷹從懷裡拿出一個綠色的瓶子,準備將瓶子內(nèi)的解藥倒入江心月的口中??墒窍萑牖杳灾械慕脑赂竞炔幌氯?,淡青色的**直接從江心月的嘴角一下溢出。
刑鷹意識到此時如果不抓緊把江心月救醒過來,那*就可能對江心月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在心裡鬥爭了片刻,刑鷹也顧不得什麼了,眼下救人要緊,至於其他的已經(jīng)變成次要。
隨即將瓶子中的**倒入自己的口中,緩緩俯身向著江心月的粉嫩紅脣迎去。在刑鷹的嘴脣映在江心月的粉嫩紅脣上後,淡青色的**緩緩的注入江心月的口中。
刑鷹略微的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就隨著江心月的脣間流入喉嚨裡。
半響後,在將淡青色解藥注入江心月口中後,刑鷹才緩緩擡起腦袋。
此時刑鷹的嘴角離江心月的嘴脣只要幾釐米的距離,刑鷹的呼吸聲輕輕的將江心月的秀髮吹動了起來。**注入江心月體內(nèi)後,看著臉色漸漸變得紅潤的江心月,刑鷹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此刻,刑鷹才完全的將江心月的整個面孔收入眼中。
刑鷹目光閃爍之間,江心月微閉的雙眸,淺黛的眉宇,嫣紅的臉頰,粉嫩的紅脣,以及悅目的耳畔盡都收入刑鷹的眼簾。目光不自覺的向下緩緩移去,只見江心月婀娜的身姿上方,是一道隱藏在纖薄休閒裝下高聳連綿起伏著的雙峰。
刑鷹不自然的將目光移了開來,但目光卻又不自覺的被那高聳起伏的雙峰吸引了過去。
此時的刑鷹心裡並無一絲邪念,但江心月玉峰起伏的弧度彷彿與刑鷹的心跳聲融爲了一體。就在刑鷹自顧自的欣賞著眼前的美人身姿時,江心月卻突然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從未在這種情況下救過人的刑鷹一時手忙腳亂,竟不知如何是好?
慌亂中刑鷹連忙伸手按向江心月的心臟位置,準備壓迫江心月的心臟,試圖讓江心月清醒過來??尚喧椀碾p掌剛剛伸到江心月的心臟處,準備用力壓迫,江心月卻突然的睜開了雙眼。
朦朧中看見一個陌生男人竟然伸手按在自己的胸部位置,江心月下意識的一下伸手推開了刑鷹,並立刻護住了自己的胸部,憤怒的看著刑鷹:“你是誰?你想幹嘛?”說著身體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抱著膝蓋向後退去。
江心月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刑鷹嚇了一跳,想解釋些什麼,但剛纔的舉動越解釋只會越抹越黑。頓了頓,刑鷹才緩緩開口,道:“你醒了?!闭f著就準備伸手扶起江心月。
但江心月卻下意識的一下躲開了刑鷹伸出的雙手,一臉疑惑的盯著刑鷹的眼睛,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到底是誰?”
“額...”刑鷹嘀咕了一聲,在心裡想到:我是誰?肯定不能告訴你了。
但嘴上卻說:“叫我刑英吧!剛纔你們在碼頭遭遇了襲擊,你仔細想想。”說完看著江心月的眼睛,此時過多的解釋只會適得其反,刑鷹就讓江心月自己回憶剛纔的畫面。
江心月額頭皺了皺,半響後纔想起剛纔在碼頭髮生的一切,隨即擡頭看著刑鷹,道:“是你救了我。謝謝你...”目光中透出一絲異色,雖然想起了是眼前這個男人救了自己,但心裡還是有一絲的提防。
刑鷹淡淡一笑:“不用這麼客氣,我們都是華人。應(yīng)該的!”說完伸手扶起江心月,道:“你住哪裡?我先送你回去吧?!?
江心月雖然對刑鷹依然有一絲提防,但也沒有反抗,任刑鷹將自己扶了起來,緩緩向汽車走去。
上了汽車後,刑鷹伸手掐住江心月女助手的人中,半響後,江心月的女助手才從昏迷中醒過來。
江心月的女助手醒來後,看見江心月就在副駕駛上焦急的看著自己,旁邊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連忙問道江心月:“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了!是他救了我們?!闭f著看向刑鷹,心裡的提防之意也漸漸的淡了下去。隨即對刑鷹說道:“去南洋小區(qū)八十六號?!?
刑鷹會意,發(fā)動汽車,調(diào)整好了導(dǎo)航系統(tǒng),隨即向著南洋小區(qū)駛?cè)ァ?
汽車內(nèi),一時之間陷入了安靜之中。
許久後,江心月的女助手揉著自己的小腹纔開口說道:“小姐,那幫人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綁架你呢?”
江心月似是在思考什麼?頓了頓,道:“我也不知道。但父親說過最近新加坡來出現(xiàn)了一批針對我們殼牌集團的人,叫我多注意一些。有可能就是那幫人?!?
刑鷹在一旁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在心裡想到:難不成說的是我們?不可能??!我們纔到達這裡不久。難道是另外一幫人?如果是這樣,那就更要抓緊時間從江心月這裡入手,千萬不能被那幫人先下了手。
隨即裝著若無其事的問道:“剛纔在碼頭襲擊你們的那幫人是日本人。對了,還不知道這位小姐芳名,從事什麼職業(yè)?。俊?
“日本人?爲什麼他們要襲擊我們呢?難道父親說的那幫人就是日本人?”江心月聽完刑鷹的話嘀咕了起來。
而車後座的江心月女助手卻看了一眼正自鎮(zhèn)定開著車的刑鷹,道:“不該問的別問?!?
嘶!
心裡嘶了一聲,沒把江心月女助手的話當回事,淡淡的道:“你們以後要注意一下,小心落入那幫日本人的圈套之中。”說完看了一眼江心月。
江心月從刑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感覺到一絲關(guān)心的態(tài)度,心裡不由頓了一下。想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不但救了自己,從他的言談舉止中也不像是壞人。隨即調(diào)整了語氣對刑鷹說道:“我叫江心月,你呢?從事什麼職業(yè)的?”問完後自己都覺得自己心裡有一種迫切知道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的秘密的感覺。彷彿突然的對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產(chǎn)生了一種好奇感!
刑鷹淡淡一笑,說道:“我是中國人,來新加坡旅行的?!?
“旅行?看你可不像一個旅行的人?!苯脑嘛@然不相信刑鷹的話。繼續(xù)說道:“我也是中國人。但一直生活在新加坡,我爺爺他們是在十九世紀移民到新加坡的。雖然我從未去過中國,但卻對中國存有一種難言的嚮往。很高興今天能夠認識你,也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們?!?
江心月說完後都覺得自己今天的行爲有點不可思議,不僅告訴了眼前這個陌生男人自己的身世,還對他產(chǎn)生了一種信任感,彷彿這個陌生男人無形中給了自己一種從未有過的信任感,讓自己毫無顧忌的就會選擇去信任。
想到這裡,江心月不由臉上佈滿一層嫣紅。
而恰巧就在此時,刑鷹突然轉(zhuǎn)頭看向江心月,從刑鷹那從容淡定的眼神中,江心月突然的感覺到心裡一怔,臉上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發(fā)燙起來。
迅速移開刑鷹的眼神注視,江心月將自己的視線移向前方,緩緩的說道:“刑先生,看你身手很不錯,練過功夫的嗎?”
刑鷹淡淡一笑,道:“略懂一點。怎麼,江小姐有何賜教?”心裡卻已經(jīng)做了一個打算,自己可以以保鏢的身份解近江心月,不但可以從她這裡入手,還可以保護她,不讓其他的勢力有機會可乘。想到這點,刑鷹試探性的調(diào)侃道:“江小姐的那幾個保鏢身手很不錯哦?!?
江心月明白刑鷹話裡隱藏的意思,自己的那幾個保鏢實力怎樣?自己最爲清楚不過。雖然心裡很想有像刑鷹這樣一個身手極好的保鏢保護自己,但出於對刑鷹還不甚瞭解,也不好冒然的聘請一個陌生男人當自己保鏢,何況眼前這個陌生男人是不是願意當自己的保鏢還是一回事?
隨即也是試探性的回道刑鷹:“如果能夠有像刑先生這樣的高手做自己的保鏢,那自己的人身安全也就可以保障了。只是,像刑先生這樣的悠閒之人,又怎麼會去做保鏢呢?”
刑鷹抓住這個機會,說道:“若是江小姐不介意,刑某倒是願意做你的保鏢。只是薪酬方面...”說到這裡,刑鷹突然停住,看向江心月,並未說下去。
江心月眼光一閃,心裡思考著:如果他能夠做自己的保鏢,那自己倒是不用在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就可以剩下很多心思來處理工作上的事物。但這件事還需要仔細考慮之後,才能做出決定。畢竟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雖然身手不錯,但是他的身份自己卻並不清楚,冒然的請一個陌生男人當自己的保鏢,也不是她這個身爲金融證券交易所總裁的性格。
隨即對刑鷹說道:“我回去考慮考慮,若是刑先生真的願意做我的保鏢,薪酬方面自然不會虧待刑先生?!?
“恩!也好,那我就等著江小姐的好消息?!?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而此時汽車已經(jīng)開到了南洋小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