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殘狼的兩旁坐著的都是VX小隊的老人。下手,是新選中的六名學員。
“都被緊張,既然加入了VX,以後都是兄弟。先來做個自我介紹吧”
坐著左起第一個的釘子第一個站了起來,“我是釘子,火力手”釘子的介紹簡單明瞭。
“隊長,這個人給我吧,他將是最好的特工。”影子突然出聲說道。
不著痕跡的點點頭,殘狼說道,“這樣,釘子,以後你跟在影子旁邊,以後的訓練內容也由影子負責,有問題嗎?”
“沒問題”釘子大聲答道。
“我是蝙蝠,偵查專業(yè)”坐在第二位的是蝙蝠。
“小頭突擊手”
“蝙蝠和小頭跟著我”殘狼說道,這兩個兵是瘋子帶回來的。自從王慄坤被抓回來之後,瘋子做完了截肢手術就被殘狼送回了國內。這兩名學員也是瘋子託他照顧的。
“爆破專業(yè)金鐘”一個彪形大漢站了起來。
“殘狼,這個兵跟著我”雞眼大大咧咧的說道,“我說金鐘啊以後跟哥混。”
金鐘撓撓頭,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鐵箭近程狙擊手”一個身高只有大約155公分的女孩兒站了起來,一邊說著,還比劃了一下手裡的絞頸絲。
“鐵箭跟著我”野貓直接說道,這個代號鐵箭的女孩兒是個使用強力弩的狙擊手,手裡的絞頸絲也是弩弦,近戰(zhàn)遠戰(zhàn)都很強力。
“劍客突擊手,擅長格鬥”緊挨著鐵箭,一個用手裡的軍刺耍著刀花的男孩兒站了起來,他的另一隻手還握著鐵箭的小手。
殘狼點點頭,“你也跟在野貓身邊”
“謝謝隊長”劍客感激的說道。
“好了,接下來都各自跟著你們的新教官,希望你們能在接下來的戰(zhàn)鬥中活下來。”殘狼說完,按動遙控打開了大屏幕。
“這是整個戰(zhàn)地醫(yī)院的地圖,周圍有大約一公里左右的雷區(qū),可以說,理論上這裡應該是安全的。”
殘狼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不過,我已經得到消息,最近幾天,將會有一支特戰(zhàn)小隊襲擊醫(yī)院,我們的任務,就是全殲對方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衆(zhòng)人齊聲喝道。
“接下來分配作戰(zhàn)任務,戰(zhàn)地醫(yī)院有近千名俘虜,他們將是我們最大的屏障,金鐘”
“到”人高馬大的金鐘馬上起立。
“你在關押俘虜?shù)挠柧殬侵車o我全部安放上足量的TNT!必要時刻,引爆那裡”
“金鐘?”殘狼見金鐘就在發(fā)愣,冷哼了一聲。
“哦明白”金鐘趕緊答道,不過他的心卻在顫抖,那可是近千名俘虜,也許一個不小心就死在自己的手裡了”
殘狼瞪了金鐘一眼,繼續(xù)說道,“戰(zhàn)地醫(yī)院一共有兩條路,分別是醫(yī)院的正門以及右側的側門,剩下的隊員將由刀子和野貓分別帶領,配合留守的中國營士兵守衛(wèi)兩處通道。大家來領一下任務簡報。”
簡單的把任務佈置下去,殘狼率先離開了會議室,留下新兵和老兵們相互熟悉,以便接下來的配合。
走出會議室,刺眼的陽光讓殘狼瞇起了眼睛,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深吸了口氣,殘狼轉身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不過,還沒走到別墅區(qū),一羣人便圍在了一起差不多把可以容納兩輛坦克並行的甬路都堵上了。
“嗯?怎麼回事?”殘狼心中一動,也圍了上去。
人羣中心,只見易秋和響尾蛇被正在解釋著什麼。
原來,中國營靠那些細菌彈的生生俘虜了近千名俘虜?shù)拇蠼菀呀泜鞯搅诉@裡,順帶的,易秋的名字也被衆(zhòng)人知曉。
這裡更多的都是醫(yī)生以及在醫(yī)學方面有研究的科研人員,易秋的研究無疑引起了他們極大的興趣。於是紛紛圍了過來試圖請教或者能得到一些準確數(shù)據(jù)。
殘狼皺了皺眉頭,掏出手機撥通了戰(zhàn)地醫(yī)院的院長的電話。將這裡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他理智的沒有擠進去,反而守在了一邊。
不多時,一名身穿迷彩服的老頭趕了過來。
“砰”
老頭兒是個火爆脾氣,直接掏出自己的54式手槍沖天開了一槍。
敢在醫(yī)院開槍的,只有院長一個,在這裡工作的哪一個不知道院長的脾氣,聽到槍聲之後趕緊一股腦的朝著醫(yī)院大樓跑去。
“讓你看笑話了。”老頭兒先是和藹的朝著易秋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轉向了殘狼。
“老爺子客氣了,這次醫(yī)院的安保工作就由我們VX小隊負責了。”殘狼先是敬了一個禮,隨後和院長握了握手。
院長點點頭,“你先把家屬安排一下吧,中午我們聊聊。”說完,老頭兒拍了拍殘狼的肩膀轉身走進了醫(yī)院大樓。
“丫頭,看來我得把你送回國了。”殘狼苦笑著說道。
“我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易秋倔強的抱住了前者。
殘狼拍了拍易秋的小腦袋,“放心吧,這次我們分開的時間不長。最多隻要一個星期,就可以結束任務,然後我會有一個很長的假期陪你。”
“可是...”
“好啦...乖乖聽話,你在身邊我會擔心你的安全的,再說,你回國在爺爺身邊,我也能安心作戰(zhàn)啊。”
“那好吧...”易秋最後還是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她明白,只有自己是安全的,纔是對殘狼最大的幫助。
事不宜遲,誰也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會攻打過來,殘狼輕輕吻了下易秋的額頭,馬上按動無線電開始呼叫山鷹。
“我說老大,你就放心讓我酒駕?”山鷹正在和狼頭兒拼酒,這幾乎是他這幾年來最大的愛好,正在興頭上被打斷,自然心情不會好。
“少廢話,把她送到南京。”說完,殘狼轉過身,“響尾蛇,你和她一起回去。”
響尾蛇一愣,隨即會意的點點頭,拉著易秋鑽進了山鷹的座駕。
“速去速回,這次我們的麻煩應該不小。”殘狼沉聲說道,臉上早沒有了剛剛面對易秋時的輕鬆。
山鷹皺了皺眉頭,轉身鑽進了直升機。
目送著直升機越飛越遠,殘狼的心也沉了下來,臉色更是多了幾分冷然之色。
但願能堅持到他回來吧...殘狼心底嘆了口氣,轉身回到了別墅。
當天晚上,VX小隊按照事先約定的計劃分別守住兩條安全通道,殘狼則親自帶著沒有被選中的新兵埋伏在牆頭。至於狼頭兒,他已經接管了駐紮這裡的中國營士兵,作爲防禦主力。
就在同一時間,一支五十人的小隊已經出現(xiàn)在了距離戰(zhàn)地醫(yī)院不到十公里的一個小村子裡。
小村子只有不到二十戶人家,不過此時卻顯得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不但如此,溼潤的空氣中似乎還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
村子正中的一間竹樓裡,里斯坦正在用石頭打磨著手裡的傘兵刀。
里斯坦是這次行動的隊長,他是一名在戰(zhàn)場上廝混了近二十年的老兵,如今已經是上校軍銜,可就法國外籍兵團對這次的行動有多麼重視。
就在半個小時以前,里斯坦下令屠殺了整個村子。爲的只不過是找個臨時的營地,並且不會走漏風聲。
里斯坦可不是新丁,他對於中國營早有耳聞,絲毫不敢放鬆警惕,甚至於,在來這裡之前他已經爲自己的妻子留下了一份遺囑。
對於隊長這樣的命令,隊員們早已司空見慣,在南非,在美洲,他們已經無數(shù)次執(zhí)行了這樣的任務。
“卡格說說你的計劃。”里斯坦試了試刀鋒,轉頭朝著一名正在看聖經的男人說道。
“不用計劃,這次任務從我們登上碼頭開始就已經註定是個死局,先想好退路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