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孩子很可疑，你算算時間，如果是十月懷胎，肯定不是顧青的孩子。”

“這事情不能憑嘴說了算，只有蝶飛最清楚。”

“我是感到好奇，只不過跟你說說而已。”

“我先送你回去，我得去公司。”

老李經杜雅芳這一說，也是半信半疑，畢竟什麼事都有。

“好的，晚上早點回來吃飯，我給你做好吃的。”

老李送回杜雅芳，直接去了公司，也有些耐不住，很想把蝶飛的事，早一點告訴谷振輝。

去到公司，見接待室沒人，他把谷振輝叫了去。

“老李，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被老婆整慘了，想跟我倒苦水。”

“你說哪去了，做兄弟的不至於那麼沒出息。”

“那是不是想度蜜月，想請假。”

“度蜜月，看跟什麼人，跟這種人有什麼好度的，免了。”

“看來你能駕馭杜雅芳。”

“嘿嘿，她在我面前只有乖乖地，她纔有好果子吃。”

“這纔開始，你可先別吹牛。”

“別說我了，有一件事你非常感興趣，想不想知道。”

“我有什麼感興趣的事，好久沒新鮮感了，說說看，什麼事。”

“你是不是把有個人給徹底忘了。”

“你是說婷婷。”

“不是，再想想看。”

“你是說蝶飛。”

“第一時間想不起她，證明你對她已淡忘，這對蝶飛來說，有點不公平哦。”

“也不完全是。你見過她，還是知道她什麼？”

“她已經是一對兒女的媽媽。”

“這麼快，你是不是真見過她。”

“一說，你就緊張，不說，忘了。你知不知道她大女兒已兩歲多。”

“不會吧，她離開我難道就結婚了。”

“你算算看，她具體離開你有多久。”

“現在嘉樂她們上高一了，那年她是暑假不久走的，四個年號，差不多兩年十個月。”

“小孩子兩歲已出頭，這麼說杜雅芳算得比你還準。”

“什麼意思。”

“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怎麼還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說那小女孩。”

“是啊，杜雅芳懷疑是你的骨肉。”

“怎麼會，蝶飛走前，沒見她有什麼異樣反應。”

“你跟她在一起，有多久。”

“從那年五一開始，不足兩個月。”

“這就對了，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這樣看來，真還有可能。”

“真要這樣，你有乖乖女了。”

“那孩子長得怎麼樣，像誰。”

“來興趣了吧，長得不像蝶飛老公顧青，也不太像蝶飛，我沒注意過，根據杜雅芳的觀察，說臉型像你。依我看起來，那孩子漂亮可愛，說話也蠻厲害。”

“真要是我女兒，是蝶飛生的，太好不過了，這可是我谷家一特大喜事。”

“這事要是讓阿姨知道，她做夢都想見孫女兒。”

“你剛纔說蝶飛老公叫什麼。”

“叫顧青。”④